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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我们要做的，恰恰是从这二百多位被试者中筛选出健谈、喜欢
聊天的
，专门和这些聊天，获取
报。你今天下午，几乎结实了所有喜欢聊天的被试者，这个战绩实在太可观了，换成任何一个都做不到的。”
柳从依被莫白夸得心花怒放，她说道：“那是当然，我从小到大都是社
牛。”
“问出什么关键信息了吗？”莫白亲自倒了杯水，递给柳从依。
柳从依一
喝光水，说道：“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关键信息。”
“说来听听，任何一个线索，都有可能是关键报。”莫白道。
莫白给了她信心，柳从依就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这些被试者，十个里有六七个是来自同一个城镇的，他们都是镇里的普通居民，平时工作之余，就喜欢去马戏团看看节目……”
“笑容马戏团？”莫白严肃地问道。
“是的，就是笑容马戏团，你也找被试者聊天了吗？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柳从依问道。
莫白道：“我是从其他副本中听说笑容马戏团的，这不重要，你继续说。”
柳从依道：“那些小镇居民说，他们本来生活得很幸福的，没想到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城镇里的陆陆续续生病了。
“少数痊愈，多数的疾病逐渐恶化，渐渐发展成不治之症。
“为了治病，他们去了本镇最好的医院，可是却越治疗越糟糕。
“这个时候，他们在本地看到了生物研究所新药的传单，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报名成为被试者。
“他们说，其实小镇之前有好几批被试者了，可是他们都没回来，其实他们还挺害怕的，本来已经不想报名了。
“但是生物研究所的杨教授亲自在医院开了义诊，不收费，给大家发药，很多吃了药后症状有所缓解，加上杨教授在小镇名声很好，就有不少报名了。”
莫白问道：“杨教授？你有着重询问这位杨教授吗？”
“当然有，这么多都是冲着杨教授来的，我能不问嘛。”柳从依道，“杨教授是那个小镇土生土长的，他考上了大城市的大学，读了博士，学成后没有留在大城市，回到小镇结婚生子，一直在当地医院给小镇居民治病。”
“还结婚生子了？”盛炎
嘴道。
柳从依瞪了盛炎一眼，盛炎闭嘴继续听她讲述。
柳从依继续道：“可是在七年前，杨教授遇到了医闹，一个患者死在手术台上，患者家属屡次到医院闹。杨教授已经多次向家属解释，这个患者的手术成功率只有50%，他本来不打算为患者做手术，是家属苦苦哀求，他才打算试一试的，当初也和家属说好风险了，手术前家属也是同意的，怎么手术失败后就翻脸了呢？
“那家属不听杨教授解释，在杨教授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向杨教授泼了硫酸。”
“什么啊！”盛炎气得直拍桌子。
柳从依叹道：“不仅如此，那个愤怒的患者家属在伤害了杨教授后，还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夜黑风高，杨教授还受伤倒在路上无救助，跑过去烧了杨教授的家。
“杨教授的妻子当场死亡，杨教授和他唯一的
儿被送到医院抢救，儿成为植物，杨教授是醒过来，可是身体的肌
、经、筋脉都被浓硫酸烧毁，体表40%以上的皮肤烧伤，杨教授变得不鬼不鬼，再也拿不起手术刀。”
房间内沉默得令窒息。
“之后呢？”莫白问道。
柳从依道：“之后杨教授就拔了维系儿生命的氧气管，带着年幼的儿走了，据说他寻找救治自己和儿的办法去了。
“没知道那七年杨教授去了哪里，但这一次义诊，他又出现了。他的样子和事故之前一模一样，好像没有受到过伤害，也没有变老。
“小镇居民问杨教授是怎么恢复的，杨教授就说是去了7号生物研究所，同时做研究所的被试者和研究员，经过几年的治疗后痊愈了。
“他说研究所的新药能够治疗大家的病，希望大家不要害怕，去研究所做被试者，九成九都能治好。
“杨教授出事故之前，在小镇的碑很好，大家很相信他。于是明知道有不少去做被试者没回来，还是有很多报名。”
“你有没有问当年那个违法的患者家属怎么样了？”莫白问道。
柳从依道：“我这么聪明，怎么会不问呢。那个患者家属以故意伤罪、严重危害公共安全罪被逮捕了，判处死刑缓期三年执行，不过三年缓刑之后，他的死刑减刑为无期徒刑，一直被关在监狱中。
“不过就在一年前，那个患者家属逃狱了，至今不知所踪。小镇居民这次见到杨教授，还特别提醒杨教授要注意这个逃犯呢。”
柳从依又喝了一大杯水，说道：“我就打探到这么多消息了，也不知道杨教授和这个研究所的秘密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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