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的报。”

杜衡盯着莫白，上上下下打量她，最终实在忍不住问道：“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真的上幻蝶，你会痛苦，会失去自我，会忘记我们的目的，只想和幻蝶长相厮守，最终成为它的猎物，被它吞噬你绝望的灵魂。”

莫白不解地看着杜衡道：“你对有什么误解？只不过是多胺和催产素作用下的副产品罢了，最上的时候也不过是两三个月而已。我认为，一个的感结构是固定的，如果一个能拥有的感是100%，那有的90%都是，有的则只占10%。

“比重占90%的，无论他遇到的是谁，上的是谁，都会陷进去失去自我。比重占10%的，哪怕是最上的时候，也能保持清醒，记住自己想要做的事。

“我不是一个多向往的，我觉得在我心中，的比重不会超过20%，它比不上学业和事业，也比不上亲和共同奋斗的战友，我会为了一起奋斗的战友牺牲，但我不会为了充满虚假和欺骗的付出灵魂。

“当然，真心上可能会受伤，但比起能获得的好处，这点伤也就是和肋骨骨折差不多，不痛不痒，好生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

莫白自知是个冷静理智的，这与她的车祸无关，车祸前她就是这样的。

高中时，她曾喜欢上班级里一位很优秀的男生，两座位相近，彼此之间萌生了美好的萌芽。

学生时期的感最是纯粹动，也是非常美好的一段感。

可是当莫白感受到了这种感后，她便申请调换了座位，坐到距离那名男生最远的位置。

不是她不对方，而是她意识到再这样沉沦下去，自己的成绩会越来越差。

大学可比青春期懵懂的重要多了。

由于她的离开，男生的成绩也稳步提升，高考时两的分数很高，一起考上了985大学，虽然不是同一所学校，但在同一个城市。

确定大学后，男生向莫白表白，莫白欣然同意。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事故，他们会是最好的同学、最好的学业战友，毕业后成为最好的事业搭档，也能拥有最合拍的。

可莫白出了事故，在得知自己将终生瘫痪永远不可能复原后，男生还天真地对莫白说，等大学毕业，他就要和莫白结婚，照顾她一辈子。

莫白却告诉他，她相信对方此时此刻的感，知道他是真心实意的，也确实她。可会随着时间和岁月消散，他会在大学遇到更健康更优秀的生，会在新的和旧的义之间纠结，唾弃自己的始终弃，憎恨自己的改变。

莫白不想成为任何的拖累，也不希望一个优秀的男生被命运成世俗意义上的渣男，她亲手推开了男生，将留在了最美的时刻。

她这么做，不是因为她自卑，是她知道，只有这么做，才能保留最完美的，而不是眼看着它随着时间褪色消失。

这世间，韶华易逝，似乎只有成为标本，才能留住美丽的尸体。

因此，莫白不介意顺着幻蝶的意思一下它，这既不会伤害到她，又能帮她获取报，还可以享受幻蝶营造出的美好，制作一个新的标本，这样一箭双雕的好事，为什么不顺水推舟呢？

“你活得是不是太冷血理智了？”杜衡心复杂地说。

“你误解我了，其实我还蛮热血中二的，还常常会因为意气用事，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只是没那么是没那么脑残，有一点大局观罢了。”莫白叹道。

如果不够热血，她也不至于每个副本都难到如履薄冰的程度了。

杜衡望着这样冷静剖析自己感成分的莫白，隐约觉得少年心碎掉一颗。

他摇摇道：“那我先向上汇报查房结果，再按计划行动，有事手环联系。”

“好。”莫白点道。

他走后，莫白分别收到了柳从依和盛炎的消息。

柳从依已经开始敲其他被试者的房门，一一问过去了。她伪装成肺部疾病的患者，让这些生病的被试者产生同理心，这样更方便询问。

盛炎的沟通技巧很差，莫白就让他去刺激研究员们。

反正只要他们不试图偷提取，不进保密区域，乖乖配合实验，研究员就不会伤害他们。

盛炎的任务就是不断用无知的问题挑衅研究员，测试他们的底线，从怒的研究员中获取信息。

盛炎的格很适合这项工作。

队友们都去做事了，莫白也没闲着，她坐着椅出门闲逛。

一来是查看整个研究所的结构布局，记住研究所的环境，方便她施展能力；二来则是给幻蝶提供一个“偶遇”的机会，幻蝶想勾引她，主动敲房门也太可疑了，这种况下要是能上幻蝶，莫白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因此她决定贴心地为幻蝶创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