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昊天在下面，可以轻易地观赏到孩满脸的抵触，和难以掩饰的失落，还有绝眶而出的眼泪，而孩则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而奋力挣扎，却反而被迫吞下了卫昊天的大。

进得很，卫昊天不再缓缓推进，而是一次进她的最处，她越发绝望，她本来就身体不好，不知道能留住宝宝多久，若是不幸流产，以她的身体状况，多半会终身不能有孕。

方蓉疯狂地挣扎起来，又扇又打，状若疯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是说好的吗？要和我生宝宝的。”

方蓉很委屈，委屈地眼泪如串珠，她没有想到，昨儿还异常甜蜜的两个，眨眼间，男就不她了，不体贴她的身体状况，只顾自己的兽欲，不顾她和孩子！

卫昊天不想言语，不想让可怜的她知道，她的所有小动作，都被告到了他面前。

他其实不是很在意，方蓉内心所之是谁，因为青春期的男，总是难免荷尔蒙上，然后他们将那点子可有可无的激素，视为纯粹的感，而珍藏在心间。

卫昊天真正在意的是，每晚睡在方蓉枕边的男是谁，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孩子。

卫昊天假装自己不在意，方蓉对卫溶的意，可面对方蓉从未有过的激烈挣扎，——从他俩第一次结合开始，她就从来没有反抗过他，他也防了。

“方蓉，你闹够了没有？”

“我来你这里，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非得我把院子一锁，你才开心吗？”

“这院子一锁，你就不用侍候我了，可我保证，从此以后，你别说男了，连只公苍蝇也见不着！”

方蓉彻底绝望了，也不挣扎了，由着卫昊天玷辱她的身体，她满脸屈辱的表，对卫昊天来说，简直就是赤的否认，否认卫昊天这些子以来，对她的惦记和护，还有他作为丈夫的身份。

卫昊天抱住孩的腰身，故意说荤话折辱她：“装什么装，你这具身体，不知道让多少男玩过了。”

“我该叫你什么？小娼，小娃，还是小？”

“卫溶待你，也不怎么当真，你要是真心喜欢他，就好好伺候我，好歹我是卫溶的爹爹，他将你转赠给我，就是让你好好伺候我，替他尽孝的意思。”

“啧啧啧，这么贞烈啊？如果你当真是贞烈子的话，早就不堪自尽了吧！既然连自尽的勇气都没有，一路熬到今天，又何必在意父子聚麀这件小事？”

“小娼，还不好好伺候我，来生下来一儿半，也是终身有靠！”

“小娃，这些年，你也伺候过不少男了，那长长的接客名单我早就见过了，快快快，还不把你这些年，伺候恩客的那些小花招全都使出来？”

“小，难不成，其他男你都肯服侍他们，唯独我，就因为是卫溶的爹爹，你反倒要束手束脚？”

卫昊天故意装作看不见，看不见方蓉的汹涌决堤的眼泪，她以为他不知道的，结果他全都知道，不仅知道，还用这些狂的语句来折辱她！

卫昊天更难受了，他比谁都疼她，就连近来行房，也多照顾她的体验，知道她净，他每回来她这里，都要清洁沐浴，把自己打理得净利落。

他根本不想这样说她，只是妒火中烧，才出伤。

卫昊天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当然不能。

他只能搂着方蓉，声声：“小娃，不管你过去怎么样，心里着哪个男，从今而后，你只能跟着我，一生一世伺候我。”

“小娼，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我能准你为我生儿育，旁的男哪个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出自娼的腹中，一出生就被旁非议？”

“小，再有几年，咱们儿成群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惦不惦记旁的男？”

“小娼，方蓉，你要是再敢背着我，和别的男私通款曲，你寒春院的门，就甭想再开！”

“到时候，我把门锁一关，你就只能盼夜盼，我来看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冷落你，毕竟你出身娼，受不了被男冷落。”

男琢磨着，忽然觉得，这样的子，其实很不坏！

孩的一生，都没有机会背叛他，而他，可以同时得到孩的体，和孩的依恋。

卫昊天印象特别刻，就是寒春院门锁一关，关了她七八天的光景，等再次打开门锁的时候，她明显热多了，也不再装死，而是积极地和他行周公之礼，比春药还要管用！

要是再关她个十天半月的光景，想来她就不敢使小子了吧？

方蓉沉默许久，却突然望见了，卫昊天满脸打开新世界的表，顿时就不敢沉默了。

她本来就是娼，被男随意蹂躏的存在，自然明白，自己轻易就能引来男的恶意，包括殴打和虐待，而此时的卫昊天，在她看来，已经与寻常男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