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杨老汉不知怎么，这段时间地也不管了，总是会出村，短则个把时辰，长则三五天。
这是个好机会，李四这么想着，于是他瞅准了杨老汉出门的空档，偷偷溜进了杨老汉的大门。
杨毓秀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猝不及防被溜进来的李四从背后抱住，惊呼出声，李四一只手攥住毓秀的左
，一只手抓住毓秀的裆部，喘着粗气去舔毓秀的耳朵，毓秀极力躲闪，双手使劲掰着李四的
爪，可她一个弱
子，哪是李四的对手。
毓秀急的哭了出来，低声讨饶：“四哥，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喊
了！”
李四一边吻着毓秀雪白的脖颈，一边调戏道：“你喊？告诉你，你和你爹的那点丑事我都知道，一个月前你俩靠着那墙，你给他撸
，今天你也得给我撸！不对！今天你就是我的啦！”
毓秀如遭雷击，急忙看向窗户，李世贤白天时喜欢靠着窗户休息，她只求自己的夫君能永远不知道这种丑事。
毓秀狠下心，对李四悄悄说：“四哥，你别喊，我求你了，咱们去其他地方，咱们去后院好不好？我帮你...我帮你撸还不行吗！”
“啊！”没有料想中的动作，身后原本紧贴自己的李四软绵绵得倒了下去。
毓秀转身一看，李四被打得
眼崩血，瘫倒在地。而陈世贤拿着一根木柴站在后面，左手轻轻按着剑伤，雪白的布料有暗红色慢慢洇出。
“夫君，我不是——”
陈世贤轻轻摇了摇
，眼里的是，失望与痛苦，这种眼神毓秀再清楚不过，它陪伴着毓秀长大，“你，和你爹，有...
？”陈世贤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是被迫的！夫君——”
“不要叫我夫君！”陈世贤双目赤红，冲着杨毓秀怒吼。
“世贤——”杨毓秀眼泪禁不住往下掉，“你先回屋里，伤会出问题的。”
陈世贤沉默。
杨毓秀咬着嘴唇，双拳紧握，指尖掐得发白，二站立良久，陈世贤挥了挥手，问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毓秀马上回答：“只有我和爹爹知道！”
“你还叫他爹！”陈世贤满腔怒火，但是看向毓秀的眼神却复杂至极。
毓秀闭上双眼，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对不起...毓秀没能保全自己的名节，却又和你结婚，出家丑让你蒙羞，是毓秀对不起你......”
毓秀觉得身体一轻，原来是陈世贤抱住了自己，他流着泪，温柔地吻着自己的额：“没关系...我们去找岳丈说清楚，你们断绝这种不正当的关系。我
你，我可以原谅你。”
崩溃大哭，十五岁这年，她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了与包容的含义。
第四章
炕上铺着一张小桌子，陈世贤与丈杨老汉相对而坐，毓秀温柔地坐在陈世贤身边，挽着他的手。
“所以，你小子什么都知道了？”老汉摸着下，眼珠咕噜噜转，“嗨，我也不是心里没数，这不是你们要成亲了吗，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不也看到了，这一个月以来，我俩什么时候又做过这种事！”又指了指窗外，“李四的事怎么办？”
陈世贤正襟危坐：“李四的事我来摆平，只要丈保证严守这个秘密，我也有办法让李四不再说出这个秘密。”老汉转移话题，陈世贤没有
究，毓秀也就没有把每晚的龌龊事再提出来。
老汉一拍掌：“好！那老汉也在这给你们小夫妻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动毓秀一根手指。”
尘埃落定，陈世贤长叹一气，毓秀去厨房准备晚饭，一家陷
死一般的沉默，似乎各自都无话可说。
夜，小两说了些悄悄话，随后陈世贤沉沉睡去，过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翻被声响起，杨老汉擦着了火匣，点起了烟，又脱掉了衣服坐在炕，冲着毓秀扬了扬下。
“爹，你不是——”毓秀小声拒绝。
老汉伸出三根手指，随后收回一根，稍许片刻又收回一根，毓秀连忙伸出手托住老汉的
茎，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已经习惯了吗...我已经.......”
“别担心，今天我还给这小子加了药。”老汉被自己儿裹嘬得轻飘飘的，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毓秀卖力地吸吮，手指也有节奏的套弄着父亲的根部，只求父亲能赶快释放出来。如她所愿，老汉腥臭的
不打招呼地直接
到了毓秀的嘴里，老汉长舒一气，点着毓秀的额道：“这次全都给我咽下去。”
毓秀厌恶之极地看着他，忍耐着呕吐的欲望，将全都咽进喉咙里。一咽下去，毓秀便死命掐着自己的喉咙想吐出来，老汉轻轻抚了抚毓秀光洁的后背，说道：“本来呢，爹爹是想等你诞辰再摘了你这朵娇花，这样才更有味道，但是啊但是，啧啧啧，只怪你夫君，为父不得已只能今天趁早，秀秀今晚要辛苦啦。”
“什——”没等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