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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明，老爷子的案子……”

他压根儿不给她开的机会。“你该休息了。”他让她躺倒在床上，然后他也翻身上床，躺在她身畔。

“明……”她本来想请他放点水，让她处理一些公务，但侧眼看他苍白的颊上，隐隐一层淡灰流转。她受伤的这些时，他恐怕过得比她更糟糕吧？

水无艳伸出手，握住他的。“放心吧，我会陪你很久很久，直到你发白了，直到死亡来临那一刻，我会让你先走，有生之年，我都不让你孤单一个。”

“无艳。”他身子一颤，伸手想抱她，又想起她有伤在身，大掌转而抚向她的颊，肌肤上还残留着重伤后的寒凉，指尖每一次碰触，他心就一阵怞疼。“我你、我你……”他的生命从来没有这么圆满过，因为有她，再多的苦都是甜的。

“我也你。”她微笑着，螓首倚他臂弯，甜甜地沉梦乡。

他倾听着她平稳的喘息，发誓这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无艳，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他侧过，轻吻着她的额。

“喵，大师兄、大师兄……你好了没，快点出来……喵……”房门，曹天娇着嗓子学猫叫。

顾明再一次确定水无艳已经睡熟，才整理衣服下床。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他打开房门，曹天娇差点跌进来。

“你什么？”竟敢偷窃？不要命了。

曹天娇涎着脸皮笑。“那个……是二师兄叫我催你的，你有事找他去。”说完，她一溜烟跑到大门等他。

“这句话我会告诉二师弟的。”整嘛，由他动手，或者请代劳，只要结果差不多，他不会太讲究。

顾明和曹天娇出了城主府，一路西行，进了柳城最大一间油坊。

“大师兄，五师姊。”他们才进门，就有将他们请内室。这些都是鬼谷的记名弟子。

为了水无艳，顾明这回可是动用鬼谷上下的一切势力。

顾明走进内室，就闻到一个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味道。“吉丁怎么在这里？”

曹天娇尴尬地模着下。“他跟踪我，所以……”她不知道吉丁擅长偷模狗，不小心被跟上了，被吉丁发现他们的通盘计划，她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暂时将吉丁软禁起来。

“算了，他毕竟是无艳的，让他闭嘴就好，别为难他。”

“知道了。”

顾明走进房里，里两张床，躺着的是李寿和韩钰。

李寿看到顾明，激动得在床上不停挣扎，若非鬼谷弟子事先将他手脚都绑起来，不知道他会出什么事。

韩钰躺在另一张床上，她看着死而复生的义父、看着顾明、看着曹天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完全糊涂了。

“久违了，李寿。”顾明走过去，淡淡地笑着，不冷也不热，只是平淡，却更让心悸。

李寿看着他空的眼，僵硬如木刻的脸，突然动不了了。他吐着大气，莫名地好怕好怕。

“我知道你恨我，你可以杀了我。”

“对，我恨你，你为一己之私诬告我爹，害死我顾家七十八，我这双眼也是你亲手弄瞎的，我怎能不恨你？”如果不是他命大遇见师父，现在也是死了。“我只是怪，我们姓顾的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自杀，死就死，为什么还要陷害我？”

韩钰张大嘴，不敢相信。“义父怎么可能自杀？”

“他确实自杀了。”卓不凡端着两碗汤药走进来。“那夜，有给牢送了一百两，进来探视李寿……就是你们喊黑子的那个，他跟李寿说，巡按跟顾明在一块儿了。次清晨，李寿便以暗藏的短箭自尽。”幸亏他在大牢埋伏了眼线，及时用一具死囚的尸体代替李寿，将救了出去，但他没注意到李寿在书案底下做了手脚，才会有接下来的祸事。

“义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韩钰挣扎着起身，又不支地跌回去。“你说巡按可以救你，我好辛苦才把绑来，眼看着你就可以出狱，我们又能一家团圆，你为什么要死？为什么？”

“这个问题我也很知道呢！”顾明挥手，让将黑子带进来。“也许我应该让我们三对质，这样更能弄清楚为何黑子知道我的身分，知道你们绑的是真正的巡按后，会如此恐慌，不惜在客栈袭击我，失败后又下毒，引我出去，并且给你带信，让你自杀。”

李寿沉默，黑子固执地睁大眼瞪着顾明。这趟来之前，卓不凡就问过他供，可惜他也不知道太多事，至于韩钰，她根本糊涂透顶

顾明轻轻捻着手指，一下、两下、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