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念书，主动给我开小灶补习。
但怪的是，他们硬叫我妈一起参加。
这周末“零爷”叫我去他家补习语文，打电话并叫我妈一起去。
零爷姓刘，是我语文老师，也是班主任，叫他零爷是因为他秃顶，长相偏老。
岁数大概35左右，已经白发满
，到现在一直未婚。
我们几个同学凑在一起背地里笑他娶不到媳
是因为样子太丑，没
肯要。
零爷上课一本正经，可实际道貌岸然，常站在讲台上向下偷看
学生胸
。
自从我妈出名后，常找借叫我妈来学校，名义上说是我学习问题，实际是让妈妈给他
玩。
想到这，周末去零爷家补习一准没好事。
周末，赴零爷邀约，我理好书包叫妈妈一起出发。
妈妈打扮一新，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出乎我意料的穿着一身高中校服，还是我们学校的。
妈妈
肥
，校服穿在她身上，看起来有点小。
上衣紧绷，胸纽扣勉强扣实。
下身裙摆短小，仅遮盖住
，但只要一弯腰，就能看见里面内裤。
妈妈脸上化淡妆，看起来年轻漂亮，如果不说她年龄，绝对看不出是我妈，到像我姐。
我：“妈，你则么穿我们学校校服？”妈妈微微红脸：“刘老师给我的，叫我穿去他家。
”刘老师离开我们家不远，就在小区南门。
我们在走去的路上，不时有频频回看我妈，他们有些认出妈妈，上来打招呼，调戏说：“今天穿那么靓，扮学校生，是不是要出去缓
啊？”还有说：“母狗是不是又有新片要拍？贱母狗什么时候出续集啊？”妈妈被他们话语凌辱，即羞耻又不知如何回避，红脸一路走去。
几个男上来搂住我妈，当街扯起妈妈的上衣。
妈妈因为今天校服太小，没穿罩，一对
子隔着上衣被他们肆意搓揉。
还有男手伸进妈妈的短裙。
“啊！不要！”妈妈手去阻止，却马上被另几个家伙抓住。
裙下伸进好几只手，在里面掏弄。
妈妈被男们围着，一路蹒跚的走到零爷家，直到按响零爷家的门铃，流氓们才不
愿的散去。
零爷开门，见到我妈，仔细端详了下我妈今天的穿着打扮，露出满意的笑容，满脸喜色相迎。
我却被落在后面，老子视我为无物。
到底是给我补习，还是给我妈补习。
妈妈跟着零爷进屋，手抚平身上被流氓弄
的衣衫。
零爷帮我们倒茶，又坐下来聊了会天，然后说开始给我补习。
他让我去到一个小房间，丢了张考卷给我，吩咐我做完，然后出门。
我莫名，喊我来补习，怎么叫我做考卷。
对了，想到妈妈呢？零爷特地安排她穿成这样，是要
嘛？想到这，我再无心做什么
考卷，溜到门，轻轻打开一条门缝。
发现妈妈和零爷不在外面，我蹑手蹑脚出房间，四处溜达找寻。
走过一处暗角，发现有个隐秘的小房间，小声走到门旁，推开一点细缝，看见里面像间小教室，妈妈和零爷就在里面。
零爷站在讲台上，穿着校服的妈妈坐在下面课桌椅上。
妈妈坐着的椅子又小又窄，像是给小学生坐的，但没有椅背。
妈妈翘肥的只能坐上去一半，另一半吃力的翘在外面，短小的裙摆顺势滑到腰际，露出内里穿的花边半透明内裤。
妈妈坐姿端正，腰挺直，双手放平在大腿上，目光直视前方。
零爷：“上课！”妈妈站起身子，鞠躬，“老师好。
”零爷满意的笑，挥手示意妈妈坐下，“拿出课本。
”妈妈从课桌里拿出小包，翻出一本笔记本放在桌上，端坐好身子准备听零爷讲课。
零爷走下讲台，敲敲妈妈桌子：“学习用品呢？”“嗯……”妈妈低下，手伸进小包，迟疑了一秒，从里面拿出一根按摩
，怯怯的放在课桌上。
零爷：“全部拿出来。
”妈妈脸羞红，手伸进包里拿。
假阳具、跳蛋、麻绳、蜡烛、
栓、灌肠针筒……等等一一呈现，一堆
具几乎把桌子摆满。
零爷回到讲台，在黑板上写下今天上课主题，sm。
零爷指指黑板：“黄淑珍知道这个吗？”妈妈小声答应：“知道。
”“那自己解释一下。
”“sm就是主调教狗
的游戏，s是主，m是狗。
”“那你是主还是狗？”妈妈红脸低下。
零爷又问了一遍。
妈妈见逃不过，怯生生作答：“我……我是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