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17）

到快活处，便觉这户儿是多余的，只觉底处有一卵蛋般滑块，弃之不舍，存之又痒，故要那杆儿又扬又挠，又锤又拇，及乐罢，复思那卵蛋，哪里还有？这便是老天爷的法术！他让你乐过了，便把那卵蛋儿收上天去了。」金儿忽拍手道

：「我知矣，恐天上仙顿顿吃的便是那卵蛋儿，怪不得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男巨物，的便是娃娇娘。恐那蛋儿吃多了，守不住，便下凡来吐那物儿，那物儿复又被天上仙吞了，待地上吐尽而亡。那喂饱了的又到凡间，如此看来，天上间都只一个字了得。俱是仙，只多数不知前身为何仙耳！」

有诗为证：

大得妙时成仙，众妙语泽乐，

节才是大货，仙顿顿食卵蛋。

谁辨此中真共假，凡仙班俱各欢。

且说蛾娘坐大一千余数，便汩汩泄了。唯其亦是红亮亮的；直染得床单似从红染缸里捞出来似的。

「啊哈，乐死我也。」公子一跃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双手着地双膝跪地，公子于后又耸又挺，尺半长物唿唿着响，挤得红水溅于蛾娘后背。蛾娘被他抽得唉唉直叫：「宝贝儿，那桃核儿恐被捶碎矣，内里渣渣的，惩不好受。」公子直知将军骑马飞奔，勐一顿绳，

马儿仍收不祝蛾娘却又叫道：「勿停才好，脆把它碾成末儿，磨成儿，兑成浆儿，流出来最好。」公子勐三千余，

伏于蛾娘后背，嗷嗷欢叫：「泄矣，泄矣。」约合二刻，公子方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缩矣。俟那方出，只见一团红白加亮哗哗滚出，果如桃浆也。公子唤银儿持杯容之，连接九杯。公子自端一杯，谓众道：「此乃蟠桃园之血脉水也，我等俱是园中。虽大娘另居别处，乃我等之师。今目聚会，当共饮此杯同乐。」言毕，一饮而尽，众亦饮。

余娘笑道：「吾果九尾雉。无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当之无愧耳，只今无奈饮此浊物，奈何！」银儿复把杯去接，却瞧见

清水矣！乃惊：「直事也，四娘之水无红矣！」

蛾娘道：「恐俱有红水，只流出时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思忖公子言语，似合蛾娘言辞甚合，乃道：「公子方醒乎？抑或久醒！」公子道：「

我不知耳。仙师来否？」

余娘急问：「卢鞭何在？」

银儿道：「在驴下腹处。」

众笑。唯公子不笑，道：「恐我梦耳。我见仙师耸立蛾眉金山顶端，遂急唤之，仙师乃自山顶下来，我亦不知他怎下的山，只觉风声哗哗，我便闭了眼，侯我睁眼，仙师已至。他道：『我等你久矣。缘何方来？』我说同房之夜事第一，此乃偷跑，恐新知，倘埋怨不已。他师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缘未尽，只还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与你几年，汝定当勤才是。』我答允他，只觉心中有无穷欲问处，乃道：『仙师道术。果是天下第一，方时我便以为自已真是无父无母薄寡义之，只欲天下合我好处才乐。谁知遇了玲儿小姐，心里竟为之一变，虽然更觉大事第一却又生若许愫，只觉与我的个个舍不得，恐当不得薄寡义之说，又恐因此了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师指点迷津。』仙师抚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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