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一起睡觉……她从小就很聪明，也很
用功，我没别的亲
，就这么一个妹妹，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供她读书……知道吗
那时候我留着短
发和假小子似的，觉得这样硬气些能保护她，可是有个
用…
…在孤儿院里，那个老不死的院长要欺负小红，我就挡在她前面，结果他就开始
扯我的衣服。知道吗我竟然吓哭了，然后，芳——没错，就是童晓芳，那时她还
不叫这个名字，她跑过来扯开衣服挡在我前面，还好，那时她爸爸赶来把那老家
伙打飞了，可是那次我吓坏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这么没用。」
她叹了
气，朝着大家摇了摇自己
藕般的小臂，上面纹着的那条盘曲的金
色小蛇，「那老家伙怕蛇，所以我就开始喜欢上蛇，把它们画在身上，还去野地
里找它们，捉老鼠和青蛙喂它们。真的，很多时候这些冷血的爬行动物比有
义多了……当然，别的力量我也要用的——那时，有个叫徐飞的黑社会大哥很喜
欢我，我就一直钓着他，让他出钱供小红上学。直到那天，芳喝了酒，哭着和我
说要做一件事，需要飞哥帮忙，不会吝惜任何代价。」她咬了咬牙，「我不管她
做的是不是对的，她帮了我，我也要帮她。所以，我带她去了飞哥那里，然后把
我自己也给他了……」
「原来第一次这么疼，或许那天我就长大了……后来，芳的事虽然没做成，
但是，我却成了飞哥的
。说实话那段时间蛮好的，衣食无忧，没能欺负我
们，小红不用再担心读不起书，我就一边念书一边和飞哥学打枪格斗，甚至我也
能进到大学里，能有自己的朋友——认识孟爽的时候我很开心，但是我没敢和她
说飞哥的事，怕她害怕——因为飞哥帮会里有事的时候我也会和他们一起拿着
刀或者铁棍骑着摩托去拼——没什么正或者邪，有对我好我就会为他拼命——
直到小红高三那年，一次我办事回来，小红红着脸，告诉我她急
肠炎疼得要死
的时候徐飞给她吸了一鸦片。她没和我多说，但是我知道小红和徐飞有过了。
我没生气，原本徐飞也不只我一个，只是我忽然觉得小红在我们身边终究不
是办法。所以冷静下来以后，我求徐飞送她出国读书……那小丫从小就喜欢古
诗词，也喜欢
本的历史和文学，而且，她一直很喜欢京都的。但是走的时候，
她还是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她自顾自地说着，却没注意到远处的谢一岚已经起身，开始仔细地穿衣服—
—当听到京都这两个字的时候，这个短发孩轻轻叹了气。
「我开始以为小红会怨我，可她并没有，反而一直会给我写信，走到哪里都
写。她喜欢写诗，就总是会把自己的所思所想，经历，甚至春梦都写出来，发给
我……可惜我不是很懂，而且徐飞的势力越来越大，我需要帮他的事也越来越
多，一次次的枪战，而我也始终不要命地冲在前面，甚至帮飞哥
掉了对面的一
个元老级别的物……所以，回小红的信也越来越少。慢慢的她给我的信也少了。
其实那时我想，小红可能已经不需要我了，而我其实也早就累了，如果那时能为
了徐飞死了，可能我这辈子也净了。」高梦轻轻哽咽了一声，「直到那次，小
红告诉我，她和上床了，是个本男……小红说，她喜欢坐在他摩托车后座
上飙车的感觉，抱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后背上的时候，她很安心……」
「我很着急，打电话给小红，告诉她不要随便相信男，她却只是在电话里
咯咯的笑，她问我姐你
不飞哥，我说不，她告诉我，她也是一样的，不，
但是需要，或者说，她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点哥哥的感觉……她告诉我，他知道那
男是也是黑社会，他对她有时很粗
有时又很温柔，温柔时会舔她的脖子和耳
垂，或者把埋在她胯下慢慢地吃她，而粗起来，甚至会把整条手臂
进她里
面，但她都喜欢，所以就接受了……他还想拿糖给她吃，但她也知道那是什么东
西，所以她拒绝了……那天我们在电话里说了好多，她说现在她多了个姐姐疼她，
嗯，没错，是晓雨，」高梦顿了顿，看着谢一岚从黑影里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她们是在一个诗词论坛上认识的，通了很久的信，然后晓雨专门飞到京都来看
她，两个聊到很晚，睡在一张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