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的轨道】第四章

妈妈娓娓道来的谈话方式让我为舒适。我没有被要求做任何事，只是侧躺在那里作为一个耐心倾听的听众，这是我完全能够做到的，所以我在这样的状态了放松了下来。也因为我专注于 妈妈的叙事，我也忽略了她赤的身体，这样对我也很有帮助。看着 妈妈的面容一如往常，所以我表现得也更接近于正常一些。

“什么方法？”我并没意识到有所冒犯。

妈妈一下死死地盯住我的眼睛。

“我有一些类似男替代品的七八糟的收藏，我相信你想必知道它们被称之为成玩具。”

我在网上不经意看到过的图片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它们给我的唯 一的一点点印象是没有固定的形状，这也意味着我无法清楚地看到某个的脸孔或者身体。不过，所有这类图片中都会出现一个超大的假阳具，通常不是在一张咧开嘴笑的（ 不同的）脸蛋旁边，就是在一个非常饱满的的部当中。

“好吧。”我歪着低声说。

“这些是我可以接受的......直到现在，慰藉的方法......” 妈妈说道，声音很轻柔，让我几乎听不到。然后 妈妈似乎清了清嗓子，她的声音变大抬高了几分。“现在我找到了一个我确实能够信任的男，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抛弃我的男......一个我已经地全心全意着的男。”

不是错觉。就在 妈妈说出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茎抽动了一下，不知何故，我只知道它正在努力，试图再次变硬。

“我不想......伤害......那个，” 妈妈说，“但我非常想和他做。”

“我？”这是我的喉管处冲出来的响声。

妈妈的脸上发生了戏剧的变化。在那一瞬间她显出很厌恶的表。

“当然就是你，” 妈妈厉声呵斥道。“问题是，你想要什么？”

这时的我，有一感涌上我的心。它很难用语言描述明白。它同时让感到火热和冷酷。是惊恐又伴随着欣喜，彼此相融织在了一起。有 渴求的期盼，也有对 未知福祸难料的恐慌。我无法有效地运用语言表达它的复杂。我现在也不能有效地描述它。我想我的脑又回到了一个非常规的反应上，但这种非常规的反应却得到了难以置信的热的支持。我的心强劲地怦怦跳动起来。

“我你。”我说。

“我知道。” 妈妈耐心地说道。

“不，我是说我真的你。”我激动地表达，带着无比喜悦。“我不会受伤！”

“你确定？” 妈妈问。

我点了点，像个只会点偶娃娃......像个白痴。

“哦，麦麦，” 妈妈发出沉的叹息。

然后她俯身向前亲吻我。

我可以稍后再谈后来的......嗯......家庭议事（ 妈妈以后的习惯是，当她饥渴地想要做时，就会宣布：“我想我们需要一次家庭议事的活动。”）非常详尽的，并且是令印象刻的细准确的描述。不过，关于和 妈妈的第一次，对我而言就像置身在一团迷雾的处，透过烟雾，我只能朦朦胧胧地努力去辨别发生的过程中一些零星的段落， 点滴的光斑。这感觉像一栋正在剧烈燃烧的建筑物，你却试图硬闯进去搜寻它，不合常理一样的诡异。我想我进了感官过载的超负荷状态。但我会皆尽所能地把我记住的都一一列出。

有许多的亲吻，长时间的湿濡吻。舌与舌绵缠缭绕参与其中。雨魄云魂忘我之欢时，彼此紧贴着的身体就像要融对方的肌肤血脉。我摸遍了 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那些我曾经认为终其一生都无法探寻的隐秘所在。 妈妈再次为我吮吸，这次只是为了让我尽可能地快地坚挺硬拔起来， 妈妈柔温的腔为我的茎带来的腻滑感受让我无法自已......很快 妈妈就发着娇媚的腻声把我拉倒，我像个呆滞的木偶承受着欢愉带来的巨直接把我拍晕在 妈妈那如白色汪洋的赤身体上，我记得最强烈的感受是 妈妈唇肌带来的热量以及腻环绕着我的茎茎身，但我却没能把我的阳具恰到好处地推至 妈妈的蕊心处，我的不得要领让她高涨的欲无所侍从，在不温不火之间徘徊。我只得一昧毛毛躁躁，莽莽撞撞，惹得 妈妈两手不停地轻轻摩挲着我的身体因发汗凝结在肩背上的小小水珠，还不忘附在我耳边低声咛语：“慢一点......你的父亲一晚上可以耕耘 妈妈四次......你也可以尽兴索取......慢慢地品尝 妈妈......慢些......”我记得——我不止一次——但又不记得其中的细节之处。我记得吸吮 妈妈的，她的呻咛声告诉我她多么欢喜这样。我记得我疲惫不堪， 妈妈紧紧把我搂在她的怀里，我能闻着她的发的发香。

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和她躺在床上。当然，我们都还没穿衣服。我勃起了，但那只是晨勃，我一排空膀胱，它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