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何定义的，除非是……”

“他和别的在一起喝咖啡，一起逛商场，他们笑起来是那么暧昧，我实在想不出除此之外还有别t?的什么理由。”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呢，或者说只是工作上的往来，这并不算出格吧，当然不能排除你说的那种况。”

“也许吧，总之我认为这是不正常的。”

“行了，我想我们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刚刚您说的邮件，请问是谁发给您的呢？”

“没有署名，是个陌生号码，看起来像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告秘者，我真不知道我该谢谢他还是讨厌他，总之这搅了我的生活，我心里多多少少是恨他的。”雅芝露出苦笑，她不敢相信自己对着警察说了这么多。

方圆心里暗自推敲，雅芝说的这封邮件和之前收到的匿名信，始作俑者会不会根本就是同一个呢？

她喝了一水，继续扣动着手指，道:“因为儿子，我没有和他离婚，不过从那以后我有了心病，我甚至每天都在幻想他趴在别的身上痴迷陶醉的样子，我为此感到恶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在层面上已经离婚了。”

“所以说那天晚上你是因为这件事和你丈夫起了冲突？”方圆淡淡的说道。

“可能是吧。原本我已经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件事了，事实上他也改变了很多，但这不至于让我原谅他，我总认为做错一件事和做错十件事，从本质上不会有太大差别。方警官也知道，出事的那天晚上他接到了一个怪的电话，他告诉我要出去一会儿，那时候我心里指定在想他是不是又要出去找了，也许是那一刻出现了格混，我记不清楚我是以哪种身份在进行想象。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里，我想恐怕是另一个“我”跟踪了他。”

“又是你的第二格？好吧，听上去是个很好的解释。”

“是这样，没错，千真万确。”雅芝近乎激动地跳了起来，她像是发现了事的真相，道:“否则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嘛，那段酒吧里的视频反正你也看过了。”

方圆此刻陷了沉思。事开始变得越来越微妙了，关于雅芝声称自己患病这件事他需要更加的调查。

“关于封邮件里的照片您有保存吗，如果方便的话可否让我看看。”

“应该在我的邮箱里，晚些时候我发给你，您提供一下邮箱地址就好。”

“好的，没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方圆一边说着，一边抄下自己的邮箱地址递给雅芝。

雅芝离开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方圆坐在办公室眉紧锁，他在努力回忆雅芝的种种怪异表现，推测最佳的可能。

在大学的时候他自己也研究过犯罪心理学，他现在需要弄清楚雅芝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晚上八点多，他打电话给苏眉，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请她好好吃顿饭。巧的是苏眉今天没有加班，她本来想去健身房锻炼身体的，不过耐不住方圆软磨硬泡所以只好更改计划。

“看起来心不错啊，是不是案子已经进尾声了？”苏眉坐在副驾驶随问了一句。

“事与愿违，案子进死胡同了，这不想找你参谋参谋。”

“真的假的，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苏眉先是开玩笑的吻，见方圆没有回应，才认真起来道:“怎么，真遇到麻烦了？”

方圆仍然没有说话，他冷静地握住方向盘，不知道在想什么。到了西图澜娅餐厅，等待上菜的间隙，他很谦虚的请教苏眉:“对了，你听说过格分裂吧？”

“知道啊，疾病的一种表型嘛。”苏眉瞪大眼睛看着略显憔悴的方圆，道:“怎么了方大警官，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不会是案子把你折磨出分裂了吧？”

“瞎说，我这和你说正事呢。”方圆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他非常认真地注视着苏眉，道:“你在大学不是辅修过病学亚专业吗，我想问你病可以伪装吗？当然，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用某种方法骗过专业医生和检查设备！”

“这个问题听上去有点复杂，理论上来说是可以伪装的，但是要想骗过医生和仪器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非通过长期训练或者心理暗示，换句话说也就是自我催眠，让自己沉浸在格分裂的角色当中来，说实话这个很难做到。”

“所以这应该是个概率问题啰，概率特别低可以等同于不会发生，但仍然有发生的可能。”

“是的，完全正确，天才，我想我们应该一杯吧。”苏眉觉得今天的牛排煎得不错，搭配香茅感颇为不错，红酒也很柔和润，就是眼前的方圆有点不在状态。

“别拿我开心了，我还有个问题请教你。”方圆一气喝掉了酒杯里的红酒，调整了坐姿，随即问道:“一个如果出现两种格，最容易形成的时期是什么时候？”

“童年。”苏眉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可能是教科书上明确写了这些内容吧。”她放下酒杯，舔了舔嘴唇，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