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34）

我和父亲听了这话，不由得又仔细打量了柳青几眼。她的话不知真假，但此刻的她确实看起来可怜至极。我们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其他船工，发现那些粗犷的汉子们正用炽热的眼神盯着柳青，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少爷，老爷，"一个年长些的船工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带上这姑娘吧。路上有个照料饮食起居，也是件好事啊。再说了，就这么把她留在这儿，怕是有会起歹心…"

其他船工也纷纷附和，眼中既有对柳青的垂涎，也有几分怜悯。这种矛盾的神让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我心中暗暗想到最要起歹心的恐怕就是你们了。

第二天，上三竿，码上一片忙碌景象。船上的货物已经装载完毕，员也整装待发。空气中弥漫着一混合着河水腥味和晨雾的独特气息，预示着一段新的旅程即将开始。

我站在船边，目光扫过岸上熙熙攘攘的群，突然看到一个身着男装的纤细身影正朝这边走来。那是柳青，尽管换上了一身粗布麻衣，但那张倾城绝色的脸蛋依旧难以掩饰。她的步伐有些犹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来，上船吧。"我伸出手，拉住柳青的手将她拽上船来。触碰的瞬间，我不禁一怔——她的手异常冰凉，仿佛刚从冰水中捞出来一般。这份寒意让我心一紧，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恐惧。

柳青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我连忙扶住她的肩膀，感受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她抬起，对我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那双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复杂的绪。

"谢谢少爷。"她轻声说道，声音如同春里的微风，柔软而温暖。

父亲站在船，目光严肃地扫视着整个船队。当他的视线落在柳青身上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 。昨晚的决定究竟是出于怜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救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父亲低声喃喃自语，仿佛在说服自己。然后他提高嗓门，对全船说道："都准备好了吗？起锚！"

随着父亲的一声令下，船夫们开始忙碌起来。船桨水的声音、水手们的吆喝声，以及岸上送行群的喧闹声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的出航图景。

我注意到其他船工们时不时地偷瞄柳青，眼中既有好奇又有欲望。柳青似乎察觉到了这些目光，不自在地往我身边靠了靠。

船只缓缓驶离码，河水拍打船舷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然而，这本该令心旷神怡的声音却成了我和柳青的噩梦。不适应水上生活的我们很快就开始感到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

我扶着船舷，努力克制着想要呕吐的冲动。柳青的况似乎比我更糟，她蜷缩在甲板的一角，脸色苍白如纸。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泛着一层病态的蜡黄，看起来楚楚可怜。

"哈哈，少爷，看来你和这位小兄弟都是旱鸭子啊！"一个粗犷的船工大声调侃道，引得其他哄堂大笑。

我强忍着不适，挤出一个苦笑："没办法，就当是给鱼儿打窝了。希望它们吃得开心。"这句自嘲引来了更多笑声，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

柳青的况似乎比我更加严重。不知是因为晕船还是旧伤未愈，她很少在甲板上露面。然而，每次她出现时，总会引来船上男们火热的目光。即便穿着粗糙的男装，她那高挑迷的身姿依旧难以掩饰。

有几次，我注意到一些船工偷偷议论着什么，眼神在柳青身上来回打量。我不由得皱起眉，心里暗暗警惕起来。

父亲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时不时地扫视船上的众，目光中带着一丝严厉。这无声的警告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至少那些火热的目光变得收敛了许多。

夜幕降临，河面上升起一层薄雾。我扶着柳青回到了船舱，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少爷…"柳青虚弱地开，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我…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别这么说，你只是需要时间适应。再说了，我不也一样吗？"

我安慰了她几句便转身离开并提醒她务必将船舱的门锁好便转身离开。

柳青眼中闪烁着泪光，嘴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的邪魅笑容。子在船上缓缓流逝，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不知多少个夜。这条河仿佛没有尽，两岸的景色在我眼中变得模糊不清。船只的摇晃已经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柳青的状况却在这段时间里有了明显的好转。她身上的伤痕逐渐愈合，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迹。有一天，她竟然毫不避讳地掀起衣服，露出雪白的后背给我看。

"少爷，你看，"柳青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那些伤都好了呢。"

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柳青的后背如同上等的羊脂玉，光滑细腻。原本血模糊的伤现在只剩下几道浅浅的痕迹，像是画在瓷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