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背叛

其是之间的！”

安德烈挥舞着拐杖，激动起来：“我想过用皮带狠狠的抽她！我也真的这么做了！那婆娘——”

这是家吧？

他顿了顿，“现在是战争，只要战争一天不结束，你们兵就是中！”

……

阿桃沉默了会，“我活着回来了，我的却想着和别走掉！哈！对那些我手里掉的德/国佬来说，我胜利了！但是上——”

“我输了啊！”他怒吼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安德烈，我问你，如果玛丽娅真的和别走掉了，你会怎么样？”她问。

“这还用问吗，当然要打折她的腿！我说过了，我不允许背叛！”

小姑娘皱了下眉，参考了一下他的话，再加上自己况的对比，多多少少能理解伊万的心里活动了。

从某种方面来说，她的确背叛了伊万，如果伊万渴求的是一对的话。

“不管怎么样，”她把手收回，“我还是很开心的能在这里见到你。”

“活着，就够了。我想伊万也是这么想的，他不会说什么，只会觉得欣慰吧。”

她扭就走。

“对了，”安德烈在她背后低声说，“瓦斯科夫领着几个姑娘去找德/寇了，丽达说她发现了两个小兵。”

“什么？！”阿桃急了，“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没和我说？！”

“你从战场上下来的还不懂吗！他们不会分散行动！你以为就是两个，其实后面有一个中队呢！”

小姑娘撒腿就跑。

“她们一共五个！加上准尉！是六个！”

“快告诉我方向！”

她一把抓过安德烈：“你愿意的话，你也来！”

————

“我跟你说过，俄/罗/斯到处是陷阱，这种地叫沼泽。冬天的时候，它坚硬无比，可以从上面走过去。到了春天，土地化冻，它开始变得松软起来。夏天，它就是个泥潭，陷进去，越使劲往外挣扎，陷得越，一直到自己淹没在泥潭里。”两个德/国兵小心翼翼的从沼泽旁边路过。

“我恨这块土地。”

戴着眼镜的望着一望无际的沼泽地，叹了气：“你不了解这个国家，这个国家半数以上的是农民，农民就像这块沼泽地，可以淹没千军万马。”

“我们为什么要到这儿来作战？”另一个不解地问，他拥有一双很澄澈的蓝眼睛。

年长者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孩子果然还是个新兵，战争时，他们这些不需要考虑理由。

“这是元首该考虑的问题。我在当技师的时候，是这样告诉学生的：无与伦比的波拿横扫整个欧洲。有一天，他踏进了俄/罗/斯，长驱直，攻下了莫/斯/科，莫/斯/科只是一座空城，冬天来了，那些穿着裹脚布、拿着毛瑟枪、长刀的农民从四面八方向莫/斯/科涌来，穿着单薄的军衣，流着鼻涕的法/兰/西士兵，从原路溃逃，先进的文化并未征服蒙昧的观念，反而被落后的群淹没在泥潭里。伟大的波拿开始了他一生中最暗淡的子。”

蓝眼睛听得如醉如痴，他怪地问：“这不是和我们去年的经历十分相似吗？”

“惊的相似。”“眼镜”下了结论，“古德里安元帅的坦克集群就是沿着当年波拿的路线扑向莫/斯/科的。”

两个一直赶到白桦林边才稍作休息。“眼镜”利用休息的时间，给“蓝眼睛”讲了不少关于俄/国的事儿。

“可怕的还不是这些沼泽，这些蚊虫，俄/罗/斯用手就可以画出让不寒而栗的恐怖。被称为世界上最恐怖的画，是列宾的《伊凡雷帝杀子》。沙皇就是君，毋庸置疑。”

“你害怕俄/国？”“蓝眼睛”问。

“眼镜”从远处收回迷离的目光，说道：“你说得对，如果我不了解这个民族，我又会有什么惧怕的地方？”

“战胜内心的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比最残的更要残。杀的时候，眼睛不能眨。尤其当你面对需要，去杀死自己的时候。”

“蓝眼睛”感到毛骨悚然，他打断了“眼镜”的话，说：“咱们该走了。”

沼泽地上空披着一湿、腐臭，令窒息的气味，里面时不时发出一种泡泡裂的声响，成群结团的蚊虫执拗地追逐着散发着热气的体。

“沼泽是近路？”小姑娘试图把嗅觉屏蔽掉，森林里面除了白桦树，还有面前的这种沼泽地。

“嗯。”安德烈的速度也算挺快的，他削了个树枝给她：“走了大半天了，我们休息下，”

拍拍有些空的裤管，他说，“抱歉，我只有猎枪。”

“有总比没有的好。”阿桃啃了几面包，她在吃饭的时候依然抱着枪。

“希望我之前的游戏能够起到真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