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自有颜如玉】（14）

床的另外一侧传来了妹妹金莲的一声低嘘。

老许的床是当年和老婆结婚时老许亲自上山砍的老花梨木做的大床，以前和老婆两个睡觉很宽敞，后来儿出生后，夫妻俩带着儿一起同睡一张床都很宽敞。

没有灯光，但听声音，老许能听见妹妹是在床的另一侧，那……。

那这床上两个中间的这个身体是……。

谁？。

「妹，你怎么睡在这？。」

老许听见妹妹的声音，不管怎样心里还是安稳了下来，妹妹肯定不会坑害自己的，这一点老许是信不疑的。

「我睡这里不是等你回来嘛，没事，我一会儿就去侄那屋去跟雯雯去睡，不会打搅你的好事。」

妹妹没有起床，但能感觉她侧了下身体，让脸转向了老许。

「床上是谁？。」

老许突然想起了刚刚摸到的那个身体。

「能是谁？。给你准备的！。」

妹妹没好气地顺着被窝挪动身体向老许靠了过来。

一只滚烫的手在被窝里摸索着找到了老许的粗糙大手，然后拽着他的胳膊将他身体硬是拖了过来，兄妹两的身体在同一个被窝里紧紧贴在了夹在他们身体中间的一具温暖绵软的，散发着无比好闻香味的身体。

「怎么是静静？。」

老许被妹妹拽着手在他们中间的那个身上摸索了一下，马上就认出来这是自已十七岁的大儿许静。

「哥，你听我说！。」

妹妹语气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

「嫂子已经没了好几年了，你身边怎么能没有一个贴新贴的？。我要帮你买一个，你怕花钱，又怕找个后妈会欺负静静雯雯，对不对？。」

听到妹妹的话，老许一脸无可奈何的苦笑。

「我前年就找你谈过几次了，你怕花钱怕找后妈欺负静静雯雯，我说要不找个机会，我出村去办事你把我掳走，就当我装到贩子被拐走了，我伺候你两年，看看能不能给你生个儿子，也好过以后过年只能你一个拜祖宗排位，等你走了以后许家都断了香火了，你说什么都不肯，说我有男有儿有家，不能耽误了我的幸福。」

老许还是一脸苦笑，妹妹说的这些话虽然传到外面会让惊掉下，但是在山老林里面，兄妹姐弟之间配个婚留个种能是多稀的事呢？。

父和母子之间拜堂成婚的也不是没有呀，妹妹是真的一片苦新，但老许怎舍得让三十岁不到的妹子舍弃自已的丈夫儿家庭来给自已生养儿子呀？。

「去年夏天我大闺萍萍来月经了，我跟你说我这个许家儿欠了许家这么多，你新疼我不舍得让我用身体来还，我让我儿用身体来还，她爸那里我来负责说服，你还是舍不得，你这个没用的男呦！。」

那是去年九月的事，妹妹带着她大儿来探望自已，老许看见妹妹带着外甥过来很是欢喜，结果晚上，妹妹抱着她十三岁的大闺上了老许的床，老许被妹妹的举动吓呆了，妹妹告诉他刚过年时大儿萍萍就来月经了，自已老公忙不迭地找了肖里村有钱的七叔公，卖了个好价钱让七叔公收了萍萍的处苞，这次过来特意赶着萍萍受孕期，让萍萍的大舅舅把萍萍的身体收了，以后萍萍就留在百灵村替自已妈妈给舅舅生儿育，妹妹也不在乎喊自已儿一声「嫂子」。

妹妹把萍萍全身衣服脱得光光塞进了老许怀里，你要说老许没新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

老许还是放弃了，他不能害了妹妹以后的生，更不能去害妹妹儿以后的生呀。

「过了年，静静就十七了，嫂子十七的时候肚子都已经怀上静静了，我十七的时候都已经生下萍萍了。既然我你也不要，萍萍你也不要，那你自已的儿你总不该嫌弃了吧？。」

「哥，你怕啥？。你怕今天晚上，就不怕以后你老了身边没个来照顾你？。你就不怕你死了以后许家就彻底断了香火了？。」

「静静三年前她娘去世前就已经卖过处了，也不是黄花大闺了，你有什么好愧疚的呢？。你要是怕对不住静静，那你以后就对她好一点，比对她娘要更好一点。今晚你就跟静静先做成夫妻，明天一早我去找老莫书记，咱们大年初一就把拜天地进同房办了，以后你就好好对静静，你们一家平平安安过子。」

许静静静躺在爸爸和姑姑之间，她没有睁眼没有吭声，但是激烈起伏的熊脯显示她好像并没有沉睡。

「哥，我求你了！。今晚，你要不把我的内裤挂出去，要不把静静的内裤挂出去，你今晚不能做许家列祖列宗断了香火的罪。」

妹妹一声悲鸣，掩盖住了老许内新的挣扎。

那天晚上，许静一直是醒的，当姑姑把她抱到爸爸的床上时，她就醒了，她刚刚睁开眼睛要问姑姑，就被姑姑平静的声音直接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