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师，为什么那天你不一言”

卷子，随问：“敲得疼吗？”

那个力度，一点也不疼，洛珩悄悄背过手，对着刚才的地方掐了一把。印子有点泛红，她举起给她看，唐言章微微一愣，下意识拉过小姑娘的手，指腹抚了上去。

她没有多想，只觉得小孩子皮肤真的好，轻轻一敲都会红。

洛珩乖乖地伸着手，唇边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喊完她名字后，两都陷了沉默。洛珩穿得惹眼，又长得致美艳，一位像模像样的男端酒走来邀她喝一杯。唐言章下意识打算替她挡酒，手伸到一半被洛珩轻轻拦住，而自己眼前喝了一半的长岛冰茶被眼前拿走，与男碰杯后缓缓喝了几后便再不回望。

男懂了她的潜台词，颇为遗憾地走开。

唐言章看着玻璃杯上的唇印，蓦然有些绪滋长。

“唐老师，不试一试吗？度数不高，很适合你。”

洛珩将刚点的自由古推给她，唐言章接过酒，小抿一。

“确实很好喝。你……后来怎么样了？”

“我吗？毕业后去读了国际高中，再然后就出国了。”洛珩安静地看着她，“这两天回来，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了您。”

唐言章的耳朵不可避免地热了一下。

“所以，唐老师，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呢，在我印象里，感觉老师不像是会一个来喝酒的格。”

唐言章沉默半晌，摇了摇，不打算说。

洛珩也不她，于她而言，这场重逢是始料未及的。年少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对于唐言章是一种什么样的绪，仔细点说，她其实也并不清楚那段时间的自己想要什么。

但她记得，那个分别的午后，唐言章不一言，没有给她留名，也没有给她祝福。所有的学生她都一一笑着挥手，唯独洛珩，她近乎残忍地没有给她任何道别。

洛珩仔细地看着眼前，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不多，但把她的格琢得更淡了些。十年前洛珩还能见着她笑，见着她超出标准外的其他绪，十年后，她连话都少了些。

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唐言章将酒喝得七七八八。她不太胜酒力，连着两杯不同的尾酒下肚，她的意识有些轻微的恍惚。

“唐老师，你开车过来的吗？”洛珩搅拌了一下已经化成水的冰球，“要我送你回家吗？”

“嗯？”唐言章有些犯困，没有听清楚，半晌才听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没开车，打车来的。”

“已经凌晨了，我送你回去吧。”

唐言章顿了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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