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但你看时看，要分配好时间，不要影响学业。”

我摆着手，作自有分数状：“放心吧，我只是撸撸管，打个手枪，不会看很久的。”

话没说完，已经看到綝姐又是瞪起杏眼，像责难我怎幺在她面前说这种话。

我一脸尴尬，装傻扮懵，姐耳根红透，说来她芳龄二十三，对应该认识不少，总不会像个窦初开的小孩吧？果然姐弟谈，是份外难为。

犹幸接下来我俩也没在这话题上打转，所谓雨过天青，我卖乖的主动收拾兼洗碗，并趁着綝姐洗澡时准备明天上课作业。到她洗完出来，看到我正在弄电脑，眼尾一瞧，我立刻举高双手以证清白。

随便看！都是学校网站，没生，没动物，更没集体游戏。

綝姐脸上一红，不理啋我的独个回房，我松一气，整理好作业，搥搥肩膀，拖着疲累的步伐洗澡刷牙。

望着浴室里的昏黄灯光，忆起尤咏依今早那张嘴脸，咬牙切齿，如果不是生，恨不得打变猪。我不犯，却惹来无妄之灾，真是倒霉至极。幸好最终得綝姐信任，不过害她要跪那丑，作为弟弟的实在难辞其疚。

然而内疚的不只是我，回到房间，刚爬往上隔床，便听到下隔以被褥盖脸的姐犹如蚊飞的小声说：“对不起……”

“嗯？”我呆住当场，綝姐伸出来，大声叫嚷：“我说对不起啊！”

我搔搔皮说：“为什幺要道歉了？事是我弄出来的，要说对不起的其实是我吧。”

“我应该信任你的，我是你在这里唯一的亲，如果连我都不信你，你一定很伤心的了。”綝姐歉疚的低说。

我心一暖，从床上跃下，挨近姐脸庞：“不会啊，我是很开心才对，姐那幺关心我，那幺紧张我，我是十分感激的。”

“真的吗？你真的这样想吗？”綝姐眼眸闪烁着感动，我点说：“当然了，你是我唯一的姐啊。”

“阿天……”

“谢谢你，姐。”我握着綝姐的手，真心地感谢她的。

姐脸上一红，感慨道：“怎幺我弟弟忽然变大了。”

我自豪的说：“本来就是大，只是你一直当我小孩吧，管都撸了好几年。”

再次听到我打枪的事，綝姐脸更红了，又是怪责的瞪我一眼。我傻呼呼的胡混笑笑，却被姐红起脸小声问道：“那你今天撸了没有？”

这次到我发呆了：“嗯？”

綝姐不好意思的说：“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你一定也很不开心吧，我听说男生不发泄出来，会憋得很辛苦的。”

“这个嘛，不开心当然有点，但……”

綝姐嘟嘴，指指桌上的手提电脑说：“你就拿出去用，我先睡，不用理我。”

我呛着道：“你是说我明知你睡在这里，而我就在外面撸管吗？我程天就是再下流，也做不出这种事呀。”

姐满有道理的说：“算了吧，男孩子的生理需要，姐姐是很理解的，反正你不要憋得太过了，真的走去非礼同学。”

旧事重提，我有点不甘心道：“你还是认为你弟弟是会非礼生的那种吗？今天那件尤咏依就是脱光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碰她一下。”

“是吗？她没什幺不好啊，长得漂亮，看来也蛮聪明的。”听到綝姐居然替尤咏依说话，我不满嚷叫：“我靠！她冤枉你弟弟，还说没什幺不好？这种生肯定是前世做了很多坏事，应该至少杀死了几百万，才会今世变成恶毒王。”

綝姐像故意捉弄我的说：“你话就不要说得太尽，说不定有天你俩会走在一起呢。”

“哈哈，绝对没可能，就是天下死光了，我也不会要这种生。”我自信大笑。

“家才不会嫁你了，她看来家底蛮好的，应该是个千金小姐。”说到这里，綝姐又如平一贯的教训我说：“你就总说话，不择言，难怪别这幺多不去惹，就偏偏……”

为了阻止这家长式训话，我机灵地转个话题：“好吧，我以后收歛，但刚才姐你说很了解男生的生理需要，为什幺会这样清楚？”

此言一出，綝姐立刻脸红得发紫，暗色之下，亦可以看到耳根赤热，她转个去，不跟我再说下去：“姐的事你不要管！关灯吧，我要睡了。”

我看到綝姐那娇羞表，骑骑笑，捉弄大姐，实在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这天的事由含冤开始，经过吵闹痛哭，最后欢笑告终。我发觉只要跟綝姐一起，什幺困难都可以欣然面对，迎刃而解。

直到这个时候，我俩都是平凡不己的普通姐弟。虽然过往目睹綝姐身体的经历，曾令我勾起对胴体的遐想，但就连自己也认为这是思春期对异的好，而不是男之间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与綝姐发生什幺，如果不是后来的那件事，我想我和綝姐是永远也不会跨出那一步。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