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留下了点什么东西。」
「
类本来就是种贪心的动物，像你这样的真不多见。」兰雪舒了
气，缓
缓地说着，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把一绺染成酒红色的
发夹在指尖把玩，
「知道吗，韩露，我和他去肯尼亚大
原这段
子，开着吉普、坐着热气球，拍
了好多好多的野生动物——斑马、犀牛、角马、瞪羚、鬣狗、狮子、大群大群的
火烈鸟，还有好多好多……我们甚至学着用它们的方式生活，但是越来就总是感
觉它们和我们不同——动物活着总有意义，死也有意义，甚至为了种群繁衍很多
时候会选择自我牺牲，老了、病了，自己就会让自己退出舞台，比如老年的羚羊
就会主动选择去跳崖，老年的大象也会自己走到大象坟场等待死亡[40]，可……
呢？」
她顿了顿，打了一把方向盘，车拐进了一条小路。
「相比起来，很多只是资源的消耗者，没在创造什么，却总是很贪婪，为
了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争来争去，乃至相互残杀，而且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仿佛
这个世界都应该属于自己一样……其实这样真的好累，也很傻。和整个大自然比
起来，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所以，如果不能创造什么，该死的时候就自己去
死掉，至少，能有个满意的结束也不错。」
说完这段话，兰雪长长地舒了气。
「嗯，」韩露笑叹了一声，「至少要开心……小兰雪，分开这一段，你真的
比从前看着长大了不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我向来没你那么开朗，或许，我现在该说是老了吧？其实，长大很累的。」
兰雪的笑容有些倦怠，说着，她把车停下来了，「这辆车最好不要在海天楼出现，
我相信不久警察就该来了。所以，韩露，后面这段路，你可能要自己走过去了。」
「没问题，不一起吗？」韩露起身，踩上了那双早被她踢飞的字拖，歪着
朝兰雪笑。
「不了，这是你的舞台，」兰雪摇，「我要把车和Amy都送到集合地点去。」
「喂，兰雪，不是吧，」韩露一脸是笑，「天亮前去听雨榭，你也忍心让我
自己走过去？」
「我会回来接你，和Thor一起，一小时以后。」兰雪说着，打开车门，韩露
还没下车，两个却已经一前一后上来。
「哟？你们一伙的？」韩露并没有诧异，看着那个一身白衣赤脚的汉服
孩，
还有后面那个披着长发，一身利落骑马服，长靴长腿的高个子郎。
「本来我们六个现在应该分开了。」白衣孩朝她笑了笑，「可是B说，你
应该得到我们的一张合影，所以，我们会带着A，一起去那间酒吧找C和I她们，
一起拍一张给你喽……白雪公主，你笑起来真好看，不知道这辈子会不会再见，
但是我会记得你的笑的。我是T，但我不是T，你可以叫我灵儿。」
「H，Horsehsperer，马语者。」后面的长靴郎冷冰冰地伸出了手，
眉宇之间带了三分锋利，颈间挂了块血红的珊瑚。
孟爽
「马语者H，你知道吗？你他妈的就是混蛋！」淋浴间里，孟爽狠狠地捶了
一下玻璃。
她的长发散下来了，被水打湿，贴在她瘦削的赤
脊背上。那水也把她身
上的血都冲掉了，在脚下汇成浅浅的一汪红。
二十八年了，这是她第二次这么疯狂的时候，或者说，比第一次还疯狂——
毕竟，这次，她可以边杀边做
，而不是只像上次那样只是杀而已。
她忽然觉得这东西可能会上瘾的。
——但是无所谓了，要结束了。第四个，是吗？很快很快了。
她看着金属篮框里的那个黑色小——圆圆的大娃娃，笑嘻嘻的，有似乎
有有点诧异，上，切着一把有些夸张的斧刃。
嗯，她这次的行李里也有一把斧的，她给她自己准备的。此刻，那把斧
就放在这间淋浴房的外面，她刚刚用纸巾把上面的血迹擦
净。
刚才，在大屏幕里，她看到吕绿了。看着那个代表她心率的数字变成零之后，
那个被男不停
的身体还在机械地牵动抽搐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才停止。那
时，她正骑在一个肌
发达的男
躯体上，她一下子就高
了。在电锯切开那条
绿色大蟒的时候，她亲手用自己的那把斧劈开了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