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签署,没有丞相付名,仅仅只有天子印玺的诏书,本来皱着眉
,一副不
不愿的样子,但看到诏书最後面常侍郎的加官,态顿时一变,态度亲切了许多——常侍郎职衔虽然不高,却是内朝官,保不定哪天来给他传诏的,就是这位新任的中常侍了。
即使诏书上只有天子的印玺,与律令不合,可天子亲政,霍大司马告病,他可不愿为一个区区六百石的官职学强项令,去顶撞天子。
尚书台痛快地加印存档,程宗扬顺顺利利办完手续,取了官员的印绶,从身份上已经是汉国数得着的中高级官员了。
六百石的大行令官职虽然不高,加上常侍郎就是天子的近臣,外面一大堆的二千石,大部分还没有内朝官的身份。
程宗扬带着印绶前往鸿胪寺,拜见了主官大鸿胪车千秋。
车千秋勉励几句,便让
送他去大行令的官署。
程宗扬到了地方才知道,鸿胪寺的大行令、大行丞早已出缺,连跑腿的治礼郎也只剩了一半,加起来还不到二十
,可见这个衙门油水确实不大。
下属的官吏虽然不知道程宗扬的来历,但一看常侍郎的加官就知道这位爷来
不小,而且他的大行令只是兼职,显然经常要在宫中随侍,一个月也未必能来衙门一趟。
只要担负的差事能
待过去,倒不会有什么冲突,因此都十分客气。
程宗扬在宋国主管的宝钞局,其实就是他自己的程氏商会,工部的员外郎也没有什么实际差事,连同僚都见得不多,这还是
一次有这么多正而八经当官的手下,因此十分豪爽地包下一处酒肆,把属下全请了去,连与他平级的译官令也请来。
双方一方说:“下官愚昧无知,请主官多加关照。
”另一方说:“本官初来乍到,诸事还要多多倚仗各位。
”在席间大家都清楚了彼此的底线,把冲突的可能
降到最低,于是宾主尽欢而散。
从酒肆出来,程宗扬把一份文书连同一隻革囊扔给敖润,
着酒气道:“不要拉倒。
”“啥玩意儿?”敖润说着打开革囊,看到里面的印绶顿时一愣。
“给你弄了个治礼郎。
二十万钱,从你薪水里扣。
”治礼郎是大行令属下的官吏,年俸不过百石,鸿胪寺的主官大鸿胪就有权力授职。
按照默认的规则,大行令可以安排几个亲信作为下属,程宗扬拿出二十万钱,在席间就把事
给办了下来。
“程
儿,这……这……”“少废话。
明天给我上任去。
”那印章只有半寸大小,可敖润攥在手里,却似乎重逾千斤。
他憋了半天,脸都快憋紫了,才吭哧道:“程
儿,我啥都不会啊。
”“不会就学。
”“程
儿,我都不识字……”“文盲也不耽误幹活啊。
不行找冯大法帮你去。
”“程
儿,我……”“哎哟老敖,你怎么跟个娘儿们似的?”敖润心一横,“程
儿,你就瞧我的吧!”敖润驭车而行,程宗扬忽然看到路边一个身影,他犹豫了一下,本来想绕过去,随即又改了主意,说道:“到前面停一下。
”马车驶过巷
,停在路旁。
程宗扬对敖润说道:“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敖润一听就慌了,“程
儿,我还想跟你学学咋当官呢。
”“回去再说。
要不你就去问刘诏。
”程宗扬把外衣一脱,在车内换上
仆的青衣,然後跳下马车,在旁边的店肆转了一圈,等马车驶远,才摇摇晃晃过去。
红玉在巷
伸着颈子张望,见到程宗扬走过来,合掌叫了一声,“天爷!”赶紧扯住他的衣袖,“快走!”红玉早就等得急了,匆忙拉着他从後门进了襄城君府,小心避开
多眼杂的主路,从小路穿过暗道,进
那处隐秘的池苑,然後才数落道:“刚拿了钱就跑去吃酒!一整天都不见影子!程厚道,你是不是想死?”程宗扬打了个酒嗝,伸手在她
上扭了一把。
红玉一下子瞪大眼睛,连忙掩住俏
,扭
道:“你!”程宗扬只是逗逗她,见她气恼的模样,面带憨厚地一笑,“有虫子。
”说着摊开手,果然有一隻小虫。
红玉哭笑不得,正要转身,忽然一条青虫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啪”的掉在她胸
。
红玉尖叫一声,坐倒在地。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扑过去,叫道:“我帮你逮虫子!”一边说,一边在她身上大肆摸弄。
红玉惊叫连连,那条虫子有没有逮到不知道,反正自己从双
到腿间,都被他摸了个遍。
甚至这会儿他一手还伸在自己裙子里面,揉弄自己下身那处柔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