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咙窒息而死。在这个家里，关上房门，我允许自己沉迷、任
，一幅幅禁忌的画面栩栩如生。可是出了家门，我不禁想到外
会如何看待。警察会敲门，我会身败名裂。我不仅
了一个未成年的
孩，这个孩儿还是我的儿。
胆汁在我的喉咙里蠕动，如果赵艺还在，她会杀了我。孩子是赵艺的一切，即使她为了哀悼一个而放弃另一个。
幸亏我从医多年，早已练就心里骂娘、面上和颜悦色的本领。每当面对病和病家属，我最
痛的就是回答要花多少钱治病。降压药一天一片只要五毛钱，十年花不到两千块。可是他们不会这么做，非得拖到脑血栓再加其他并发症才来医院，病痛和手术时受罪不说，轻轻松松十万就没了。然而我不能那么说，他们需要的是安抚而非责难。
我轻轻抚摸卫然柔软的长发，嘴唇贴在她的额。我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件事儿，从昨天起我就在局促不安中度过，没有时间整理混
的
绪，现在我必须静下来好好考虑未来。
「早上好，爸爸！」卫然迷迷糊糊醒来，甜甜叫了声，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然然……我们……」我咽下后面的话。我真的想说出来吗？
「我希望你不要为已经发生的事后悔。」
我呻吟着摇摇，我没有格分裂，我还是想要她。「妈的，这简直糟透了！」
卫然伸出手，抓住我坚硬的
，自根部至顶端，轻轻抚摸着它，笑着说：「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
「那只是晨勃。」我喃喃道。
「不要这样，昨晚是完美的一夜。你不是也感觉到了吗？」
「然然……」
卫然满心欢喜搂住我，撒娇回道：「嗯？爸爸。」
「我对你做的事……」我艰难吞咽了一下，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有些话必须得说出来，「你知道这是不对的。」
卫然捧住我的脸颊，让我看向她，「我感觉很对！不仅很对……而且极了！」
我咬紧牙关，卫然的目光好像我就是她想要的一切。明明是我占了她的便宜，这会儿却反而是她在安抚我。
我说出最显而易见的事实，「这是违法的。」
卫然发出一声轻笑，「你要去自首么？」
「你就会贫！」我懊恼地吼她，但又必须承认，儿在耳边的呢喃，让我舒服得不想拒绝。
我温柔地看着儿，白皙的脸蛋儿泛着桃花般的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含着
慕和渴望，甜美餍足的笑容掩盖不住她的娇媚诱，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纯纯一副被爽的活色生香图。
就这样，男的兽又战胜当父亲的内疚。我伸手捂住她的
房，鼻子蹭着她的发，吸
儿甜美的气味。
「今天是大年初一，新春快乐啊！」卫然发出一声诱悠长的叹息。
我现在内心一团糟，但儿只用这么一个小小的叹息就能使我安静下来。卫然刻意表现出来的狡猾让我暗暗发笑，儿总有能力让我的一天变得快乐。一个甜甜的笑容，一个亲切的拥抱，都能成为我力量的源泉。
我们的嘴唇相遇，一个甜蜜的吻。柔软、简单。
「我们得要起来吃些东西，昨天你几乎什么都没吃。」
卫然对我咧嘴一笑，「我很饱啊！」
她在取笑我，我的一只手朝着她腰间挠去。
卫然尖叫着躲开，小手也来到我的腋下，我们在床上打闹起来。小的时候她也会这样，一会儿当警察坐到我身上假装在制服坏，一会儿又是医生，摁着我的胸膛做心脏恢复。我总是会让着她，任她在我身上笑得东倒西歪。
这次我没有客气，挠着她身上最怕痒的地方。卫然边笑边叫，被子被踢到一边，露出两具一丝不挂的身躯。我将她的手腕固定在脑袋上，盯着她绯红的脸颊和张开的小嘴。
「身上还疼吗？」我凝视她片刻，问道。
卫然点，「痛。不过，是我喜欢的痛。」
我的好像自己有了意识，啪得打到她的大腿内侧。卫然啊了一声，眼睛闪闪发亮，有几分害羞，还有几分激动。
「我想看着你滑进去，」她屏住呼吸，说道。
卫然的无知和大胆正在一点点让我陷疯狂，「然然……」
卫然没等我说完，抬起
部扭动身子。我就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她的大腿从我身下滑过，又调整位置，从身侧来到我的身下。她抬起两条长腿缠在我的腰上，将我的置于她的
唇之间。我渴望滑她的体内，但大脑的一部分仍在挣扎中拒绝。
「先蹭一蹭，我怕不够湿，」卫然腼腆地提醒我，小脸很红，效果却更显得邪恶。
我对她不能说不，所以我抓紧她的手腕，在她敏感的部摩擦。卫然立刻进状态，不停地呜咽、呻吟和乞求。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卫然太他妈的诱了。光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