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是哪一本？」
「你终于说话了……《三体》……一定是《三体》。伍凌，你的声音，怎么
有点不正常，你怎么了……」
「错了，是《乡村教师》[71]，其实我是个乡下姑娘，被一个好心的姐姐资
助才有读书的机会，所以如果不死，我是想回到山里教小孩子们读书的……抱歉，
面壁者，这个梗你没接上，所以你没机会了，所以我要去死了，或许下一世你可
以来追我。」
说着，把眼睛闭起来，喘了
气，声音清澈的像一泓山泉，只
是她的声音里渐渐夹杂了含糊的呻吟，而伴随着远处依然持续不断的啪啪声音，
她的手指
也陷进下身芳
萋萋的山谷里了，「不过，《三体》也很好，面壁者，
今天这里的星空，又让我想起梵高的画和二维的太阳系了……和宇宙，大自然比
起来，真的太渺小了。」
她并没有挂上电话，只是远远的把电话丢开了。男的声音似乎还在说着什
么，但是已经听不清了。
火光映在伍凌的脸上，脖子上的生牛皮项圈死死勒在脖子里，伍凌的眼睛依
旧翻着，盯着天上的银河。
她在手
，但是她的身体开始止不住抽搐，她的嘴在喃喃地动，水从她嘴
角开始流出来了。
「花开，然后花落……星光闪耀，不知……何时熄灭。这个地球、太阳……
银河系，甚至整个宇宙……也总会有消失的时候。的生命……和那些相比……
只不过是一瞬间吧。」她似乎开始陶醉在自慰的快感里，声音有些含糊，「在那
一瞬间中……诞生、微笑、哭泣……战斗、伤害……喜悦、悲伤……咳……恨
谁、
谁……所有的一切……都是刹那间的邂逅……谁都不能……不能逃脱……
死亡的长眠……这段话很好……虽然……可能不是写给成年[72]的……但是…
…并不幼稚……是个……不错的……谢幕吧……」
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一直在说话的光
吸一气，终于停顿了一下，
然后，再和在快要熄灭的火堆旁弥留挣扎的伍凌同时开：
「我会……变成……星星吗？」
这是从谢一岚走之后，伍凌开说的唯一的一句话。而这简单的七个字就一
下子把她肺里最后一点空气耗光了。
她的两条腿被一下子分开，那颗带着香疤的颅开始在她胯下亲吻。没有空
气了，眼前的颜色黯淡下去，星光、篝火，一切都恍惚，只有胯下孩的舌真
实而温柔，带来一波铺天盖地的快感
，把她生命中残余的一点菁华一下子完
全吞没。
——催眠大师何静，茉莉公主，妖乐雅，被叫做噩梦的蜘蛛杀手，不管应
该怎么叫你，谢谢你替我把遗言说出来，我没有遗憾了，等着我的会是一场美梦。
最后一刻，伍凌在脑子里想。
她知道，和刚才一样，何静是可以知道她最后在想什么的。
何静
何静呆呆地跪坐在这个栗色发的小身下。
一小
微微有些骚味的
体，伴着伍凌身体里的
华，一下子通通泄出来，
温温热热地沾了何静一脸。
她吸气，抬起，看到伍凌歪到一边的和没有完全合闭的但已经失
去采的美丽眼睛。
「咔嚓」。
快门声里，一阵风吹起来，卷起伍凌身边的那条丝巾，飘到已经几近熄灭的
篝火里，伴随着一阵蛋白质烧糊的气味，忽然明亮，然后湮灭，仿佛一枚绚丽的
烟花……
（第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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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注释
[1]博格特（Boggrt）：哈利波特系列小説中描述的魔法界的生物，
是一种变形的生物，它会看透你的内心，变成你最害怕的东西。
[2]摄魂怪（Dentor）：哈利波特系列小説中描述的魔法界的生物，
披着一件斗篷，全身都像在水里泡烂了一样，有着结痂的手掌，全身腐烂了一样。
凡是此物经过的地方，都会被吸去快乐，让你想起最可怕的事，并且他的兜帽下
面的「嘴」会吸去们的灵魂，被称为「摄魂怪的吻」。
[3]T和楚芊的故事：请参阅拙作No.100.
[4]的代价：词曲：李宗盛，演唱：张艾嘉。
[5]颠当：实际上这个词有三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