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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毛。”
妈纳闷，说：“还去毛？”
我一边剪毛一边回答：“对啊。尸体解剖前都要去毛备皮的。”
妈说：“喔，好吧。”
我一边剪毛一边问：“也许到时候你想让那帮学生给你备皮？”
妈说：“嗯……再说吧……不过想起来就很刺激。”
我把她毛毛贴皮剪下，剩下的也就几毫米高了，如缩微的收割后的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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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饮水机里接一杯热水，说：“第四步，热水焐毛。”
我拿小方巾蘸热水，稍晾凉，盖她毛茬上。
反复三次，毛茬根彻底焐热焐软了，我说：“第五步，刮皮。”
我拿起刮脸刀，小心翼翼给她刮净
毛。
刮完再用小方巾蘸热水给擦
净。
我拿镜子斜放她大腿之间，照她下边，让她自己欣赏。
此时她的
光光的，白惨惨的、秃秃的，看上去怪怪的。
在持续刺激下，她的唇早已微肿红润，冲我撒娇撅嘴。
无毛的像
学生，像小姑娘。
而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我说：“第六步，给这
洗肠子。”
我还在大声宣布程序。
妈妈脸蛋已经开始泛出红光。
我一边灌一边说：“妈，现在有男护工哎。您还不来一试试？”
妈说：“去！妈这儿多少年了除了你爸和你，来过男的么？”
而我清楚，她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会开始幻想。
对不必施压；因势利导即可。
你循序渐进，给她de，她自会文火加热。
灌完肠，她去排便的时候，玉米煮差不多了。
我去关火，把玉米夹盘里晾着，去卫生间给她擦后边。
黑黑一大盆。真没少拉。里边还有好多粪球粪块。
冲了水，扶她从卫生间回来，坐沙发上。
我吃着一根煮老玉米，同时摸妈妈通红充血的尿眼儿。
我说：“妈我
摸你这儿……我特喜欢。”
妈妈的呻吟声哀伤婉转，如泣如诉。
妈妈语焉不详地说：“唔……弄我suīsuī……弄妈妈suīsuī……”
我一边嚼着玉米粒，一边蹂躏着妈妈饱受摧残的尿道
。
妈妈呻吟着喘着热气说：“把手指
放进去……”
我把食指轻轻捅进去。
她的尿道已经被导尿管扩张，松软，里边很热很热，
呼呼骚烘烘的。
我把食指
进去，拇指在外边揉搓她豆豆。
妈妈战栗发抖。
我问：“舒服么？”
妈妈点哼着：“嗯！嗯舒服……”
我的食指慢慢在妈妈尿道里抽动。
妈妈浑身赤条条扭动着，像七鳃鳗，像大海蛇。
此刻她若有手，定会自摸。
我吃完那根煮老玉米，看着被啃光的玉米
子，忽然来了灵感，顺手把玉米子进她守活寡的。
光秃秃的，里边已经很湿。
这手
着她的尿道捻着她豆豆，那手攥玉米子捅她贱。
妈妈带着哭腔吭叽着，在沙发上扭着。
我注视着她，野蛮摧残妈妈。
我捅她、折磨她，往她道里塞玉米子。
看着没胳膊的妈妈，忽然悟出为啥那么多看维纳斯。
那种残缺的美，怪震撼的。
妈妈道里被我塞进玉米子。
我抽力度越来越大。
妈哆嗦，达到高。
浑身颤抖，如电刑中的火
。
里咕嘟咕嘟分泌出好多好多污浊粘
，软泥似的泄漏。
她这两天的分泌物越来越浓、越来越稠了。腥骚气扑面而来。
我说：“妈，你里有好多鼻汀哎。”
妈高刚过，虚弱地问：“妈是不挺恶心的？”
我说：“没错，你真恶心！”
我扬起她一条大腿，舔她
眼。
我正柔
蜜意舔嘬她眼，她突然“嘭”放一响，字正腔圆，气味馥郁，特有的大肠芳香浓烈、润。
妈脸红着说：“哟对不起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怎么就出来了。”
我说：“真臭。不刚灌了肠么？怎么还这么臭？”
妈妈说：“活着，就是臭皮囊，都一样的。”
她是老，已经不漂亮了，但由于血缘关系，我对她太熟悉了，看多了，也觉得还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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