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也含糊不清:“不肯。”
烟霞拎起宁湘的手臂,又放开,
道被点的手臂自然瘫软下去,烟霞笑道:“殿下还真是块硬骨
。”说着,向外面吩咐一声。
又进来了几位笑吟吟的
,个个身着彩衣,像给房间捧了束花。她们有序坐在宁湘身子两侧,一手伸进腋窝,一手捏着肋骨,一手放在腰间,又有两位侍
坐在床的另一边,用手指把宁湘修长的脚趾掰起。
做完这一切,宁湘的蛾眉绞成一团,高挺的鼻梁上也布满褶皱,早已泛红的凤目盈着满潭的苦楚,分明是哭泣的
,但她依旧没有流泪。
“如此金贵的身子,还如此惧痒,偏又这般倔犟。”烟霞劝诫道,“哎呀,殿下还真是金
难开呐。明明只用求饶一声,便可逃离这无边痒狱。”
宁湘拧过
瞪着烟霞,声音略有沙哑,一字一顿道:“我,宁湘,偏不。”
烟霞迎着这如电的目光,冷笑道:“嗬嗬嗬,就算死鸭子的嘴,我也给它熬得软。何况是身子如此娇弱怕痒的你?”烟霞将烟杆取出,抽上一
,又让宁湘叼着满是银锭的红绣鞋。

们开始动手,烟霞脱了鞋子,上床坐在宁湘小腿上,而后用登仙梳刷着宁湘被掰起脚趾的前脚掌。
宁湘身子动不了一丝,她连挣扎的权利也没有,唯一能做到只有笑,可她还没有笑!只不停地发着冷哼般的声音:“哼嗯、啊噫……”
她那发白的嘴唇不停翕动,立即被痒得大大张开,露出两排咬着鞋带的银牙。
她凤目紧闭,脸颊与蛾眉一同朝着凤目聚拢,眉梢似要竖起来。而后睁开双目,瞳孔缩小,眉梢上翘,形成个“八”字。再然后,瞳孔恢复正常,一双清目盈着些许泪花,映着曛黄的余晖。
最后她还是大笑出来,“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呵呵呵呵噫嘻嘻嘻嘻嘻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却不像先前那般娇小玲珑,而是如滚滚大江,震得这小屋处处鸣金。
烟霞又拿出个工具,是四把栓在一排却有固定间隔的梳子,她对着宁湘的四个趾缝调了调间距,而后又一位
一齐
宁湘的趾缝,再一齐拉锯。而烟霞自己则一手拿个登仙梳,让宁湘的双足雨露均沾。
腋窝,肋骨,腰肢,皆被巧手搔着痒,宁湘是
子,
们也是
子,她们当然懂
孩子的娇躯哪里最为敏感,手指所到之处均是致命。
每一处的痒凝作点,这一点向内刺
,刺激着宁湘的浑身
位经络,刺激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的七魂六魄,又向外延展,与其他的痒点牵连成线。丝丝痒线又在她这已然瘫软的身子上编织起来,最终织成这幅公主殿下惨笑图。
之所以还只算惨笑,是因为宁湘仍死死叼着那根绳索。她自己固然堕
无边痒狱,痛苦至极,却不愿因自身痒苦而迁罪至苗蓁蓁身上。苗姑娘只是个寻常
子,她本就应该为她遮风挡雨,无论何时都是。
宁湘身边到处都是花烟,一聚一散,让她的笑声有了躯壳。她被点住
道,痒感并未削弱,而发泄处仅剩这么一张檀
,还要被她用牙齿封住大半。她只觉脑海里堆积着沉甸甸的痒,压得她喘不过气,沉得快要将她碾碎。
她的耐力虽是座坚壁,被这登仙梳,大毛刷,脚趾梳给一点点凿开,如今只剩断壁残垣。
“哈哈哈哈哈嘻嘻嗬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脑海中的痒疯狂侵蚀着最后的智,她没有流一滴泪,双眸却有些翻白。忽而哐啷一声,那绣鞋落在苗蓁蓁身上,碎银散得满地,暮光撒进,如满地的金粒。
烟霞看着窗外的最后一缕阳光,拍了拍惊叫着的苗蓁蓁,蹲在宁湘身前,说:“殿下的鞋子踩在苗姑娘身上了,想必是想侮辱苗姑娘?那便由
家替殿下做了这脏事。”
宁湘不停咬着
,眼恳切道:“呼呼呼……不,别……呼呼,不是的……呼呼哈哈……”
“那殿下还愿叼着这鞋再被挠下去?”烟霞凝眉浅笑道,“哎呀呀,这动也不能动,笑也不敢笑,何等滋味呐。”
“愿意……呼呼……愿意!”宁湘一
应下来。
最后的天光被大地侵吞,天地一沉,烟霞收敛笑容,帮宁湘理着发丝,说道:“殿下有所不知,我与自己打了个赌,若殿下在天黑之前仍能不服软、不放弃苗姑娘,我便考虑考虑,做一回扶龙之臣。”
宁湘本就脑海嗡嗡作响,此时更是呆住了,烟霞先前做的一切跟扶龙可有半点关系?
此时大门被推开,进来的竟是赵尽欢。
烟霞再度拿出笑容来,问道:“赵楼主总归还是记得
家的。不过有渔老在,你又怎么上得来?”
“渔老在跟老朋友叙旧呢。”赵尽欢见宁湘如此狼狈,不禁脸色一沉。
“叙旧?”烟霞有些不解。
赵尽欢没有搭话,顺势再望向烟霞,对面分明还是先前的样子,红裙曳地又露着整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