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凡的长
发飘起来，右手在饱满的
房上狠狠抓下去，左手死死捂着
部，
继续挤，继续揉，继续抠。
她是蜘蛛，是保镖，是极乐死和ABITCH中的杀
者，杀过很多很多，也
就常看各种各样的表演，所以今天自己表演起来就更投
。
因为没有顾忌，所以尽
发泄。
从伤
蔓延的火似乎把她的身体点燃，把她的理智烧剩下了一点点。快感让
她觉得窒息，但是她希望清醒，于是一下下把后脑狠狠地撞向倚靠的栏杆——那
些洁白的铁艺栏杆，有锻打的欧式鱼尾花纹，随着曲凡的撞击振动，溅上点点滴
滴的血。
撞
了，不疼，反而力量更大，撞得更狠，撞得那焊接的部位开始一点点
脱开。
每撞一下，她心里就跳出一个名字，
——师父，师姐，Amy，兰雪，灵儿，高梦，宋妍，伍凌，杨琳，何静……
——还有你，孙峥。
——你们这些家伙，已经死掉的你们，原来死的感觉是这样。
——小蝶，昨天咱们告别过了，我知道你现在在哪，相信我，一会我们还会
见一面。
——现在我身边有三个观众，三个同样用枪的，三个很在乎我的，真好，
很亲切。
——红玫瑰，你在抽烟，我也想抽，分我一根？还是算了，不能
费体力。
一会，小蝶的事，拜托你了。其实咱俩在那个平安夜就都该把事做完的。
——黑丫，我只想和你说这么多，因为这是我师姐要求我的。而且，如果
有别的话，应该是红玫瑰要告诉你的，我不能抢了她的任务，因为这是那只蝎子
待她做的。
——小牛犊，别再哭了，你是个要当老公的呢。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这一
枪，不知道你为了打我这一枪打了多少靶子，有没有我为了砍掉我师父的那一
刀砍的木桩子多。
——诶，小牛犊，对了，还有最后一颗子弹，游戏还没结束，现在，
到我
了。
「枪……小牛犊……司徒……冰冰……给我……嗯……该我了……快……该
我了……」
曲凡的一下下地撞着栏杆，腿挣扎着伸直，后背死死倚着栏杆，喘息着呻
吟，把那支已经被鲜血浸透的右手朝着瘫跪在自己身边的司徒冰冰伸过去。
「颠当姐！」司徒冰冰哭得像个孩子，她没再转动枪，直接把枪塞到曲凡
手里，让枪直直地顶在自己左熊熊前，「颠当姐，打死我，我知道下一枪……
…」
曲凡却没等她说完，一下子调转枪，反而顶在自己左熊熊上。
鲜血肆无忌惮的涌出来，身体依旧抽搐，双腿依旧蹬踢，喉咙里依旧呻吟，
依旧喘息着享受。她的停止了撞击，身后的围栏却已经摇摇欲坠。
她看着司徒冰冰发呆的样子，忽然抬起了同样血淋淋的左手，想去给这只小
牛犊擦擦眼泪，却把司徒冰冰的脸弄花了。
——小北，病丫，如果你还能看见这牛的样子，会不会被吓到。
——小牛犊，留着你的牛眼泪给你的
吧，我想她需要。
——孙峥，这是我的最后一枪，位置和你的完全一样。
——这也是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当然可以问自己然后对自己开枪，谁说一定
要问别问题的？。
曲凡嘴里喃喃自语，微笑着喘息，更多的血在唇边淌下。
那个问题，含混不清的，但是也无所谓了。
「颠当，这么死，你后悔吗？……不，当然不会，还有，小北的琴很好听…
…」
「砰！」
左脱手，从阳台上落下去，是水的声音。子弹穿出后背，贯穿身体，留下
一条灼热的通道，血从后背
出来，雨般坠下。
红蝶
「小蝶，你说，这是谁的血？」
窗外，血雨泼洒下来了那一刹那，菲儿正趴在窗边向外看。
她身下雪白的床单已经被血浸透，红得有些发黑，整间屋子里，血腥的味道
弥漫。那原本白皙修长赤
的身体上，躯
也好四肢也好，已经绽开了一条条血
红的刀，大多是割的，少数是刺的。大多是浅的，少数是
的。
当然，脸上没有。
红蝶自己也是。
和菲儿不同，红蝶并没把衣服脱掉。那些鲜红的血从手臂上肩上腿上熊前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