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相当松弛，孔
直径有二十毫米。我能清楚看到尿道里边湿润的
红色内壁。
我手
妈妈的
蒂，温柔地蹂躏妈妈尿道。
晚上，我回到我的公寓，跟她面对面。
我说：“天黑了。说吧。”
她说：“我碰上了一个……一个……可能不是
……”
我说：“可能不是？啥叫‘可能’不是？到底啥玩意儿？”
她说：“我真的不愿意想那件事儿。”
我说：“现在把我这儿钥匙
出来，拿衣服给我滚蛋。”
她可怜
地说：“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我说：“那天夜里，我从博物馆走了以后……”
她说：“你走了以后，我一个在博物馆溜达，想找青蛇。走啊走啊，走累了，就靠在窗边暖气上。然后我就听见窗户外
有动静。我以为是你回来接我来了呢，就扭往窗户外看。这一看！～～～唉哟不行了我现在全身都发麻，我得喝
酒！”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喝了一，又喝一。
我盯着她。
她说：“看见窗户外、楼底下的雪地上，有一黑乎乎的影子跳来跳去，他对着大铁栏杆跳出跳进跳出跳进，每次都能跳三、四米高，还特轻松似的。”
我知道，博物馆四周的铁栏杆差不多三米五高。
我说：“他一大半夜在雪地上练蹦高儿？”
她说：“对。我以为是你弄了个怪棉猴逗我开心。可仔细看又不太像。我就隔着玻璃往外看。”
我说：“快说你看见啥了。”
她说：“结果，忽然一下子！那东西也不怎么就突然窜到我跟前。我在三楼啊。他就那么贴窗户隔着玻璃在外边跟我对着。那东西差不多是形儿，脸上黑黑的，没五官，没脖子。加上是后半夜，又没灯，又下大雪，看不太清楚。”
我承认我当时有那么点儿毛骨悚然，脸子后脑勺热乎乎麻扎扎的。
我强装镇定，低声问：“你没嚷嚷喊？一楼有保安呀。”
她说：“还嚷嚷？根本发不出声儿来，想跑可俩腿动不了窝。你有没有夜里做噩梦怕到喊不出声来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赶紧接着说，后来呢？”
她再喝酒，说：“咱能开开灯聊这个么？”
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也有点儿瘆得慌，可我平静地说：“黑灯聊这挺好啊，多有
调。赶紧的！”
她说：“我就哆了哆嗦被定在那儿，跟那东西隔一道玻璃。”
坦率地说，每听她提“那东西”三个字，我都不寒而栗。
物换星移，物是非，可后来每想起这三个字，我手心就麻一回。
当时我故作坦然，催问：“后来！后来！”
她又喝酒，说：“后来，忽然我感觉我被抱住了。我浑身一哆嗦！可我当时真的还觉得是你回来跟我开玩笑。我回一看，我身后不是你！是另一个那东西。它抱着我！我闻到一
浓浓的腥臭气，就像大蟒紧紧箍住你、对着你张开大嘴、它嘴里
出来的内种地底下腐尸嘴里的恶臭味儿。内种腥，就像一万条活鱼屠宰现场。”
所有语言都是假的，唯独
夜从心底滋生的恐怖才是真的！我现在难以描述我当时心底的恐慌和我当时腮帮子的酸麻。
我抄过酒瓶子，也嗞喽一。那酒也不什么酒，味蕾反馈酸臭浓腥。靠，不爽。
我手脚发凉，追问：“后来！后来！”
她说：“后来我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忽然我就感觉一条冰凉的东西从后边钻进我的
。我也不知道那是手指还是啥，反正上有好多粘
，滑溜溜的。
我根本没劲儿反抗。对不起……”
我有点儿喘不上气。我催她：“后来！”
她说：“后来那湿乎乎的凉东西就
我，然后就开始狠命搞我。我吓死了。
慢慢地，我觉得好舒服……后来我还到了高
……你别骂我……”
我问：“窗户外那玩意儿一直盯着你被同伙
到高？”
她说：“它就一直趴玻璃外。它没五官，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
我问：“骚货，那你脸上咋来的伤？”
她说：“后来那东西揪我脑袋可劲儿奔展台犄角上磕。你知道我这心里向往被虐待，我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当时我特舒服、特愿意那样子被折磨。后来我慢慢就豁出去了，我想，那样死掉也挺好。估计刘胡兰自己躺大铡刀底下的时候也这么想的吧？”
我想起老仙说过的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召回”。莫非已经悄悄派“”
来了？若真派“”来了，为啥还留着她？世间有这么一骚货你知道祸害多少弟兄啊我靠！
我说：“后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