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肩猛地一痛，
紧接着，她的余光就看到那把落下去的匕首划过了菲儿修长的大腿皮肤，留下一
道长长的
子。
忽然之间，红蝶觉得自己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被点燃了，她的智一下子有些
模糊。
她看见床
画里的
在向她笑，看见那喝光了手里的那杯不知是血是
酒的东西，看见她的红色长裙飘飞出去，看着她的身体从画里飞下来和床上的那
个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赤
身体重叠在一起。
然后，这抓住她的，向着自己腿上的那条新伤按下去，与此同时，
红蝶觉得自己的肩上的那道新伤也被那吻住，或者说是吸住了。
她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呻吟着开始吮那伤，仿佛在吮她从没吮过的妈妈
的
汁。
吮吸的瞬间，她一下子湿了。而同时，她感觉到那条被她吮吸的腿在颤抖，
有些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顺着那条腿爬下来，流到她脸上了。
「妈妈……」她忽然低低地呼唤了一句，然后，忽然开始遏制不住地高
了。
在这高里面，她觉得自己的被身下的那个捧起来，然后，她们的嘴
贴在一起。
两种鲜血的味道一下子在她们中弥散开。
司徒冰冰
看着蒋宁肩膀上被子弹撕出的那条子和那些渐渐渗出来，浸在衣服上或者
滴在脚下的血，司徒冰冰衣衫不整地举着枪，一下子僵在了楼梯上。
那颗子弹是擦着蒋宁的肩膀飞过去的，撕开了她的铁灰紧身衣，还有里面包
裹的那黝黑紧致的黑皮肤，然后打在那白色的铁艺栏杆上，火花飞溅，然后消弭。
她其实没想到自己会对这真的开枪的。
她看着正眯起眼睛看向自己的蒋宁，又看了看她身后若无其事地斜倚着栏杆
的大熊丰腴，忽然觉得心跳得很快。她知道自己该冷静，但是她也知道自己
做不到。
面对蒋宁的睥睨她做不到，面对着她心心念念想找的曲凡，她更做不到。
于是，她索
放任自己开，让那些话完全不经大脑地从嘴里说出来：
「蒋宁，曲凡的命是我的，要杀她
不到你，让开！否则我不介意先废了你。」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但是说出来，她还是觉得痛快了些。
「司徒冰冰，你让开才对！」蒋宁眯着眼睛，傲气十足地扬起下
，一只手
举着枪对着曲凡，抬起那只空着的手抹了一把肩的血，放在嘴里吸吮，眼光很
冷，枪却忽然转过来，「虽然你是鑫姐的朋友，可是你该知道，你没资格拦在
我前面的。鑫姐说你会和我比枪法，想不到是这么个比法。你比不过我，更比不
过她，如果咱们三个相互开枪，最先死的是你，然后可能是我……这里不是你该
来的地方，下去陪你的小北，走吧。」
她说着，用下指了指楼下。
司徒冰冰觉得自己的脸几乎要涨
了，她没再说话，只是咬着牙举着枪。
她知道自己该瞄准曲凡的，可是她还是把枪朝向了蒋宁。
「喂喂，你们两个小孩真可
，我今天好开心。」倚着栏杆的曲凡忽然笑
起来，把这片诡异的平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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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猫姐，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太好了。」楼底下，小北沙哑的嗓音传
上来，声音里满是重逢的喜悦，似乎根本没听见刚刚的枪声。
「是啊，小北。」曲凡转过身，扶着栏杆探下去，背朝着司徒冰冰和蒋宁，
若无其事谈笑风生，「让我看看，几年不见，你这丫怎么瘦成这样了？我记得
我告诉过你不要过度减肥的，是不是这牛欺负你了？你不上来吗，让你阿猫姐
抱抱。」
「不了，阿猫姐，我和那牛做了几乎八小时，累了。」
司徒冰冰听着小北的声音，终于往栏杆边靠了靠，枪仍然指着蒋宁，眼睛
却向楼下看——小北在身上披了件白色睡袍，靠在白色的三角钢琴边上，扬着，
声音有些飘忽，「你和冰冰聊吧，她很想你，一听到你的声音马上就从我身上起
来了……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弹琴。」说着，她回身，趔趄了一下，然后稳住。
司徒冰冰觉得脸更涨了，心也更疼，比脚趾上的上还疼。她看着小北的手在
琴键上摸了个来回，然后看着那十根手指开始舞蹈。
琴声如水，黯淡忧伤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