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其实已经打算对蒋宁说了？虽然知道蒋宁有了之后我犹豫了，可
是和她分开后我也想通了。
——我已经什么都不要了，曲凡你这个疯
，最后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好，
千万别……
——聂远，其实你早就该……
那个黑皮肤的身体起落得更疯狂，他知道自己该停下，但是他的身体却
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主动抽
。
——该死，该死，该死啊！！！
他的手开始狂
地在自己的裤带上摸，但他的手马上就被蒋宁握住了，同时
塞进他手里的是把冰冷的手枪。
「
爹在找这个吗……爹想在这里开枪打死蒋宁……就最好……在蒋宁…
…高
的时候……」
蒋宁松开了
，但是只说了这一句话，就捉着他的手，把那把银色手枪的枪
塞到自己嘴里了。
「啪！」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终于一下子甩开了蒋宁的手，用空着的那只手狠狠地
扇了蒋宁一个耳光。
蒋宁的
被打得向一边偏过去。在她的眼终于因此移开的那一刹那，他抓
着那把枪，顶住了自己的太阳
。
——开枪吧。
——开枪呀开枪呀！
——开枪啊，开枪啊，开枪啊！
聂远在心里说，他的手指在颤，在那一刹那，他觉得死死缠着她的那个火热
的，黑皮肤的身体也在颤抖。
和以往不一样，那没有半点阻止他的意思，只是转回望着他，漆黑的
瞳仁里仿佛有两团火，又好像藏着两根针。
两根和「蜘蛛蛰」一模一样的针。
他觉得自己的被蒋宁的眼刺得有些发痛，而他的
被蒋宁裹得更痛。
他不敢再看了，他忽然只是想先痛痛快快地在这个身体里
出来，至于
之后怎么样，他已经不愿意去想了。
于是他把眼睛闭上，一下子翻身把蒋宁压在身下，开始主动地，狠狠地她。
他听见蒋宁开始长声呻吟，声音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他觉得那把手枪有点烫手，于是索
把那把枪远远丢开了。
然后，他开始发疯般地狠狠
身下的，与此同时，他似乎听见这个
似乎低低地叹了气。
杨梦菡
「连续两发哑弹，我一辈子也没碰到过这样的事
。」杨梦菡随手把枪丢到
了墙角，长长地叹了气，「星儿，对不起，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别的方
式。」
「哦，没事，也不用了。」那个始终在靠着墙边揉熊边哼的圆脸孩把眼睛
睁开了，声音平平淡淡的，只是眼睛里稍微有点点遗憾，「本来我就不该睡在这
里的，这种临时的决定始终不容易实现，还害得你没有子弹用了……我只是想体
会一下冯茜体会过的，既然不可以，就算了。刚才你瞄准我的时候，我也高了
一次，可以了。」
「所以，你现在要回家了？」她问。左眼的疼痛比刚才更厉害了，仿佛一把
电钻，不停地钻进她的大脑去，所以她只问了这几个字就不得不停下来喘息。
「很疼吧？」和从前与星儿对话时一样，这个圆脸的孩子给出的依然是一
句不着边际的回问。
这让杨梦菡忽然觉得有点想笑，但是疼痛让她的这个笑容变了形，所以她猜
星儿只看到了她嘴角和半边脸狠狠地抽了抽。她知道这个笑容并不好看，但是她
忽然觉得心有点暖。
「嗯，是很疼，星儿，谢了。」杨梦菡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了些，用剩下
的那只右眼看着星儿的那张依然显得有点呆呆的脸，然后用下指了指十字架上
红蝶的无尸体，「你回去吧，这里一会还要来个，她爸爸，我觉得你在这里
见他并不安全。」
「嗯，我和他一起吃过一顿晚饭，不过没和他做过。」星儿的声音平平淡淡
地，边说边朝杨梦菡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乌黑的披肩发，「没事的，也只是个
男而已。红玫瑰，你继续做你想做的事就好，我会在这里陪你到最后。我想
原本你要给我的
代就是这个。」
「谢了，原本是，但是我没想到小蝶会让他也来。」杨梦菡有点迟疑，不过
马上就释然，「星儿，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可能这一切……都是安排好了
的吧……但我还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