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狸 第一章 莫文海 第三节 出牧（1）

莫说：&ldqu;老莫，大牛的骣烂了，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他少受点罪？&rdqu;老莫二话没说，从袋里掏出一个小包递给成彩云，&ldqu;里面是纱布和消炎，你帮他打个子。&rdqu;他又指着冉大牛说：&ldqu;早都告诉你，半个换着骑，你就是不听。我就知道你肯定会骣烂。&rdqu;冉大牛说：&ldqu;师傅，你又没说会骣烂。&rdqu;老莫说：&ldqu;还强嘴，告诉你半个换骑，那意思你还不明白？悟哪去了？&rdqu;老王笑了，&ldqu;疼一次他就知道邪乎了。咋不咋骑马，又骑了一天，他那哪遭得住？&rdqu;他也指了指冉大牛，&ldqu;你呀，摊上了老莫这么个好，比你爹还亲，纱布药都给你准备好了。想当初，我咋不咋骑马，骣烂了，真地往裤裆里擤浓鼻子。&rdqu;

&ldqu;老王这擤浓鼻子的方子教了好 多了。他还有四大骄、四大红、四大硬没教呢？大牛，你慢慢学。&rdqu;一个叫傅二比的男挤工高声话。

老王笑了，&ldqu;二比，你这个徒我还没教好，其它的徒暂时不收。&rdqu;

这边上，成彩云让大牛把裤子脱了，大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成彩云照冉大牛的拍了一下，&ldqu;害什么臊，你当我愿意替你打子呀？&rdqu;大牛只好红着脸把裤子脱了，趴在铺上。成彩云见大牛的沟两边各烂了一片，红红的，心疼地说：&ldqu;你看看你，都烂成什么样了？肯定是骑马太得瑟了。&rdqu;她边说边挤出药膏在纱布上，又在上面撒了消炎，然后敷在上，又贴上胶布。成彩云忙完了一切，问大牛感觉怎样？大牛站起来系好裤子，来走了几步，感觉疼痛减轻许多。

这，因旅途的困顿，老邢招呼大家早早地休息。受取暖和帐篷房的限制，二十几个睡在一个帐篷房里。五个的睡在大通铺的一。老邢特别重视男界的地方睡得是什么，他让泼辣的金淑贤和外号叫老闷男青年睡在界的地方。哪知道，老闷辜负了邢队长的希望。

夜半的时候，金淑贤叽哇哇地叫嚷起来，掌朝老闷的脸噼里啪啦地抽，&ldqu;你这个不要脸的，敢占姑的便宜。&rdqu;帐篷房里的都醒了，也都猜测出发生了什么事，有 坐起来看个究竟。在暗淡的马灯下，他们见金淑贤把房露出来，&ldqu;姑让你吃好了。给你吃，你吃了就是我儿子了。&rdqu;那老闷把缩在被窝里，哪里还敢伸出来，金淑贤一把把他的被子掀开一半，又是一阵打，你不是敢摸吗？为什么不敢吃？你这个畜牲，打不死你！&rdqu;

邢队长走过来，像抓小一样抓起了老闷，把他拽到门外的冰天雪地上，&ldqu;你在这儿站着，清醒一下。&rdqu;他又走帐篷房里，来到金淑贤铺前，关切地问：&ldqu;没让他占到便宜吧？&rdqu;金淑贤冷笑一声，&ldqu;看你说的，便宜是那么 容易占的？他那个爪子早都在我被子边摸了，刚一伸进来，就被我抓住。&rdqu;邢队长说：&ldqu;睡吧，我看走了眼。&rdqu;金淑贤却说：&ldqu;偷吃麦麸子的，都是闷驴。你赶快让他进来吧，外面零下三十几度，冻坏了，他老娘要找我麻烦的，那老太太蝎虎着呢。&rdqu;邢队长说：&ldqu;让他冻三分钟，彻底清醒清醒。&rdqu;他又走到冉大牛的铺，&ldqu;起来，换到那边去。&rdqu;

冉大牛抱起了铺盖，放在金淑贤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