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满足的。
于是她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已脸颊上，「扶稳了，别让我动，趁着还没软，
吧。」
她说着，把那根硬起来的东西又含进去，然后自已抬起手按住后脑，张开嘴，
用眼示意他开始。
一下下碰到喉咙的时候，叶玫觉得想呕，但是忍住了。
大概是因为这刺激太强烈，无论是新理还是生理，那根硬了没有两分钟的枪
不一会便出来，用流的不是用
的，稀而多，流了叶玫一嘴，连同叶玫被出来
的
水一起。
叶玫懒得去拿纸巾，于是抬起，用手背把那些汤汤水水的东西揩了，然后
在眼镜后面的注视下吞咽下去。
然后，她还是跪着，舔舔嘴角，朝他的「甲方」伸出手。
眼镜男
可能真的没有零钱，丢下一张红色大票就走了，也没有提后面九次
的事
，只是在临走时嘴里嘟囔了一句「骚货」。
叶玫自然也没有零钱找给他，于是就拿了，自顾自地拉开门出去。
在外面正对着小便撒尿的男看到一个穿火红色吊带长裙的
孩子走出来，
一下子眼睛发直，正在水的小弟弟硬起来，连尿都停住了。
叶玫有些庆幸他没有忽然转身尿在自己的红裙子上。
「喂，刚才你听到的声音像不像在通马桶？」她问，抬起手臂把发整理到
后面扎起来——早上新刮了腋毛，现在已经有一点点长出来，很扎，出了汗，就
更有点刺痛。
「那个……小姐……你喝多了。」男结结
的，「我刚来，什么都没听
到……」
「哦，那，帅哥，抱抱我好不好？或者借我你肩膀哭一哭？我会赔你衬衫钱。」
她朝他张开手臂，不知道那男有没看见自己腋窝里的黑点点，不过算了没所谓。
她起码知道他看见了自己
的事业线和里面夹着的那张红色的毛爷爷了。
「小姐……你喝太多了……」男擦了擦汗，似乎忘了那硬梆梆的只尿了一
半的小弟弟还挺在这个醉酒的疯面前。
「哦，要不我帮你
出来吧，硬着多难受，就像我帮刚才那位眼镜大叔，一
次只要10块，刚才那大叔给了我一百，我只给他弄了一次，后面的可以算他请客。」
叶玫的声音醉醺醺的，索
伸手去抓那根东西。
这次那男应该是被她吓到了，开始手忙脚
地把那东西往裤子里塞。
「诶，是我不好，对不起我打扰你尿尿了。」叶玫苦笑，「我喝多了，撒酒
疯，当我没说，然后当我透明就好。快接着尿你的吧，尿一半多难受。不打扰了。」
她说着，就站起身，不再看那个男，走到镜子前面看镜子里红裙子长发
的那个——美丽、年轻、甚至可以说是妖娆，只是显得醉醺醺的，满脸都是
落寞和不开心。
耳边重新传来「哗哗」的声音，她知道这是那位男同胞的尿开始重新砸在小
便池里了。
叶玫一下子觉得释然，起码她觉得自己没有过分打扰到别。但她也一下子
觉得恶心，不知是因为胃里的那些酒，还是因为现在还黏在她喉咙和食道属于
「眼镜」的万子千孙，又或许是因为刚刚钻进鼻子里的那
新鲜的尿味，
她感觉很多东西涌向她的喉咙，让她来不及再奔去对门的厕所，所以她
用最快的速度奔回到离她最近的那个小便池，双手撑着，嘴一张，就控制不住地
一阵翻江倒海。
连续吐了十几，她才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小便池里的那一堆散发着酸腐味
道的东西，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又打扰到了身边那个可怜的兄弟。
「喂，哥们，抱歉了，又……」
她边说边用手胡地抹了一把嘴角和眼睛，抬，却只看到那个正走卫生间
的男投来的一个有点厌恶的眼。
叶玫嘿嘿地笑了起来，然后再把视线转回到面前的那个已经开始自动冲水的
小便器。水冲在那些原本在她胃里的东西上，溅起小小的水点，打在她的脸上。
叶玫忽然觉得自己又有点想吐，但只是
呕了两下，吐出了嘴里的一些水。
这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让她觉得更不爽。
于是她把身子再伏低了些，低到她的鼻尖几乎碰上了那堆热烘烘的垃圾，然
后把两根手指伸到自己的喉咙里，在舌根处一压。
更多的东西从嘴里涌出来的时候，叶玫似乎听到一声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