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是岔开的，姿势很不淑
。牛仔热裤包裹的下身，耻丘的部分微微隆
起来，紧绷绷的。
她的嘴是半张着的，吐出的有呻吟，垂下的是血线。
她的眼睛是微微眯着的，而那眼里，分明是满满的期许还有鼓励。
——司徒冰冰，勇敢些，想说什么就说出来，不能让她失望，也别给自己留
遗憾。
「曲凡姐，你很出色，对我也很好。我一直拿你当我的姐姐，也一直把你当
我的偶像，到现在也一样……」再次开
的时候，司徒冰冰的目光忽然温柔，却
也一点点坚定，边说，边把枪缓缓地举起来，枪对着曲凡微微颤抖的丰腴躯体，
指着她双腿之间那块微微地拢起。她的声音有些颤，渐渐严厉，「不要说什么聂
家大小姐，聂鑫……小蝶，是你的朋友，陪她练枪的那个孙峥，我和她不1，但
我知道你对她很好……可是那个圣诞夜以后，你跑了，丢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小蝶出院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
，而孙峥就变成了只活在传说里的植物……我
对你好失望，你在我心里的形象一下子塌了……我不相信我一直崇拜，甚至偷偷
喜欢上的竟然可以对朋友下刀，而且还这样一走了之……」
说到这里，司徒冰冰忽然停了下来，她觉得哪里不对，然后她才发现，小北
的钢琴又停了。
这次，小北停了好半天，才开始继续，前几个音显得相当滞涩，到后面才逐
渐好起来。
司徒冰冰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她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块
一下子
被小北狠狠咬下来了，但是，她终于把剩下的话继续说下去，「从你走的时候起，
我就在练枪法，然后在小蝶出院之后，扔下小北陪她出国。那是因为我在一个偶
然的机会听到聂叔叔对别说在美国找到了你的踪迹，我出去，就是希望能找到
你，然后……」
「然后杀我……对吗？」曲凡苦笑。她的声音有些虚弱，比刚才更断断续续
了。
而小北的钢琴声音也一样变得断断续续的。
「嗯，」司徒冰冰点
，「至少，我希望能亲手杀了你，或者死在你的手里，」
她停顿，咬了咬牙，眼泪却淌下来，「总之，我不希望别动你一根毫毛……曲
凡姐，告诉我，和我们分开的这段
子，你……过得好吗？」
「嗯……」曲凡点，语气有些疲惫，嘴角的血垂下来，淌到熊脯上，笑有
些倦怠，但是眼睛里却多了几分光彩，「我们……六个受过伤，却还没准备好面
对自己过去的弱者，躲在一个仙境般的地方，有时，会出来杀一些该死的，或
者给另一些有尊严的结束，让她们不会再有遗憾……有叫我们极乐死，也有
叫我们六魔，但我们叫自己ABITCH，实际，是六个畜生……一只做了落跑
新娘的黑寡
蜘蛛，一个把她的大黑狗当作老公的小个子摄影师，一条多金的美
蛇，一个总用鸟儿玩障眼法的短命杀手病娇，一个天天和两匹大马聊天做
的
前任警察，还有我这只喜欢偷懒摸鱼不负责任的老猫……哈哈……现在，她们
五个都可以面对自己的过去了，只剩下我……跑回到自己家的屋顶上……蛮开心
的……你听，我都舒服得开始咕噜了。」她说着，急促地喘了几气，肺里发出
了一阵风箱一样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剧烈地咳嗽，大量的血沫随着她的咳嗽
出来，甚至了一点在司徒冰冰脸上，「小牛犊，这算是你的问题吗？是的话…
…我已经回答完了……你开枪吧……我虽然……
子大……但是血不比正常多
……一会儿，血流
了，你……就没机会杀……杀我了。」
「是。」司徒冰冰只说了一个字，便举枪。
「你……不关心那个平安夜的事
吗？我还以为你会……问问呢。」曲凡的
手把右熊的伤捂得更紧了，同时用另一只手把左熊也托住了。刚才的那一大段
话似乎把她残存的
力消耗掉了不少，所以她的声音开始虚弱，但是却坦然。
「不了，虽然我不是不想知道，但我更关心的是你的事，我骗不了自己。」
司徒冰冰苦笑，手指扣着扳机，「事过去了，小蝶没事，而我也累了，曲凡姐，
我刚刚和小北结婚了，我会带着她一起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曲凡姐，其实，
追你，不是为了鑫鑫，或是聂叔叔，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