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芙拉尔格蕾丝》（5）

事实上，在芙拉尔的心中，此刻也是波澜起伏。

她对于凛的感觉，从个角度来说也是又又恨。

的感觉一半来源于之前强行签订的契约，另一方面来源于她对于凛真心的察觉。

虽然要不是凛的谋，她现在肯定还是作为最强魔法少与邪恶搏斗，就算自己终将败北，能否多拯救一个才是她考虑的问题。

对于这样的事实去憎恨一个也不是圣母一般的芙拉尔会出来的事，她现在只是想拯救凛那个卑微的灵魂罢了。

但是这个答案一定不是凛想要听到的，对于凛撒谎又于心不忍，她才保持着沉默。

「求求你，说句话啊．．．」

凛伏在她的身上，娇小的身体和丰满的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

芙拉尔久久沉默着，即使是剧烈的，对于饱受折磨的她来说已经几乎没有感觉了。

反倒对于喝下媚药的凛来说，就是将她加快推向死亡的毒药。

她大声悲鸣着，加快了抽的速度，捶打芙拉尔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小小的身体发出巨大的力量。

「呜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道我最后作为和你合．．．．也是这么微不足道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通过监视器看着这场戏剧的三只上位恶魔，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邪恶的笑。

「不对哦，你还有作为我们乐子的价值嘛。」

伊芙琳淡淡地摇着红酒杯道。

当然在房间的凛根本听不到这一句评论，泪水从她脸上流下，一滴滴打到

芙拉尔赤的身体上。

「．．．嗯？．．．」

凛猛地一惊，脸颊上传来柔和的布料摩擦的感觉。

那是芙拉尔格蕾丝抬起了左手，隔着布料抚摸着她的脸颊。

就像妈妈抚摸着孩子睡一样，从未经历过家庭温暖的凛，此刻也突然感到一阵祥和宁静，剧烈的动作渐渐放缓了下来。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我会继续走下去的。」

芙拉尔轻轻地应答道。

「但是．．．」

没等凛说完，芙拉尔的手指就按在了嘴上。

「谢谢你教会了我一个道理：从此以后，我不仅要守护大家，还要守护我自己呢。」

芙拉尔微笑着说道。

（傻瓜！滥好！圣母心！）凛在心里反复地骂道，然而她也明白，这才是芙拉尔格蕾丝。

自己在这样的真心面前，注定输的一败涂地。

但是芙拉尔的话，在她心里久久回响。

（我真的做到了什么吗？）抽的速度逐渐加快，那是凛即将达到致死的高的证明。

「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凛发出最后凄惨的悲鸣，娇小的身体剧烈地颤动着。

芙拉尔的抖了抖，冒出几滴白色的体，这是她此刻能做到的极限了。

然而，不一会，更多的而出，灌满了凛的小，她在这样幸福与痛苦的高中迎来了自己的终点。

「怎么．．．回事．．．」

目光陷迷离的凛，隐约看见芙拉尔顶的白花焉了下来，那是她用魔力维持的，极为重要的标志饰品。

（谢谢你．．．芙拉尔格蕾丝．．．然后．．．．对不起．．．．）这是凛脑袋中闪过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她的意识永远地消失了，再也没能说出。

凛娇小又柔软的身体倒在芙拉尔的身上，随即滑了下来，瘫在地上，已经失去生命的躯体还保留有余温，不住地从小流出来。

睁着眼睛的脸上还有泪痕，像是死前获得了解脱一样，眼睛里的亮光渐渐消失。

芙拉尔艰难地扭动身体，挪动到一动不动的凛面前，帮她合上双眼。

她心中与其说是对凛的恨意，不如说是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伊芙琳感到无比的愤怒。

（果然魔物，一直都是类的敌呢。）芙拉尔进一步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然而，此刻作为伊芙琳的扶她隶，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伊芙琳就在这时开门进来。

啪——啪——她拍着手走进来，彷佛刚刚欣赏了一出美丽的戏剧一样。

望着地上凛的尸体，她吃地一笑：「你们魔法少，注定就是这么悲惨的结局呢，你也差不多了，芙拉尔格蕾丝！」

「是吗，那可不一定。」

目睹了凛的终末，芙拉尔心中又燃起了斗志，一部分是帮凛复仇的冲动，另一部分是对于魔法少命运的不甘。

虽然这么说，但是距离伊芙琳结束调教还有五天，如果在那之前自己先屈服了，就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