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园
的？」她说，边说边往外走，「不过你既然要求了，我会尽量和你做
的，但是
我赶时间。先出去吧，这里被你弄得太臭了，还有你也要洗一洗。」
走出去的时候，她发现这个老男
似乎不小小把地上那一滩眼珠踩
了几个，
这让她觉得更恶心了，于是她出了门，就蹲在游泳池边吐了。
虽然那里面还漂着一颗长
发的脑袋，但是外面的空气好多了。
「我洗
净，我洗净……等等我，等等我，小娜，鑫儿，你们看，她说要
我净净的，这样她才愿意给我生儿子……我洗净……」那个男含含糊糊
地说着，踉跄地走到了泳池对面，从地上丢着的一个黑书包里抓了什么东西，沾
了游泳池的水，往手臂上和熊
上胡
用力地刷。
这让陈星觉得很有意思，所以她走过去，小心地绕开了那对死在一起的T和
P，在他旁边蹲下身子托着腮仔细看。
她看清他拿的是个铁刨花，而且她看清了他脚边还有整整一书包的铁刨花。
这让她觉得有点好笑，因为她想起了那个用勺子杀的经病了[48].
于是她就这么看着，直到她看到了这个叫聂远的男手臂上和熊上黄色的
脂肪和紫色的肌
，看见他的一颗小
被铁丝搓掉了落在满地的屑里。
陈星不知道他还会这样搓多久，但是她蹲得脚酸了，而且她知道她起码应该
在
落之前回家，而她不想弄得自己太仓促。
于是她走过去，趴在他的大腿上，又把他的
含住了。
她很认真的为他
，就像他在很认真地刷洗自己的身体。
可是没用，他更软了，也更臭了。
终于，陈星又逃开，继续呕。这让她决定走了。
「你别走，你别走。」身后那个男还在哀叫，「你知道我是谁的，我什么
都能给你，给我生儿子，给我生儿子，我能洗净的。」
「对不起，不管你是谁，你真的不行，也太臭了，还有，我没时间了。」
她说。
离开的时候，陈星看见聂远正换了个新的铁刨花开始「洗」自己那根软绵绵
的，边洗也边开始揪自己上的白发，所以她知道，这个满白发的老疯
子这辈子没法再做了。
「你别走……小周，王欢……你们……孟爽，吕绿……孙莉……吴迪……宁
儿……鑫鑫……小娜……你们别走……不不……你们别过来……哈哈哈……啊啊
……」
直到陈星走出这幢白色别墅，她耳朵里还是听到那个歇斯底里的声音。
或许会有救下他，或许他会把自己搓成一副骨架子和一地烂，又或许
现在已经有乌鸦来啄他的和眼睛，而他坐的那块地方会烂成一块黑色的沼泽。
管他呢。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她忽然听到警笛的响声，然后看着一辆黑色的摩托车眼
前一掠而过。
但是无所谓了，陈星并不关心这些，她只是想快点回家。这次是个
司机，
所以不用替她或者和她做了。
这让陈星很开心，因为这可能能给她省下起码十几分钟的时间，毕竟，快
落了。
蒋宁
——姐姐，原来落这么漂亮，像画儿一样。
——好久都没静下心来看过了呢。
站在那两条平行伸展到无限远处的铁轨上，蒋宁想。
她想起来，那个从前贪玩调皮的小孙柠是很喜欢画画的，总是会用
笔或者
蜡笔在墙上或者地上画出一些卡通物。很多年了，今天她终于又画了一次。
那是在她从聂远那里出来，开着那辆幻影到了白天鹅的剪彩仪式，当众掏出
枪打了周胖子的脑袋以后，用手指蘸着他的脑浆和血画在幻影的前风挡上的。
红红白白的肥大耳眯着小眼睛。
她觉得她画得蛮传的。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些，她或许也不会是个好学生，
但可能会去画漫画，起码是个灵魂画手。
想到这里，蒋宁的嘴角牵动了一下。
她本来想笑的，可是，好疼啊。
——指断掉的手是疼的。
——里
着那根不知去到那里的钢针的房是疼的。
——被子弹擦烂的
唇是疼的。
——被那串鱼钩扯得千疮百孔的子宫是疼的。
——当然心里也是疼的。
好在那个曾经可能在她身体里存活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