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我沉浸在妄想世界中太久,竟然坐过站……!
可恶,看来我被石田传染
妄想的习惯了。
坐过一站的我压线赶上第一堂的经济学课程。
(因为老师已经到了,正确来说应该是「赶上点名」就是了。)
不过我进
教室时,已经差不多坐满了
。
……这堂课有这么多
选修吗……?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将学生证盖在读卡机上,坐到教室后方最靠近出
的那一排。
六
桌整齐地纵横排列在这间教室里。
顾虑到「接下来冲进教室的
」,我移动至六
桌靠内侧的座位。
我拿出经济学的课本翻开。主修科目当然不能被当,但通识课要是被当掉,之后也会很难处理。虽说我没有一定要拿到好成绩之类的目标,却一直有留意尽量不要丢掉学分。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翻开的页面上。
回过来,只见上面画有「
心被箭刺下去的涂鸦」。
那是果怜画的涂鸦。
我们刚开始
往不久时,曾聊过「第二学期要尽量上一样的课」。
理工学院和文学院的共同通识课不多,不过非主修的经济学、法学、簿记与资讯素养等科目是所有学院都共通的。在这些科目当中,我们两个一起修的课程就是这堂经济学。
或许是为了追求时髦吧,果怜总
带着轻巧的包包,只携带最少的课本来上课。
所以她经济学这堂课总是跟我并肩而座,我跟她一起看我的课本。
当时果怜的涂鸦,就这样原封不动地留存下来。
……虽说我们之间是以最惨的方式收尾,但那应该也算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吧……
能够用这种角度思考,或许代表我心中对果怜的感
也告了个段落。
就在我这么想着时──
差不多有四个学生从仍然敞开的门
冲进教室。
他们以教室
的读卡机迅速扫了一下学生证,随即直接挤进离他们最近的那排桌子,也就是我坐的这排。
咚当、咚当、咚当、咚当。
四个
坐下来的震动敲响桌子。
……这几个
实在有够吵。坐下来的时候不能更安静点吗?
我不经意地往他们看去……没想到坐在我身旁的就是果怜!
怎么会这样?我不过是回想起果怜,结果本尊就出现了?
果怜也歪着
望向我。我与她四目相
。
「啧。」「唉。」
果怜的咂舌声和我的叹气几乎是同时发生。
然而她马上一脸不悦地看向我。
「那声嫌弃的叹气是怎样?」
「果怜还不是在那边咂舌?彼此彼此啦。」
「搞清楚,我也不是喜欢坐你旁边才坐的。急着坐下来结果旁边就是你,我能怎么办啊!」
「那你现在换去别的位子不就得了?」
「你没看到吗?我这边还有另外三个
耶。你旁边不是只有一个
吗?给我换去别的座位啦!」
她依旧强势。
况且我跟这家伙在X-DAY──那个平安夜的派对过后就没见面了。
我们不可能对彼此摆出好脸色。
我转向右方。那里只有一名学生,学生旁边就是通道。
然而课程已经开始。事到如今,也很难开
说:「我想换位子,可以借个过吗?」
于是我后来什么都没说,决定专心在课程上。即使被这家伙说三道四也没办法。
就当成果怜不在这里吧。
她之后也没再对我说些什么。
我们已经在那场耶诞派对上断绝关系了,不该再继续有所牵扯。
话说回来,这家伙之前明明做到那种地步了,对我居然连一次道歉都没有。
再次想起果怜的所做所为后,我又燃起一把怒火。
方才觉得的「已经告一段落」是我误会了吗?
不过为了区区果怜就让我继续气下去,对
上的卫生也不太好。
我转换心
,思考起与灯子学姊「重新过耶诞节」的事
。
灯子学姊尽管温柔,却也带点娇羞的那张笑脸。
光是想起她,我就有心灵祥和的感觉了。
我一边思考着与灯子学姊约会的规画,手也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老师所说的页数与公式编号记下来。
这个老师几乎都只是照本宣科。虽说他偶尔会在黑板上画图表,但主要是说明教科书的内容来推进课程。
今天是考前最后一堂课,因此只是接连叙述考试一定会出的地方与公式等内容。
即使不动脑也无所谓,只要动手做笔记就够了,相当轻松。
「接下来很重要喔。关于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