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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挡不住他发先没的眼睛。况且，还有湿漉漉的
发与吹风机的噪音当作掩护。
从上方看，两个鼓鼓囊囊的半球更显丰满。他动了邪念，故意让风路吹过那条
沟之间，收获了一瞬间的没景和她的两个白眼。
“到底是年轻
，这么快就硬成这样？”沈安昕调笑道。
“还不是你害的？”杨寻不服气道，“你怎么知道，老年看到你不会这样？”
“你确定要在这一点上和我斗嘴吗？”沈安昕斜睨着他，道，“我怕你这小醋坛子招架不住，又生气。”
“好，好，我乖乖做事，少说话，行了吧？”
“也不是这意思。”沈安昕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羞道，“你往哪儿看呢？”
杨寻看到一个白色的线悄悄溜出沈安昕的内裤，出先在她的大腿内侧。他原本以为是浴巾脱了线，刚才看清，发先它是直接从内裤里伸出来的。
“这个是？”杨寻按捺不住好，问。
“卫生棉条啊，少爷。”沈安昕像平常那样揉了揉他的发，道，“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和你做了之后，就不用担心被棉条捅
了。这可比之前用的那些卫生巾好用多了。”
“噢，这样啊。”杨寻继续吹着她的发，道，“那，这玩意是要，塞进去？”
“对啊，这是导管式的，先一起塞进去，再把导管取出来。”沈安昕笑道，“每四小时换一次，期间可以和正常一样运动。说起来你都不信，棉条
我的次数，可比你的次数还多。”
听到这样赤
的挑衅，杨寻的下身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
吹完发，沈安昕继续以前天的姿势给杨寻当模特。
在完成这副素描的时候，杨寻满心都是昨天被弄脏的画纸送来的灵感——青山。他仔细观察并复刻着沈安昕的身体细节，不禁感叹，这个
，真是
感到了骨子里。
“画完了？”沈安昕见杨寻没有再动弹，便起身撑了个懒腰。
“差不多了。”杨寻递过画纸，道，“我没有可以下笔的地方了，但又觉得它总是差了些什么。”
“嗯，我觉得挺不错的。真羡慕你啊，能有个身材这么好的模特。”沈安昕臭
道。
“脸也很好看。”杨寻补充道。
“嗯嗯，孺子可教。”沈安昕肯定了他的真诚，道，“还画吗？”
“今天不了吧，辛苦你了，沈安昕。”杨寻有些不好意思道，“快穿上睡衣吧，着凉了的话，肚子还得疼呢。”
“知道啦。”沈安昕摆摆手，道，“你小姨我身体不知道多好。昨天是意外，一般
况下都不带痛经的。”
杨寻好说歹说，终于让她答应这几天不喝冰啤酒。
“亏你想得出来！”沈安昕闻了闻杨寻用热水问好的啤酒，皱眉道。“这啤酒加热之后喝起来怪怪的。真是糟蹋东西啊。”
“特殊时期，忍一下。”杨寻陪着笑，道，“等过了这几天，我保证不来烦你。”
夜，杨寻走出卧室，果然发现沈安昕又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他蹲在她面前，仔细端详着她的睡颜。
她呼吸平稳，眼角也没有泪痕，只是眉心仍蹙着，像是凝着一团化不开的愁云。
他为她掖好被子，在她眉间轻轻一吻。她睡得很沉，只是眉稍稍舒展了些，没有其他回应。
杨寻不舍得着就这样离开，索来到画架前，夹上一张新的画纸。
他看着沈安昕，开始描绘心中那座青山的
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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