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唯一记得的只有『姐姐』两个字，还有吃糖……孟爽
因为我的嘱托，就一直养着行尸走
的小红，然后从她那个老板手里拿糖给她吃
……」
「你们应该帮她做决定的，这不是小红想要的。」短
发
孩把眼帘垂下来，
「至少你该帮她。」
「孟爽试过，可她下不去手，我——嗯……还有我们这一群
，包括Amy，
都一样，」高梦苦笑。
「其实我可以的，」谢一岚皱了皱眉毛，「我的手早已经……」
「傻瓜，我知道的，但是，你没必要被这么多包袱的，」高梦把她的话拦下
来，「马龙骑……那是另一只蜘蛛的名字，帮了她……虽然我现在知道了那不是
小红最想要的方式，但是听孟爽说，起码她死时是明明白白的，已经很好了。」
「我相信她死时想起你来了。」谢一岚说着，在高梦身边跪下来，把脸颊贴
在她右边的
房上，「你和萍萍的熊真的好像，连触感和气味都很像……像香膏
一样甜蜜，像微风一样温柔……」
「像香膏一样甜蜜，像微风一样温柔……」
高梦记得这句话，是莎士比亚笔下埃及艳后死之前的最后一句台词[65]的，
从前小红给她念过——Cleoptr，这死的时候，她的蛇和她的侍也对她
这么好吗？那么……现在，是谁在念这首诗呢？谢一岚？还是小红？
——小红，是啊，小红。
——我该去找你了，在这里，我还有什么留恋的呢？
——或者，是你现在来找我了？
高梦感觉右熊上这个孩的脸颊几乎比蛇的身体还冷，但她的唇却好软，好
像小红。
于是她索
把眼睛眯起来，让自己的记忆飞回到孤儿院那张硬板床上。
……
「姐你的熊好漂亮，小红不管，小红也要。」
「傻瓜，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哎你别揉……别揉了好难受……别舔……别
舔啊……啊……咬我……咬我吧……咬我吧……用力咬我吧……」
……
「咬我，咬我，咬我吧！」高梦终于叫出声来了，伴随的，还有嘶嘶的气喘。
左上突如其来的刺痛仿佛黄蜂的蛰针，让她的身体猛地跳了跳，也让她原
本就涨的发痛的紫黑色一下子硬成了两颗小石。
她不知道左边的石是不是把那蛇的牙硌断了，她唯一知道的是右边的那块
石已经被那个短发孩用力咬在嘴里了。
高梦感觉自己身上的火一下子被点着了——徐飞也好那个阿拉伯老男也好
或者其他上过她床的任何男都好，她总是喜欢和他们正面相对，无论谁骑在谁
上面，因为这样她可以把自己的
子送到他嘴里让他咬，就和现在一样……
——但是，这次舒服多了。
——小红，真的是你吗？
她开始恍惚了，于是她放开了托着自己左边房的手，开始用双手用力的去
揉那个叼着她右边房的孩的短发。而她左臂上那条蛇已经游到她肩上，用
尾
缠住她的脖颈，，用尾死死缠住了她的颈，食髓知味般继续一
咬在她
的左熊上。
她感觉自己的全身一下子被汗湿透了，挂在腰间的黄裙子仿佛没有完全褪掉
的蛇蜕箍在她身上，让她
不自禁地开始扭动，两条长腿无处安放似的夹紧蹬踢。
她下身的那条小家伙似乎被她的动作惊到了，开始慌张地往里面钻，同时亮出它
的毒牙，反抗似的咬噬每块向它挤压来的，弹十足又汁水淋漓的软，而它的
每一次噬咬，又都让这个身体的抽动进一步地加剧。
「梦……她……」江馨月愣在那里，她的眼泪开始只不住地流。
「她快死了。」兰雪捧着照相机，声音淡淡的，「这是C想要的，所以，静
静地看就好。」
——是啊，我快死了。
高梦似乎觉得火光很亮，亮到把她的全身都笼罩住了——她似乎看见童晓芳
摘下罩在朝她笑，她似乎看见了孟爽和宋妍骑在马上向她招手，然后，她看到
小红了。
「姐，你累了，闭上眼睛，乖乖睡吧。」那个同样有着
眼窝的瘦小孩
朝她笑，把手里的毛笔搁下了。
高梦忽然觉得这个声音有点像是谢一岚的，但是，她懒得再分辨了。是啊，
该睡了，她想着，轻轻往后倚了倚树
，听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