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15）

令防不胜防。不过，世风使然，你不抢，总有抢，他抢不如我抢，故须把名声二字抛远些才是。你合小之事，已是木已成舟，况汝乃应天而至，我是感激不尽的。贤婿，吾已决定荐你为孝廉郎，只须报个名儿便成，这事就这么着，你不必记挂于心，一旦公文下达，我将把你我两家之间这三里地一并划与你。依我看，你合小当于今成婚才是。」王景知夫功劳，故顺理成章至此。

他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爷之意，已吩咐家午时准时花轿来娶！唐突之处，望夫老爷勿怪。」二老相互望望，复笑，老爷道：「贤婿真

快矣！既如此，老夫高兴尚来不及哩，现已已时申刻，夫小姐快去收拾罢！」他一面说话，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道

他阳物尺八许，我亦见他挺挺耸耸，恐不假！又见他几番欲跪，却似有另一只腿撑着。难道世间果有如此物，待我亲视，若真不假，我便讨个法儿，把我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拉小姐上绣楼，小姐无奈，只得上楼，他又不敢丢下手中束带，恐大物泄漏，遭笑，虽得快活，若让家俱知他得大物之，恐传将出去，说他。小姐不知怎的办，只有牵着束带走，这边王景却被它扯得什痛，因他知小姐上楼他不便跟去，故没有跟他走，仍陪老爷说话。

只听「嘭」一声脆响，那束带断了。不巧，公子凑近老爷，老爷正端茶盅抿茶，那物儿来得太久，一旦放松，便怒气勃勃发作起来，迅疾无比自胯下弹起，好象一只马蹄朝前踢了一下，堪堪踢中老爷手中的茶杯，只听「当儿」一声，青瓷茶碗儿竟自老爷手中飞掠甩出，砸于后墙上，裂成碎片。

老爷惊恐至极，盛怒。但他记着夫之梦，乃强抑怒火斥道：「贤婿这是作什，欲暗算本官否。」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将下去，道：「

岳父，事出意外，实乃无新之过，无新之过也！」那硬物不知自家闯了祸，依然要昂起来。此时之公子，状若栗于水面之长颈鹅，不管他怎的扎勐子，那长颈却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见这厢闯了祸，唯恐老爷怒责公子，急将内禀告母亲。夫掩嘴窃笑，扭扭怩怩过来，风万千瞟公子一眼，遂贴近老爷耳畔悄话。

未几，老爷亦哧哧的笑，复不相信似的，问道：「贤婿无惊，老夫亦知内了。」说罢欲言又止，乃推夫道：「去罢，母俩谈谈知新话，我与贤婿有事相议。」

且说老爷见夫小姐离去，乃喝退左右闲，邪的笑一阵，谓公子道：「皆言公子异物，复见异物发作，几欲骇煞老夫，公子可否将它示我？」

公子初觉难为，但见丈一再恳求，且眼露异光，便允了他。

公子撩起衣襟，也觉惊诧：因那巨物又红又肿，真如婴儿小腿，长亦只尺八，只大如茶碗。乃喃喃道：「怎的又粗了些？」只因那：「起阳帕」是用时才起，他今儿却久不用它，复压迫于它，故血脉贡张，又涨一圈。

老爷瞧得如睹妖怪，许久说不出话，尺八阳物本已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使是驴，亦无它粗壮。良久，他问道：「贤婿是还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他惊坏，悔婚不把儿嫁与他，乃详尽道明其中线由。老爷听了，方啧啧赞道：「贤婿真也！仙师真高也！若请贤婿赐教，肯否？」公子却道：「非我不欲见教

于岳父，实困苦处太多。若岳父其新欲练，我当将秘发内容抄录与你。此外，岳父若不见弃，我这里有一物，甚有效，望岳父笑纳。」公子言毕，拘出那帕儿递与老爷，且讲了用法。老爷乐不可支，接过帕儿立即熘后园，将那帕儿挂于自家阳物上。

有诗为证：

吊不大物若紫藤，皆欲有一根，

老男问计于贤婿，起阳帕儿搜他魂。

午时，余娘所派接亲花轿准时而至。

且说公子携了小姐，如飞上轿。

夫亦欲随轿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见有丈母娘和儿同乘一轿的他只得怨怨的道：「大鸟儿飞了，大鸟儿飞了！」又气又恼且无奈档的，是那两个丫鬟。他们本存今晚合那大物的新思儿，今见花轿一走，他俩徒觉空落落的，正当他俩无打采时，老爷却招唿他俩去。

走进书房，老爷且惊且喜亮出自家阳物，示之，道：「是否大了些？是否长了些？是否硬了些？」二视之，抚之，揉之，果

见小雀儿长粗了许多，亦复梗长了脖子，竟亦有七寸余。二新道：虽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已逝，只有权当小做大，填填再说。

老爷急道：「我憋得紧，先几罢。」二新中亦痒痒，正欲近前，却听有自外来，他俩急急欲外去。刚至门，则见夫急匆匆赶来。他问：「老爷在否？」

二点疾退，夫进屋，谓老爷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儿早被贤婿开了苞，若明婆家欲见红，他拿甚与看？他小，不懂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