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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往的表
，估计是在想象自己成了大妖之后，会有多么威风。
“不过，这些都是有代价的。”
提起代价，老四的脸立刻垮下来。
“和那些仙一样，越是向高处走，面临的危险就越严重。”
老大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抬起
，筒一样的鼻子在空气中嗅嗅。
“这次
缺如此严重，应该是至少一百五十年的妖怪了。”
“一百五十年？”缺大概是吸走了老四为数不多的心眼，“这算什么啊？就算是我们不怎么勤快地修炼，也能活到一百五十岁吧！”
老二丢出手中的茶点，砸在老四的脑壳上，惹得对方唉呀一声。
“你懂什么！我们这些魔，只是年岁稍微长了点而已。也就长了那么丁点大。
但是
家那渡劫的，可就不一样了。魔域有魔域的，一旦他们登上了位，到时候你这条小命，还能不能苟活都未可知呢。”
“啊？他们修炼这么费猪啊？”
老四一脸懵。
陶眠险些没忍住，被他逗笑。
但是不能笑，两桌离得太近了，能不起冲突就不要起。
他只好抿紧嘴
，强行忍着。
忍得太辛苦了，连端杯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终于，另外一桌的四只猪怪打算离开，议论和
谈的声音没了。
陶眠也调整了绪，举起来还没喝的茶杯又放下。
“妖怪渡劫，没什么好看的，”他说，“先别管这些了，去千灯楼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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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你是不是胖了
然而去千灯楼的一程不算顺利。
魔域这次缺波及的范围大，妖魔们
受其苦，尤其是一些低等的小魔小妖，纷纷吐着舌，眼球肿起，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大妖们虽然还能承受得住，但他们也不乐意在这样的
子里出门受罪，和凡不愿在三伏天午后出门
晒是一个道理。
客们都不来，千灯楼的生意不好做，拍品的数量大大减少，唱楼的规模也没有那么夸张了。
至少有一半的楼层都处于封闭的状态。
大娃娃孟管事站在门
，两只手替
在对方的袖中。
从这个动作来看，他已经很久没有张罗客了。
繁盛至极、备受魔域贵胄追捧的千灯楼，竟然也会有如此冷清的时刻。
稀。
孟管事同样受到缺的影响，很不好过。他的衣襟前后都湿了大片，冷汗热汗像
班儿似的，流降临在他的身上。
那个看起来骇的娃娃套，现在也变得有些可怜。
陶眠似乎都能在那光滑的“壳”上，瞧见大滴的汗珠了。
小陶仙君站在原地，他这处是街巷的拐角，只要稍微探探，就能看见那恢弘的千灯楼。
他思忖片刻后，让沈泊舟和来望道留在这里，他一个去。
“仙师父……？”
“我独自前去就行，你们在这里等我。”
六船到底还是亲徒弟，没有辜负小陶仙君走哪儿都带着他的苦心，这种时候还是很关心师父到底会不会有危险的。
像来望道这种，不得陶眠有个三长两短，免得一天到晚威胁他的，就很淡定。
他还安抚六船呢。
“不碍事，你师父通广大，上去打个招呼，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
陶眠顶着徒弟的脸，翻了他一眼。
“你要是想积极表现那你就去，不用非得用这种激将法让我把你单拎出来。”
“……我错了小陶。”
他现在也称呼陶眠小陶，听上去亲近了一些。
尽管小陶本不是很接受他这么叫。
因为现在的脸是徒弟的，陶眠多少有些偶像包袱，不能像之前一样，随随便便的，完全不像个仙君，什么都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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