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韩露，对不起，我没法说服你，但是真的我要去赶着去赴约了，你的委托，
我可能完成不了。」她说，「对不起。」
「嗯，我知道，你走你的就好。」韩露依然在笑，笑里带上了凌
的喘，声
音忽然有点虚弱，「所以，走之前，顺手帮我一下……刚才……要在你这个小妹
妹面前……维持知心姐姐的形象，所以要忍一下……妈的……蛮难受的……哈哈
……小兰雪……看来……你的心也……不给力啊……哈哈哈……」
「韩露，知道吗，你是混蛋，比我还混蛋！」这下，兰雪全明白了，她终于
狠狠地骂了一句，她也终于知道，这个
如果坚持什么事
，其实也根本没办
法扭转。
「有权不用，过期做废……你这次拍拍
走了，我想不会再有帮我……
我可不会吃……这种……哑
亏……来吧，小兰雪，我要……那种……方式……」
韩露开始出汗，气喘吁吁地把手臂抬起来。
「好。」
兰雪抿了抿嘴，再没说话，忽然阖身压上来，把韩露的身体扑倒了。
——既然已经是这样，用这个方式告别，也好。
她想着，咬了咬牙，用一只手压住韩露的身体。
「啪！」
似乎有什么东西摔落的声音，但是兰雪没去管。
「呜呜。」
Thor似乎低低地悲叫了两声，但是兰雪也没管。
她其实有点怕，怕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那点勇气和下定的那点决心再散掉，
所以她不敢停下来。她瞪着眼睛，看着韩露那两只镜片后面的笑眼，那扁扁的鼻
和脸上的那些小雀斑，曲起一个膝分开了韩露的双腿，同时，把自己自由的
那只手向着这腋下那片寸
不生的光洁皮肤伸过去。
和往常一样，她的手还没碰到那片皮肤，韩露就开始本能地浑身紧绷，也开
始不由自主地笑。
那笑里夹杂着喘，而这种夹杂着喘的笑声一下子把房间里始终循环往复的小
提琴声盖住了。
李索菲
旋律终了于小提琴最后一个缥缈的长高音。曲终之时，菲儿发现司徒冰冰的
短发和小北的长发都已经被汗浸湿了。这两个没有管她们的这些听众，
就开始这样流着泪，旁若无地亲吻，放任那些缠绵的声音从
舌之间传出来。
菲儿苦笑，紧紧地夹了夹腿，从前，她也见过这一对儿亲吻的样子，但是今
天，她的感觉不一样。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回过，看见红蝶衣衫凌地靠着杨梦菡的身体，一
样的香汗淋漓，一样的娇喘吁吁，一样的泪流满面。
那个叫杨梦菡的没有哭，但是她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种桃花一样的艳红，
而她的手正用力盖住红蝶高挺的熊，盖在那只飞舞的红蝴蝶上。
「真好……真好……」她听见红蝶喃喃的声音，「谢谢你们……太好了。」
于是她走过来，抬起手，把红蝶脸上的泪擦掉了。
「菲儿，今天真好，一会儿，我就可以变成蝴蝶飞走了。」红蝶长长地出了
气，眯着眼睛，却把身体向着杨梦菡又贴了贴，「这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
「是吗？」李索菲抿了抿嘴，看了看正携手走过来的冰冰和小北，没有接红
蝶的话，勉强自己的声音平淡下来，「小蝶，今天我沾了你的光，才能听到冰冰
和小北这么好的合奏……真的，莫名其妙就想哭了，看来，变成蝴蝶飞走真的是
件幸福的事。」
「特别是两只蝴蝶一起飞，对吧，大傻牛？」小北挂在冰冰的胳膊上，边说
边笑，边看着司徒冰冰的脸。
「嗯，」司徒冰冰点了点，把手掌盖在小北枯瘦的脸上，「到了今天我才
明白，应该跟着自己的心，去陪自己
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小北，
还有大家，我想谁也不知道别的幸福是什么样子，所以只是随着自己的
子来
就好……就像谢楠，那一跳，很从容，很随意，我感觉她是开心的。」
「冰冰姐，听起来羡慕她了？」菲儿强笑，「记着，你是有伴的。」
「是呀，所以我才不会放她一个走。」小北笑嘻嘻地把话接过来，「佛经
上说，相的分开是和生老病死一样的苦事[25]，我受不了……嘿嘿，你们还
要再听什么？」她贴着司徒冰冰坐下，把两只赤脚盘起来，甩了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