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的手一动也不敢动。
秋花一时间小脸蜡黄，可怜
地弓着身子，忘却了自己还赤身
体地躺在父亲的怀里。
尤其是
器里夹着那根黄瓜，让
看起来甚觉
猥。
老太婆望了一会儿，走到黄瓜架前停住脚，又叫了一声，＼－秋花——家什都在，去了哪里？。
＼－心下疑惑着，走了过去。
那一刻，我真怕她掀起瓜秧子往里看，那我和
儿的
就会
露无疑。
＼－爹，我们回去吧。
＼－听着老太婆脚步声消失了的时候，秋花舒了一
气，才敢动了动身子。
＼－回去做甚？。
你娘肯定还没回家。
＼－看着儿还夹着黄瓜的景，笑着拨了一下。
秋花低
望了一眼，害羞地用手拨拉掉，掉下去的黄瓜粘满了白白的
体，刚刚残留的惊吓一扫而光。
我一下子抱住她，＼－秋花，让爹把你
了吧。
＼－＼－娘——娘——＼－秋花挣扎着，死活不肯，她可能害怕娘再回来。
我们父俩在那狭长的瓜架下弄得叶子唰唰作响，我又害怕弄塌了瓜架，不敢太用力，秋花滑熘的身子几次从我手里挣脱。
＼－爹——＼－她瞪着小眼乞求，大概被我刚才的辱激怒了，她没想到我会在瓜架底下用黄瓜弄她。
＼－我们回吧。
＼－我的身上、腿上都被她抓去鲜红的印痕，看着她气喘的样子和涨红的脸，又不敢过分用强，不敢大声说话，我一时无可奈何。
＼－秋花，听话。
＼－我想把她哄过来，拽住她的手腕死死不放。
＼－不——＼－她别过。
＼－你想作死！。＼－我压低声音恐吓她，想使她就范。
谁知她这次铁了心，作力往外挣，看着她几乎全的身子，我忽然松了一气，＼－不怕丢，你走吧。
＼－伸手抓起两的衣服。
她一惊，看着自己
条条的光着身子，一瞬间意识到眼前的处境，爹不会给她衣服。
＼－爹——＼－她蹲下来，哭了。
我恶狠狠地看着她，＼－怎么不跑了？。
看你光着身子跑出去，让别的男看个够，死丫。
＼－我知道儿这个时候打死也不会出去。
她害怕地嘤嘤地哭，身子一抖一抖地，裤子在我手里，她光着身子不会跑出去。
这时，天正晌午，
照下来，瓜架底下密不透风，弄得我全身是汗，刚才和秋花的撕缠让我感到了一丝匮乏，年龄大了，难免体力有点不支，再加上这些子连着发生事，一
活身子就虚的不行，我半蹲在那里喘着粗气。
＼－爹——＼－她终于哭红着眼求我，＼－咱不弄吧。
＼－我不搭理她，手里攥着她的内裤。
＼－我是你儿，你就忍心那样一次一次地糟践我？。
＼－她伤心地哭着，眼泪扑簌地，＼－你怎么那么糟践我？。
＼－我知道她是指用黄瓜，就说，＼－那你过来，＼－我看着她下蹲的姿势，两腿分开着，两瓣
唇裂开，露出鲜红的
沟子和扎煞在外面的两片
叶。
＼－我不——＼－到底还是自己的儿，这时候她还知道撒娇。
＼－不怎么着？。
看把你能的。
＼－气虽硬，却显示着亲，＼－那你走吧，你走出去，让别看见了你这样，还不把你强了，保不准把你的身子都弄污了，看谁还会要？。
＼－我知道她不会逃，就蹲着挪过去。
＼－傻丫，＼－我疼惜地搂住她瑟瑟的身子，从她腋下探手抓住了她的小
子，＼－你和爹又不是第一次，还害什么臊？。
＼－＼－爹——＼－她仰起小脸，＼－可我是你儿呀。
＼－＼－我知道！。
我还会不知道你是我儿？。
＼－我抓着她的用力捏给她看。
＼－秋花，爹知道你是我儿，爹也知道我——可爹不是弄了你吗？。
一回是弄，两回也是弄，还大差那几回？。
只要自在就行，活着，就是为了享受，爹和你，你不是也舒服？。
你和别的男，无非也是这样，为什么不趁在家里先和爹自在一回？。
你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趁早先享受享受，过几年，你大了，再找个男。
＼－那子在手里捏扁了，鲜红鲜红的，看得我两眼直勾勾的，真想舔一。
＼－爹——＼－她鼓嘟着嘴，想哭，＼－我不想弄。
＼－＼－傻闺，都到这份上了，爹还能刹住火？。
爹就是想要了你，秋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