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吃一惊，我轻松道：“没有事的，只是在这里穿穿，又不拿出去的，快穿上看看吧，一定很漂亮，我给你拍照留念的。”

“但……”姐一脸难为，不知道怎样推却小弟的荒唐，最后说不过我，只把羞涩的拿着戏服到里面更换。不消一会，穿上金色华丽长裙的綝姐便脸带红晕的步出来。

“好美……”

我叹一气，不知道怎样形容我姐，但此刻的綝姐真的很美。露膊的设计，使整个臂膀毫无遮掩，雪白肌肤，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因为刚才赶路而略带凌的秀发，正好令高贵气质中渗出平易近的调皮；而丰满圆润的胸杯，更勾划出一条邃迷的鸿沟。你完全不会相信这是一套戏服，而是真正认为是为她度身定造的套装。也许程綝本身，就是一位公主。

“会不会很难看？”綝姐看我整个呆住片刻，担心问道，我指着一双雪藕般的肩膀说：“漂亮是漂亮，但怎幺好像很露的，照理学校的话剧是不会这样清凉的吧？”

綝姐亦有同感道：“我也觉得是，胸这里开得很底，连文胸也穿不了。”

我一振，那綝姐现在岂不是真空上阵？两颗的，不就直接包裹在低胸裙里，这也太感了吧！

细看一会，忽然恍然大悟地再到衣架上寻找一，我拿起一件皮肤色的衣服道：“我明白了，这本来还要穿一件作打底，在舞台上这样感，只怕男同学们都要流鼻血了。”

綝姐知道自己原来少穿了一件，立刻羞红满脸的捂住胸脯，可却使一双大更显壮观，羊脂般的白晢透亮，有如布丁花的颤动不停。虽然我曾看过当中真貌，但这种若隐若现的美态，又是另一种诱惑。

“是谁在里面？”就在我眼睛吃着冰淇淋的时候，杂物室的门被打开，回一看，是学校里的出了名偷看同学裙底的老校工仲伯。我吓一跳，綝姐更是吃惊得躲在我身后，校工拿着扫把质问我俩：“你们是谁？”

我没有法子，只有跟这位并不熟稔的老先生解释：“仲伯你好，我是中四班的程天，因为下个月校庆的话剧排练，所以来试衣服。”

仲伯从上到下瞧了我一遍，怀疑道：“话剧排练？这种事是孤男寡躲在这里做的吗？”

“你不要误会，这位是我姐，是六年级的程綝！”急之下，我胡诌姐是学校里的学生，仲伯平负责打扫杂务，我想他不会认识所有同学。加上綝姐一脸童颜，穿上戏服，说是高中生也甚有说服力。

“六年级的程綝？”仲伯走上前来，仔细观察孩一遍。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巨，自然也双眼发亮，视线集中于一对高耸挺拔的大之上。綝姐被看得慌了，但又害怕给识不是学生，急下不敢妄动，而我虽然亲姐被视满不是味儿，可这种时候也没法子。

仲伯从上至下看过够后，才施施然的道：“你们两个不用骗仲伯了，我在学校工作多年，这里有多少个生我都知道，如果有这样一位高质素的同学，仲伯会没见过？”然后又指着我说：“而且我认识你，程天，是那个非礼校花的小色狼。不要装蒜了，快说实话吧。”

丑事传千里，我的名声在学校甚响，跟綝姐相视一眼，知道瞒不过这眉眼企的老校工，只有从实招来，仲伯听了，不屑的哼一声道：“是这样吗？你俩真够无聊，乡下就是麻烦。”

我们自知幼稚，同时低下来，仲伯警告我说：“本来这算是小事，但要知道你这小子在这里已经了黑名单，给别发现，大可以擅自闯及偷取学校财物的罪名，小则记过，大则赶出校。”

綝姐没想到会这样严重，惊慌的说：“这位大哥，是我们错了，我们立刻离去，求你别跟别说。”

仲伯猥亵，一副狼相道：“嘿嘿，会有这幺容易吗？除非……你答应给仲伯一些好处吧。”

我早知道这老虫垂涎綝姐美色，把孩拉往一边说：“大姐，这家伙成之危，我们不要理会，要说出去就随便他！”

“但……”我决不屈服，可綝姐却在动摇，她踏前一步，战战竞竞问道：“大哥，你说的好处是？”

仲伯色迷迷的笑一声，从袋拿出手电，着綝姐说：“就是跟仲伯合照，但条件是要穿着这套衣服的啊。”

我没想到仲伯的好处竟是拍照，大呼意外之余，也感到莫名妙：“只是合照？我以为不真的，也至少脱光衣服给你玩一番。”

仲伯生气道：“你当我是谁了？仲伯在学校工作，好歹也算是个读书，会这样下流，要孩子又脱又摸的吗？”

听了这话，綝姐立刻白我一眼，像在说：“现在知道谁最下流了没有？”

我没有话说，连学校里被公认看同学裙底春光的好色校工也如此大义凛然，我亦只有认自己是条小棍。綝姐知道仲伯要求不高，也顺意地与其合照，我虽然对留下证据有点担心，但看到合照当中的仲伯笑容灿烂，张扬出去，只怕对他亦没有好处。看来我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