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姐你真坏!”我忍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妹妹不哭,喝点水回家吧,对了,现在是半夜两点,离天亮只有差不多三个小时,你如果三个小时进不了家门,就会被路
围观啊。嗯,你就穿着这件衣服走好了,天黑,你黑色的上衣丝袜别
也看不出什么,下面就什么也不要穿了,反正这衣服比较大,遮上要害就行。”姐姐笑着拿过杯子,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三个小时,两公里,我穿着十公分不止的高跟鞋,还紧缚全身,连裤子裙子也不穿,只有一件T恤,比超短裙还要
露……水杯?
我警惕地问:“杯子里是什么水?”
姐姐瞪了我一眼:“你
喝不喝。”
“我喝。”嗓子渴得都快冒烟了,我忙叫道,心里却想,她都把我这样了,难不成还要在水里下药吗?
姐姐让我把
靠在她身上,端起杯子喂我,杯子里的水好像有点粘稠,味道也有鞋腥臭,我还没来得及多想,杯子里的水已经灌到我嘴里。
哇,这是什么啊,又涩又苦,我刚想吐,姐姐另一只手已经飞快地抓过一张胶布,贴在我嘴上。
“嗯嗯?嗯?”我嘴里含着满满一
不知什么东西的水,吐不出去,又不敢咽下去,只好哼哼地表示不满。
“妹妹在说水好喝吗?肯定很有滋味了,这是妹妹刚才高
泄出来的春水啊!“姐姐开心地笑道,“我在给你戴一个
罩,这样别
看到也不会起疑心了。”
什么,她竟然喂我那种东西,那是
喝的吗?春水在
中流淌,舌
毫无遮掩地浸泡在水中,我只觉一阵恶心,登时想吐,无奈嘴
被胶布封死,只好不明不白的含在
中。
天哪,我居然要一直含着自己的春水双手反绑半
着身体走三个小时吗?
16
真是一个坚强的
孩。
林月想。她把相机里的照片一张张传到电脑上欣赏,刚才还不忘拍摄下几段杨洋自缚的短视频。
天渐渐地亮起来,林月揉揉红肿的双眼,看看表,快5点了,现在杨洋该到家了吧,她还不知道自己设下了一个怎么样的圈套,正等着她往里面跳呢。
林月本来还想给杨洋增加点难度,比如腿上连个绳子,把手捆成后手什么的,但想想还是算了。
这些更勐的料,留到以后慢慢使出来吧。
林月穿好衣服,洗把脸,拿起半夜那会找强哥新配的杨洋房门钥匙,向杨洋家走去。
等杨洋发现中了圈套,一定手足无措,无计可施,到时林月正好有场好戏看。
17
春水……在嘴
内混上唾
,味道变得丑无比,令我喘不上气,一个劲地反胃。
这他妈谁想出来的损招,叫她这辈子受尽绳索虐待,动弹不得,欲罢不能。
一路上我躲躲藏藏,但是高跟鞋的踏声在寂静的夜晚足足传出去半条街,没自缚夜行过的
是没法想像出那种恐怖。
一方面不想让任何
发现自己,一方面又想快点摆脱困境,而另一方面每走一步都是在想半条街的
提醒——一个穿着高跟鞋没穿裤子的妹妹在这里。
都了大约三个小时,才算走到家,我不由得庆幸当时租房子租的是一层,要不这点楼梯可够我爬的。
姐姐没有骗我,钥匙老实地在门锁上
着,我背过身子用手去摸钥匙。折腾了一整天,我早以筋疲力尽,只想好好睡一觉,但现在我还必须强打起
,与看不到的钥匙孔作斗争。
原先的顺时针在背后变成逆时针,鼓捣了半天我终于想明白这个问题,忙相反方向拧钥匙。
吱呀,门开了!我欣喜若狂,心脏狂跳不已。我连忙冲进门,用后背顺背把门靠上关紧。
我终于回来了!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半秒钟,差点哭出来。
刚才跑进门动作太大,没考虑自己穿着高跟鞋,再加上用背去靠门,嘴里含了三个小时的春水让我喝进去一点。
恶……越想越想吐,可又怕吐出的污秽之物还得含在
中……只好强忍下去,继续含着大半
一
子臊味的春水,用鼻子一点点喘气。
休息了一会,我挣扎着坐起,踉踉跄跄歪歪斜斜走到阳台,一柄闪着光的钥匙由一根细线吊在半空,离我的脑袋不超过10公分!
胜利在望啊!我连忙四下找东西够钥匙,姐姐说过了,她只大了一个活结,只要我一拉钥匙,绳子就开了,钥匙就落到地上了。
但是……房间内所有能够够到钥匙绳的杆状物都被姐姐收拾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能踩高的凳子也消失殆尽,而我的手从后面又不能抬高过脖子。
怎么办?
我望着离自己不到10公分的手铐钥匙,完全没有了注意,如果我的嘴
是自由的,那么我完全可以小跳一下,要牙把钥匙咬下来。
嘴上的胶布不算什么事,只要用舌
把嘴唇四周润湿,再用舌
用力一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