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23）

语，只恶狠狠地盯着她。

“殿下虽没把戏唱完，可我依旧愿意放了邓姑娘，就当是给殿下的见面礼。”烟霞挥了挥手，而后便看到邓歆被抬出走廊，“不过还剩一个，殿下可要玩得尽兴呐。”

宁湘想到苗蓁蓁，便问：“你的声音……”

“是呀。”烟霞承认道，“苗姑娘虽然痒死也不愿背叛你们，可教我怎么变声倒是无碍的。殿下，你看我学得如何？嗬嗬嗬嗬……”

说笑着，她命将宁湘扛着，一路回到了先前的房间，脱下一身男装，穿回那套红色绫纱长裙，裙尾曳地，而后蹬下鞋袜，踏进那双细链凉拖，再将妆镜台上的烟杆拿回，轻轻吸上一，迎着花窗漏进的阳光吐了烟圈。

而宁湘已被重新捆住，双手反绑，手腕叠，双脚并拢，趴着，又将脚踝的绳索与手腕上的栓在一起，来了出驷马并蹄。

而后被从床上拖出来，部离开床面，也将眼耳皆封的苗蓁蓁拎到床边地板上，使其处在宁湘部正下方。

烟霞或者说是红绡，看了看这双正对自己的大脚，拿着自己的木梳子在她脚底比划，笑道：“那赵楼主也是用这般手段来痒我，眼下则要用到殿下身上了，也算天子与庶民同罪哦。”

“原来不过是拾牙慧呐。”宁湘平生第一次为赵尽欢说好话，“也不知姑娘那是痒得何等痛哭流涕呢。”

“我只知殿下接下来的样子远比那更惨。”烟霞将话题轻轻揭过，“殿下刚才扮作，可算得心应手？”

宁湘叹道：“你们既受其苦，又为何要强加于？”

“殿下若非亲历又怎能体会呢？”烟霞用木梳帮宁湘梳了梳发鬓，似在抚慰，“不过殿下莫要羞愧，许多都是这样开始的，只是那里放着的不是两位姑娘，而是自己的爹娘。”烟霞指了指先前放着苗与邓的角落。

宁湘再度叹气，不再说话。

烟霞将宁湘的一双红绣鞋提了过来，这是一双短靴，靴布极薄，暗红色，靴面没有绣任何纹饰，只显简约，靴处有条红绳便于系紧。这双鞋本是浸过水，此时已被烘。她用烟杆穿过靴的系带将鞋子拎起，递到宁湘嘴边，吩咐道：“殿下自己叼住吧。”

宁湘疑惑地盯着自己这双晃的鞋子，反问道：“我为何要做这种事？”

烟霞缓缓说道：“在殿下看来，将踩在脚底是否算是对此的侮辱？”

“自然。”宁湘答道。

“殿下的鞋子某种程度上也代表殿下的脚，所以鞋子踩在苗姑娘身上，家便会揣测殿下是要侮辱苗姑娘，”烟霞语气谄媚，“那么家便会顺坡下驴，帮殿下惩戒苗姑娘哦。”她拿梳子在苗蓁蓁脖子上比划一下，吓得苗蓁蓁呜呜两声。

宁湘听得皱起了眉，只觉句句都荒诞不经。

“是不是觉得每一句都接不上？”烟霞大笑道，“可殿下这般位高权重之，便是一个眼也会令属下百般揣度，在他们眼中，殿下可不会有无心之举。”

烟霞将拎着鞋子的烟杆抬起，抽了花烟，语气低沉道：“当年不过是有个大官多看了一眼，我就被其属下作，墙角放着我爹娘。”

宁湘眼底透过一丝悲悯，却又愤恨道：“可如今你经营的青楼可下百座？”

“呵呵是呀。如今我也会将仇抓进青楼调教成，比如那个大官的儿。”烟霞狠戾道，“我虽不会以一己喜恶定生死，却总得有法子管下偌大个江南。”

烟霞再度将鞋子递到宁湘嘴边：“殿下要再不接，这鞋子便要落到苗姑娘身上咯。”

宁湘不认同她的观点，可揣度上意投其所好这种事见得太多，何况又受胁迫，只得照做。两排贝齿咬住绣鞋的系带，鞋子在苗蓁蓁脑袋上方晃动。

烟霞笑吟吟地打开先前的花油，一点点抹在宁湘脚底，之前戴了手套，如今素手抚赤足，别有滋味。这双足可比她先前见识过的都要致，也只有这样的脚才配得上公主这样的身份。

烟霞一抚之下竟不释手，尤其是搓揉那软糯白的脚趾，更是令她将花烟吸了一大。

她搓了搓手，将剩余的花油抹去，笑道：“殿下自己用嘴叼着鞋子，一双大脚板却赤着正对家，把整个百揆庄的媚景都给揽了去呢。”

宁湘本就因这姿势倍感羞耻，被她这么一提，便只敢埋盯着下面的苗蓁蓁了。她不禁怀疑烟霞之前说的那些大道理，不过是在为她摆弄姿势找个借罢了。

这嘴叼着鞋子，脚板正对，有种透视感。既能看到平这双鞋子里藏着怎样的尤物，又能看到这双玉足平常被怎样的绣鞋包裹着。

“殿下觉得我们要从何开始？”烟霞用梳子划了划脚趾，又抚了抚脚心，“是你这修长的脚趾，还是这细腻的脚心窝呐？”

宁湘牙齿咬着鞋子，却也还能开说话，含糊不清道：“随意。”

“嗬嗬，好呀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