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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只是有点……」
「我也是。」
妈妈说。
「在那种
况下，我们都无法控制自己。」
我回过
看着她，刚想说话，她却把手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上。
「马克，就像我说的，当时的况很诡异，也许是我们太投
了，肾上腺素占据了上风，所以才会这样；也许这个变态是对的，我们想要对方。不管是哪种况，我们都有足够的理由。我们都吓坏了，脑子也不很清楚，所以我想让你这么做。」
她指着下面说：「我要你去洗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
「妈妈，我睡不着！我……」
「你刚刚经历了一次
体上的高
，你会感到很累的。现在照我说的做，如果没别的事，就躺在那儿，让你的身体休息一下。我要去……」
她看着地板上格伦的一摊
皱起了眉。
「清理
净。」
「我会清理的，妈妈。」
我告诉她。
「不用了，」
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好好休息吧。」
我叹了
气，站了起来。
当我站起来时，我的
茎正好对着妈妈的脸，她冲我眨了眨眼睛：「嗯，今晚的结果还不算太糟糕。」
她说完就转过身去，我又脸红了，沿着走廊去洗澡。
我走进浴室，打开热水，进去时发现没有毛巾。
让水继续流着，我离开浴室，打开衣柜的门，去拿了条毛巾。
关上门后，我顺着走廊瞥了一眼客厅，看到妈妈正坐在椅子上。
她仍然一丝不挂，我看到她正在打手机。
她会给谁打电话呢？。
一想到爸爸可能打电话说他着陆了，我就觉得胃里一阵绞痛，一
负罪感涌上心。
我低下，走进浴室，
试图洗去我所做的事所带来的耻辱。
不，困扰我的并不是这种行为的羞耻，而是我享受这种行为的简单事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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