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道
的已经变得血
淋淋的鱼线，任由那个垂落的鱼钩
扎进了自己的手掌心，然后用力一扯。
那七八个浅不一地散落在蒋宁身体里的鱼钩一下子都被她拉紧了，那些绷
直的鱼线把她的道拉扯成了一个古怪的多边形。
「宁儿，你疯了！」
她看着聂远朝她挥起
掌，却没躲，任他重重地打在自己脸上。
「蒋宁没疯……如果……蒋宁为
爹……生孩子……蒋宁的产道……会开得
……比现在……还要大好多……就像……周茗茗。」嘴里的血让她说话有些不清
楚，于是她索
把那些血和被打落的两颗牙齿一起吐出来，「蒋宁是高兴……因
为鑫姐告诉蒋宁……她帮蒋宁找到姐姐养病的医院，她说一会儿她就会替蒋宁先
去那里……看……」
她的话没说完，就已经发现聂远的眼睛就已经快要瞪出来了。于是她加大了
握住那男
的力道，让他没法抽身逃走，而她握着鱼线的那只手也再次加大
了力度。
她感觉自己的子宫要被那些鱼钩扯翻出来了，她知道自己的脸已经扭曲得不
成样子了。
她在呻吟，她在哀叫。
「爹，看着蒋宁！聂远，你看着我！啊……」
尖叫声里，一个个挂着大小不一的
块的鱼钩一个个崩飞开，血红的或者
黑的，里面说不好就有那个刚刚孕育的小生命。
她在叫，她也开始哭，她抓着把那根塞进自己下身的那个血窟窿里去。
「鑫儿怎么了？你告诉我鑫儿怎么了？」他在挣扎，但是怎么也挣不脱她的
控制。
「鑫姐会去替我看姐姐，在那之前她会收拾一下，她很好爹会不会喜欢
她现在的样子……就像你喜欢你的那些
一样，不过现在，爹要先
给蒋宁，
咱们说好了的。」蒋宁终于把那根东西完全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现在那上面已经全是她的血了。
她感到那东西开始跳，她知道他马上就要
了。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那个已经千疮百孔的子宫已经没法再给他怀孩子了。
她挣扎着伸出手，把那把被聂远丢开的银色手枪抓住了。
「蒋宁，杀了我，杀了我吧！」她听见他哀求，她看见他闭上眼睛，她发现
他的一些
发开始变白了。
于是她咧开嘴笑，把枪压在自己被他茎高高顶起的耻丘上。
「好啊，打这里，蒋宁会和爹一起。」她用力向下压了压枪，确认他那
即将的茎感觉到这压力了。
然后……
「砰！」
聂远
聂远在出汗，满身大汗。
他猫下腰，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热乎乎湿漉漉的裤裆——恐惧的本能，和
欲一样与生俱来，只不过一个为了自我保护，一个为了繁衍。
或者自我保护也是为了保存有生力量，然后繁衍。
就像那辆车朝着聂鑫撞过去的时候他的选择一样。
这次也是，在枪声响之前，他用自己都想不到的速度躲开了。他没敢睁眼睛，
因为他不敢看蒋宁现在的样子。
刚才那一枪，这个或许已经把自己的
打烂了。
「爹真是了不起的，所以爹不该陪着蒋宁一起死。爹即便不躲，蒋
宁也把枪移开了，只是爹这一躲，这一枪却差点打中爹的睾丸，无论如何，
结束了。」那个冷冰冰的清越声音响起来，「老板，该还的，蒋宁已经都还了你，
现在，蒋宁再不欠你什么了。鑫姐在里面等着你，你去看看她吧，蒋宁也答应过
鑫姐不杀你的，毕竟，你对蒋宁有恩，而且，这是鑫姐这辈子最后的要求了。有
些东西原本是我给自己将来准备的，现在用不到了，或者你用得到。聂远，我走
了，还有些事
要做，就这样。」
他把眼睛睁开了一线，看见脚下扔着的黑色皮包和里面那些晶晶亮亮的铁刨
花，也看见眼前那两条黑皮肤的健美长腿，看着那把裤子提起来，看着那两
条腿卖开，脚步蹒跚地走远，在身后流下一串淋漓的血痕。
「鑫儿到底怎么了？」
「废话，她当然死了，你连这个都没有勇气去承认吗？」蒋宁的声音越来越
远，最后依稀是两个含糊不清的字，「懦夫。」
听到这两个字时，聂远的身体忽然瘫软下去，他没有再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