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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几度的质问把陷
遐想中的我拉回了现实。
“呃……我也不确定，我只是想尝试一下，也许我会讨厌也说不定。谁会真的喜欢喝尿呢？”
“也许？”
妻子身体微微前倾，看着我，模棱两可的回答明显不是她想要的。
“张浩，我想听实话。”
“我真的不知道。”
“OK，配合我做一个简单的问卷吧。”妻子打开笔记本，
也不抬的开始记录。
“那个，老婆，有必要这样认真吗？这是做调研啊？你就让我试一回，如果我不喜欢那个味道，就不玩了。以后，我依然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就当无事发生过，是吗？”
“所以，你只是在担心我会看不起你？”
“我不会看不起敢作敢当的你，更讨厌你现在扭扭捏捏的样子。”
我沉默了。
“开始吧！”
妻子说完，刷刷刷的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提出了第一个问题：“有没有用我的内衣自慰过？”
“可不可以稍微委婉一点……”
“闭嘴，你只需回答有还是没有。”
轻描淡写却又不容置疑的语气，噢，这该死的气质。
“有……”
我是怎么
的？记不起多少次了。在卫生间里，将妻子换洗的内裤翻面，接触
道的那一小块地方，压住
鼻，然后
嗅。一点淡淡的腥味，是道分泌物夹杂的少量尿
的味道；妻子排尿之后，纸巾擦拭过户的残留，沁了这片区域之中。还带着淡淡的洗衣的香味。
我伸出舌，舔舐那一小块发黄的污渍，棉质布料的感有些粗糙，舌上细密的菌状
充分地洗刷着布料上的分泌物，像品味昂贵的鱼子酱，将道分泌物置于舌苔上，与腔上颚来回挤压，微酸带咸，味道慢慢散开，刺激着腔中的每一个味蕾。
我硬了。
真下流啊！
“相比房，美脚对你更具有吸引力？注意，我说的是，脚。”
妻子继续抛出问题。
略微思索，我选择了是。
“丝袜和高跟鞋同样如此，是吗？”
“当然，没有男
会拒绝这两样吧？”
妻子点了点，认真的记下。
“男多少都有一点恋物癖。”妻子喃喃自语。
“相比做
，手
带来的快感更强烈？”
“这个……”
“说真话。”
“是的。”
这一刻，我是真的抬不起了。妻子的每一个问题，角度都很刁钻，但又切中要害。我的尊严就像一颗刀削面一样，被拉面师傅削成了一块一块。
但我没空担心这个了。
妻子咬了咬唇，眼皮翻了翻，我料想她是想说点什么的，最终忍住了。只是
变得愈发冷峻起来，仿佛结了一层寒霜。
我快要死了，被妻子杀死。我确定，如果运气好，我大概能撑到问卷的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运气不好，也许是下一秒。妻子就会突然
起，像约翰威克那样，用一支笔
进我的脖子，搅碎我的动脉以及喉管，
“你觉得你的尺寸怎么样？满意，不满意。”
“这个问题，难到不应该问你吗？”
“不，这是你的主观认知，和我的反馈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从某种角度来说，自信其实就是一种自恋。我想了解的是，你是自恋型格还是自卑型格。你知道吧，那些主动去做
的，一般来说都是自卑型格，驱使他们受虐的一切动力，就三个字，我不配。所以，一个对自己的
功能有些强烈自信的，是不可能主动去做的。”
“我选择满意。”
“喔？”
“每次你叫那么大声，还不能证明我的厉害吗？我要给自己十分满意。”
“你不知道吗？
们为了保护男的自尊心，会选择说谎，一个善意的谎言。”
妻子说了一句意味长的话。
我慌了，眼看着妻子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自卑型格。
……
进度很快。
“最后一个问题，你渴望拥有一个主，是吗？”
妻子与我对视，目光灼灼。
不到三秒钟，我躲开了妻子的视线，那眼，仿佛烈
灼心。
如果我当时足够细心，我就应该能发现，这是一份具有倾向的问卷，一份充满了暗示的问卷，一份让我失去了理判断的问卷。
所有的问题都是简单而粗
的单选题，yesorno。所有的问题都在暗示你：别装了，你就是M。妻子严厉的态度，就像电话那自称警察的诈骗犯一样，她越是公事公办，你就是越信不疑。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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