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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多久了？」警方调查课长问。
「3个月了。
」「跟你住的时候，是否常常不回家而在外过夜？」「没有，她很规矩，」常子回答说，却忽然想起来：「对了，有一次，她说没赶上电车，到一家酒店磨了一夜。
「那是多久的事？」「差不多四个月了。
」「时间刚好。
」课长说：「你知道吗？你妹妹已有四个月身孕。
」「什么？」常子吃惊起来。
「我们猜想她可能是为这件事想不开，才自杀的。
」常子伤心地呜咽起来，课长安慰说：「这事我们警方不会对外公开的，我们会告诉记者，说她是厌世自杀。
」常子停止抽泣，咬着唇说：「老实说，我妹妹是有一个男
的，但她不知道那男的身份，连姓名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很会唱歌，曾和他在一家酒吧里唱一首叫《流
》的意大利民歌。
她说那长得很帅，她好喜欢他，却没缘份再遇到他。
」常子说着，擤擤鼻子，把手帕放进皮包里。
这时课长发现常子右鼻孔边有一颗绿豆大的黑痣。
「你提供这条线索很有参考价值。
」课长说完，叫她回家休息，有什么可疑的发现再随时电话与他联络。
绰号叫志里的提琴手跟他的伙伴吉他手老黑在酒吧与饭馆之间徘徊，希望有请他们演奏。
当他俩走到白海酒吧前时，听到有喊：「喂，两位琴师，店里客有请呀！」侍应生带他俩到二楼来见一位戴白帽子的
客。
「请点曲吧！」老黑恭敬地说，抬
看着这位长得很标致的客。
她的鼻孔边有一颗醒目的黑痣。
「你们会弹一首叫《流》的民谣吗？」客问。
「可以试试。
」老黑向伙伴打个手势，两便奏起来。
客听着，既不合着唱，也不叫他们停止，好象陶醉在乐声里。
老黑弹了一遍又一遍，心里怪起来：这会是疯子吗？因为她打扮特别，天都黑了，还戴着太阳镜和宽边大白帽。
他终于怯声问道：。
「请问客，要换首曲子吗？」「你们常奏这首曲子吗？」客反问。
「很少弹，很少点唱这一首。
」「我想，总有点过，是不是？」她的声音有些不高兴。
「嗯，以前弹过，不过，很久没弹了。
」「一年前有没有弹过？」「哪年哪月弹什么曲子，我们怎会记得呢？」「一定记得的。
」客肯定地说：「一年前在这酒家的一楼，你们俩弹过这首曲子。
」老黑搔搔问伙伴：「你记不记得？」「没有印象。
」提琴手说：「我记不起来了。
」「不可能。
」客执着地说：「一对男，在你们伴奏下，一次再一次地合唱了五六遍，你们怎么会不记得？那男的带着磁
的歌喉，是低沉的男低音。
」「哦，你说的是本田先生吧！」老黑这才想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来这儿了。
」「本田先生？他是做什么的？」「好象是做生意的，他确实会唱，听说他念大学时是合唱团的团长哩。
」「哪家大学的？」「好象是亚洲伦理大学吧？」客拿出千元大钞赏给两位琴师，就匆匆走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有一个从
士上下车，向亚洲伦理大学校园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