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屋时看到你
想脱，就帮你脱了，穿那条裙子睡觉不舒服，湿了，也脏了。不知道你的睡衣在
哪，也没去翻你的柜子，不礼貌。」
「看光我就礼貌了是吗？」叶玫的手已经摸到自己的内裤，这让她觉得很安
心，但还是装作恶狠狠地怼了他一句。
「对不起。」他再道歉，「没办法闭着眼睛帮你脱衣服盖被子。」
「那，好不好看？」她问，看着澹台的脸发红红。
「你睡衣在哪我去给你拿。」答非所问，「你酒醒了，我走了。」
「先不用了，一会我冲个澡。」叶玫也没再为难他，只是倦倦地苦笑，看着
面前男
邃的眼睛，「喝断片了，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不过我知
道是你送我。」
「嗯，我开你的车送你回来的。你醉得很厉害，还好你迷迷糊糊地能说出自
己家的地址，否则就只能送你去酒店了。」澹台的脸不再红，声音冷静平和，但
带一点点责备，「
孩子，别喝这么多酒，很危险的。」
「切，也不是谁后来又叫了红酒，难不成是我自己……不过也无所谓，最多
是遇到坏，像之前那几个孩子一样被先
后杀弃尸荒野，」叶玫感觉自己
的
恢复了些，朝着面前的男任
地挑了挑眉毛——她喜欢看他皱着眉
责
备自己的样子，「那也不错，我在网上看过她们的照片，熊
肚子上好几倒刀，
死得蛮好看的。不知道如果他杀我的话，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换条白裙子，更上镜，
红裙子和血顺色了，还会显得脏兮兮的，是不啦？」
她说着，笑起来，看着眼前那男越皱越紧的眉。
始终是，有宠有关心有眷顾的时候才会觉得很放松，哪怕是
很事业很
练很出色的，也一样。
有些小孩子总是闯祸然后被家长骂甚至抓起来打
，叶玫小时候也是。
其实，被打被骂的时候蛮好的，因为起码那个时候她在被关注。
今天也一样。
「叶玫，你应该珍惜你自己。」澹台的语气里带着责备，「没几个有你这
样的好条件，以后的路还长。」
「路还长？珍惜自己？那还有别会珍惜我吗？你？」叶玫眼睛定定地朝着
澹台看，忽然有点忧伤，于是把垂下眼帘，叹了气，「活着未必幸福，死了也
未必痛苦，其实，如果是一眼就能看到路的尽，可能心里还安慰些……知道吗
我一直在想，那几个被杀的孩子死的时候会是在想什么，还有那个杀犯会不
会是我喜欢的样子……我猜他是个男……」说着，又自顾自的摇笑起来，
「叶玫你个白痴，杀犯怎么会是，这个也要猜，大脑一定秀逗掉了。」
「你喜欢的样子？」澹台没有理会她的自言自语，却显然对她的某句话有些
好，「指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或许，就像你吧。」叶玫转了转眼睛，调皮地笑了笑，
「如果真是那样，被杀了应该也不错，要不，你帮个忙？」
「胡说八道。」澹台狠狠白了叶玫一眼。
「嘿嘿……」叶玫笑起来，忽然被这个大白眼弄得很开心，索转出被子，
一下子跳下床，就那么站在澹台面前，「你先坐一下，我去冲个澡。」
说着，她甚至微微向着澹台挺了挺熊。
但是这男眼里的那点
绪却在这一瞬间消失了，恢复成那两汪潭，目光
越过面前这个只穿了一条红色内裤的孩子，聚焦在她身后的门上，脸上却是那
种初见时不失礼貌地微笑，「嗯，好，洗个澡，好好睡，我回去了。」
「哦，好吧。」叶玫的眼一下子暗淡，厚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
终于微微嘟起来，挤出一句兴味索然的「路上小心」。
然后她就转过身，也不回的关上门，把她的那条红色内裤和那个姓澹台的
男一起关在外面。
洗手间的灯光点亮，隔着门上的雕花玻璃上，模模糊糊地映出一个的身
体
廓。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开始响起来。
男转向门外走，前脚跨出房门的一霎，那哗哗的水声里忽然传来一声重
物落地的闷响，接着便是的尖叫和哭声。
已经迈出去的脚收回来，几步奔进去，咚地一声推开卫生间的房门。
「你上当了，殷素素说过，长得越漂亮的孩越会骗。」
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