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旧物

坚硬粗糙的木板上，她刚咳嗽一声，想要往前爬，便被抓着脚腕拉了回去。

“呃，嗯啊……”

被得媚红的小再次吞两根手指，快速了几下，便哆嗦着出丰沛的水，蓝妩钻出水面，鱼尾顺势化作修长的双腿，贴到了季泠月身后。

这简直像熟透的果子，稍微一挤，就汁水四溢，蓝妩转动手腕，勾动指尖在壁上碾磨，季泠月蓦地呜咽一声，双腿止不住地发抖：“蓝，蓝妩，啊……”

“怎么了？”

季泠月委屈道：“膝盖，疼……”

“是吗？”她低亲吻着漂亮的蝴蝶骨，呢喃道：“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这个姿势，前天晚上一直夹得那么紧。”

季泠月慢半拍地回忆了一下前夜，身体一僵，咬得更紧了。

蓝妩轻笑：“我说什么来着？”

“不，不是……”季泠月哽咽着反驳：“前天夜里……唔，前天夜里……是有……”

前天夜里，有贼来客栈里偷东西，潜她们屋子里的时候，蓝妩刚将触须伸了出来，鲛恶劣得很，明知道几步远的床下就有，还是按着光溜溜的从后面挤进了里，害得季泠月大气不敢出，小却跟水做的一样，稍微一就能出来。

“是吗？”蓝妩柔声道：“可那只是个十三四的娃娃，我也设下了结界，你怎么还会那么兴奋？”

季泠月含着泪控诉：“你……啊，你当时……又没说……设了，设了结界……”

蓝妩不置可否，弯了弯眼睛，抱着她侧躺下来，季泠月喘了气，扭过向蓝妩索吻，一边吻住她，一边将自己的腿到她双腿间，空闲的手也抓握住她柔软的胸。

塞在里的手指出细密水声，没一会儿，季泠月便抽搐着挺起身子，一抖一抖地泄了出来。

经历了太多次高，她的身体酸沉无力，脑也涌上水般的倦意，被蓝妩翻过身也没什么反应，软绵绵地任她施为。

蓝妩摸了摸她泥泞的，分开绵软的唇，慢慢沉下腰贴了上去。

“嗯……”

她眯起眼，餍足地叹了一声，随意将自己汗湿的银发捋到脑后，慵懒，季泠月长睫一颤，怔怔望着她，心如擂鼓。

蓝妩趴了下来，一边舒缓地晃动腰肢，一边亲吻她的脸颊：“发什么愣？又困了？”

季泠月下意识摇，又点点，两条手臂也攀到了鲛肩上：“你好漂亮。”

蓝妩嗯了声：“谢谢，你也很漂亮。”

这对话实在像相互恭维，季泠月噗嗤一笑，又因为身下碾磨的快感颤声低吟：“呃……好舒服……”

蓝妩询问：“是这种舒服，还是被舔舒服？”

季泠月迷迷瞪瞪道：“都舒服。”

“非选一个呢？”

蒂被狠狠蹭了下，季泠月蓦地抓紧她的后背，哽咽着回道：“舔……喜欢……”

蓝妩抿唇笑了下，加重碾磨的力道，喉咙里也吐出柔媚的叹息：“嗯……如果，如果你明天又一大早闹我，那以后……就不给你舔了……”

“嗯……嗯……”

翌天还未亮，睡梦中的蓝妩便被晃醒了，晃她的还叫魂一般唤道：“蓝妩，蓝妩，蓝妩……”

蓝妩嘤咛一声，翻身把脸埋进枕。

“蓝妩，快要出了，”季泠月一边强调，一边用力往外拽着她的胳膊：“这可是昆仑雪峰的出。”

蓝妩闷声嘟囔：“都是雪峰，它的出与昊辰山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季泠月道：“昊辰山的出我们一起看过，但昆仑山的没有，我想和你一起看。”

沉默半晌，蓝妩长长吸了一气，努力把自己从枕里拔出来：“好，看，一起看！”

她穿戴整齐，被季泠月牵着走出温暖的院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季泠月发现后，主动挤到她怀里，充当形暖炉。

两抱在一起，在漫天繁星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出。

不久，一颗冰凉的雪粒忽然落到了鼻尖，蓝妩一怔，抬起，发现空中又开始飘起雪花，季泠月也注意到这景象，有些失望地蹙起眉：“明明都放晴了，怎么又开始下了？”

出估计是看不成了，蓝妩安慰道：“没关系，天公不作美，这次看不出，我们以后来看，总能看成。”

季泠月抿了抿唇，蔫蔫地嗯了声。

蓝妩嗨呀一声，捧起她的脸揉了揉：“这有什么，不是说昆仑山一年中一半在下雪一半在天晴，我们虽然没看上出，但是赶上下雪了，不也是幸运吗？”

季泠月被她蹂躏一通，失望渐渐淡去，露出一个笑：“嗯，那就以后再来。”

蓝妩点，心愉悦地牵着她往回走。

季泠月下意识问：“要收拾东西上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