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被偷走身心的女儿（05）

在小豪的视线压力下，才不得不如此回答的吧。儿如此害怕小豪的模样，把我从对儿有些色气的表的旖旎妄想中拉了回来，只剩下了对儿的心疼。

但我还是觉得儿的状态有些不对劲，我有些担心儿的脸色太红是不是因为发烧生病，就伸出了手，想要探一探儿额的温度。却没想到儿居然害怕地往后躲了一躲，躲过了我的手掌。

我眉越皱越紧，但考虑到刚才正是我这个当爸爸的的失职，才导致了现在儿的恐惧和异常，便也没有再强求。我把手掌缩了回来，看了看儿手里吃了半天只啃了一个的油条，关心地向儿问道：“晶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儿的声音有点嗫嚅，非常小声地说：“唔……嗯……大概是……是有些不舒服吧……”

什么叫大概有些不舒服？儿这莫名其妙模棱两可的回答根本就没回答清楚任何事。我刚想张，小豪却抢先说道：“晶晶妹妹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应该躺床上去好好休息，不要再想些七八糟的事。”

小豪如此强硬的命令语气，更让我不喜，再加上他总是妨碍我跟儿好好亲密的机会，让我越来越有些后悔答应岳父让他来我们家寄宿的事了。但他在辈分上确实是晶晶的舅舅，对晶晶以长辈的方式说话，其实也没太大的问题，我也不好斥责他什么。

儿闻言，一直垂低着的小脑袋终于抬了起来，转向了我，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征求着我的意见，但她像可怜的小动物一般的眼，只让我看得心疼。

不管小豪有没有看见我和儿的亲密行为，都应该由我这个大来跟小豪进行涉。儿年纪那么小，现在却夹在我们中间，坐立不安，受尽恐惧的折磨，确实是难为她了。

尽管对小豪命令式的语气相当有意见，但我还是点了点，尽量温柔地对儿说道：“晶晶你难受的话就回房休息吧，外面的事就给我就行了。”

儿如蒙大赦，立刻站起了身，连餐椅都被她猛的起身动作震开。也没跟我和小豪打招呼，儿就急匆匆地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不禁闭上眼揉了揉眉心，感觉有点疲惫。

这大半个月以来是怎么了？明明刚回到G市的那几天，一切都还好好的，小豪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儿也尽地对我撒娇。但今天的一切，怎么让我感觉哪里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呢？

但我无暇思考，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确认。

我重新睁开眼睛，食量较大的小豪还在若无其事地大地用餐。我该怎么说，才能在不让他怀疑的况下，确认他有没有看到呢？

………………

本来打算跟儿一起好好度过，弥补一下大半个月来不能见面的遗憾的第一个不加班的周末，就在我和儿的内耗中，虚度过去。

周六上午，不管我怎么旁敲侧击、试图从小豪嘴里套出点东西，小豪都表现出一副对我跟晶晶超越普通父亲密的关系一无所知的样子。

按理说，小豪如此的表现，应该是没看到那天早上儿闺房内发生的事。但我的心里却总是有些忐忑不安，也没敢再提出要带儿一起出去玩。

我不禁苦笑起来：做了错事之后，大抵就是这样的心态吧，一旦做的错事有被发现的可能，便终惶惶不安，再也不得安宁。

儿也是如此。一整个周末，她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总是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一副努力学习的样子。虽然每次跟儿打照面的时候，儿似乎都想拉住我对我说些什么，但最后都是欲言又止，再也没来找我撒过娇。

这个结果，让我对那天冲动的上行为后悔不已。早知如此，我当时就不该放纵自己的欲望，在不能保证安全的况下就对儿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不过，儿倒也许真的是身体不适。

仔细想想周六那天，儿过于晚的起床时间，刻意用被子盖住的床单，脸上不正常的红，总是欲言又止地想告诉我什么的样子，再加上，在那几天里，我发现，儿每天都在阳台上挂着自己前一天刚换洗下来的内裤。种种因素迭加起来，让我心中有了个猜想：应该，是儿的初来了吧？

儿也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啊。

我倒是听雪说过，孩子第一次来初的时候，一般都是先告诉妈妈，然后妈妈给当儿的普及生理常识、换床单、买卫生巾（现在是卫生棉条）。可惜雪在儿9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如今应当由我来教导儿知识，我却没能尽到自己的责任。

缺失了母亲的儿，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下体莫名其妙地在流血，心中应该有很多疑惑想要获得解答，也想立刻获得我的安慰吧？

只可惜，在周六早上那件事的影响、和小豪一直都在家中的况下，我一整个周末都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跟儿提起这件事，自然也没办法向她解释什么，让我感到非常地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