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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青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只鹅和一只狗，无论谁的攻击更强，对对方有个牵制就好。

“而且，它长大了也可以被咱们做成食物吃哎，铁锅炖大鹅，宝贝儿吃过吗？”

大鹅在他怀里挣扎着，伸出喙啄了他一。

脑门上顿时多出来几道红印子。

“哎呦！”他捂。

大鹅瞅准时机，一下子跳到了地面上，然后迈着摇摇摆摆的鹅步走远了。

还挺优雅。

“弗雷德啊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你这又是何苦呢？”

“甜心！”他苦笑，“哎，你看这鹅步，法/国有流行过一阵子哦？准确来说是拿仑时期发明的，然后传到了欧/洲。”

“啊，是啊，我好像在德/国阅兵的时候见过！”

小姑娘马上就被转移走了视线。

青年吁了气。

————

心悸。

一强烈的心悸袭击了她。

她捂着跳动不已的心脏，慢慢地站了起来。

心脏的跳动是不规律的，忽快忽慢，好像有根线缠在了上面，将心脏表面作为琴身，拉来拉去。

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

她的脑袋里一下子想不起来她是谁，她要什么去，只知道要快点出去。

“那架飞机！”

“刚起飞不久，况不稳定，红灯亮了！”

“让他迫降！”

“发动机故障了！”

有嘈杂声音在嚷，在吼，在叫，一锅粥一样稠，吵的小姑娘愈发痛。

“阿尔！”

“阿尔！”

她的目光开始呆滞，大量的信息涌脑海，太阳突突突地吐出热量，看见了，看见了，她预感到了。

那架飞机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拖着一道长长的黑烟像折翼的鸟儿般朝着地面坠去。

不应该这样，阿尔弗雷德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

是的，鸟儿。

他是拥抱天空的，大地不是他的坟墓。

阿桃跳了起来，越过了桌子，疯一样冲了出去。

“你什么去？”

在场的被她惊呆了，有附近的想去拉她，“冷静一下……”

她什么也听不见，看着天空上的小黑点，脚下发力，一路狂奔。

只凭脚力，是怎么也赶不上飞机的。

不行，不行，飞机飞过了一座高山，大山的影把整架飞机吸住，跑到晕眼花的阿桃停下来，咬咬牙，掏出随身携带的刀子，直接往右臂上划了个大子。

鲜血涌了出来。

沾湿了衣物。

小姑娘几乎把这只胳膊用刀子从大臂划到了手腕，系统和她说过，她的血越多，系统能帮她办到的事越大。

血是换能力的一种媒介。

阿桃摇摇晃晃地捂着胳膊，继续向山跑去。

“这些够了吧？”

她自言自语，天呐，我在做什么蠢事呢，他们是死不掉的啊，我为什么还要献出血来呢？

在飞机上的阿尔弗雷德努力克服了眩晕感和失重力，他还有闲工夫估算了一下，刚才大概是克服了多少个G的力，还好，仅仅是这种况，自己应该是可以对付的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直在翻滚的飞机突然一下子可以控了，按照普通飞行员受过的训练来看，只是高空翻滚的那几下足以让他失去意识。

瞄准了山上的一片空地，阿尔弗雷德还心愉悦的吹起了哨。

高度表在迅速地下滑，他手动放好起落架：“100米…50米…20米…”，然后伴随着重重地几下震动和刺耳的摩擦声，起落架和机着地。飞机急速地往前冲着，然后慢慢减速，直至停稳。

“好刺激！”

他打了个响指。

啊，停下来了。

阿桃松了气，确定阿尔弗雷德完好无损的出来之后，转了个身，踉跄着离开了。

爬出机舱的青年有些疑惑，连忙放下盔追过来：“甜心，你怎么会在这里？”

“honey？”

男本来还是那种玩过山车嗨了的表，鼻尖先是嗅到了一刺鼻的血腥味。

那味道浓郁、泛着鲜活的色彩，成气团一样，从鼻腔传到五脏六腑，直接让他变了。

他试图去拉她的胳膊，光是触碰到衣角，阿尔弗雷德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他摸到了一手滑腻的血。

血还有向下滴。滚烫的血接触到空气开始变温，变色。

“天哪！”男触电一般收回去，慌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