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信心了。”米莱狄说。
“好吧,比如说一六一0年威名远扬的亨利四世国王为了同样的原因,即将出兵弗朗德斯和意大利,使奥地利腹背受敌,这时发生了一件使奥地利免于这场灾难的事件。我们的国王陛下也能有同奥地利皇帝那么好的运气。”
“红衣主教说的是铁器店街上的那一刀子吗?”
“是的。”红衣主教说。
“拉瓦亚克后来受尽了酷刑,红衣主教难道不担心那些偶尔想去效法他的
感到害怕吗?”
“总有一些疯狂而热烈的教徒希望自己能够以身殉教。我正好想到英国的清教徒正在满腔怒火地反对白金汉公爵,那些传教士都把公爵称作基督的敌
。”
“那又怎样呢?”
“那又怎样!”红衣主教漫不经心地说,“比如现在只要能找到一个年轻、美丽、机智而想为自己对公爵报仇的
就行了。”
“毫无疑问,”米莱狄冷冷地说,“这样的
是可以找到的。”
“只要有一个这样的
,把刀子
在一个宗教狂热分子的手中,法国就会因此逃过一场大灾难。”
“然后这个
就成了凶手的同谋犯。”米莱狄说。
“是否有
追查过拉瓦亚克或雅克?克莱芒的同谋呢?”
“没有,或许是因为这些
地位太尊贵,所以没有
敢去找他们,正如不是什么
都可以焚烧高等法院一样,大
。”
“这么说,您认为高等法院并不是偶然失火,而是有
故意纵火?”黎塞留仿佛正在提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大
,”米莱狄回答,“我什么也不信,只是陈述真实想法而已。我只不过是个名叫克拉丽克的英国夫
罢了。”
“很好,”黎塞留说,“您还需要什么?”
“我还需要一份命令,这份命令必须写明今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都是为了法国而做的。”
“可首先要找到我刚才提及的那种
,要为自己报复公爵的
。”
“那个
已经找到了。”米莱狄说。
“其次要找到一个可怜的宗教狂热分子。”
“总有一天会找到的,红衣主教大
。”米莱狄不容置疑地说。
“好吧!”公爵说,“到那时才用得着您刚才要求的那份命令。”
“您说得对,”米莱狄说,“是我把这个有幸接下来的使命搞错了,其实我只要以红衣主教的名义直接告诉公爵您所说的四件事。然后,如果我说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话,我只有祈求天主来拯救法国了。就这些事吧?大
。”
“就这些。”红衣主教生硬地说。
“我已经说明白了,大
是不是允许我说几句有关我的敌
的事
?”
“您居然也有敌
?”黎塞留惊地问。
“是的,我是为了效劳红衣主教大
才招来这些敌
的,您应该全力帮助我对付他们。”
“是什么
啊?”公爵问道。
“首先是博纳希厄太太。”
“她已经被关在芒特的监狱里了。”
“她曾经在那儿关过,”米莱狄接着说,“不过王后从国王那里得到旨意,把她救到一个修道院去了。”
“哪个修道院?”
“红衣主教先生以后会告诉我这个
在哪个修道院吗?”
“这样没有什么不妥。”红衣主教说。
“那就好,现在我还有另外一个敌
。”
“谁?”
“她的
夫。”
“她的
夫?叫什么名字?”
“噢,红衣主教先生认识这个
,”米莱狄突然怒火烧胸,“他是我们共同的敌
;在一次和红衣主教的卫队遭遇时,是他使国王的火枪手取得了胜利,是他刺伤了您的密使德?瓦尔德,是他使您的钻石坠子计划功败垂成;他知道了是我绑走了博纳希厄太太后,发誓要让我死于非命。”
“噢!”红衣主教说,“我知道您说的是谁。”
“就是达尔大尼央。”
“他是条硬汉子。”红衣主教说。
“就因为这样,才更让
害怕。”
“一定要搞到白金汉和他暗中勾结的证据。”红衣主教说。
“一个证据!”米莱狄嚷道,“十个证据我都会有。”
“这样就太简单了!把证据
给我,我就把他送进
士底狱。”
“太好了,大
,以后呢?”
“一个进了
士底狱的
是不会有以后的,”红衣主教小声说,“如果我除掉我的敌
就像除掉您的敌
那么容易的话……”
“大
,”米莱狄说,“
换
,您把这个
给我,我就把另一个
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