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得了吧。你知道所有这一切都是随机抽取的。往好的方面看，你知道
很多药检机构的测试员都是死板的混蛋。至少和我在一起，你会有一些灵活
。」
利奥说，他试图安慰一下他的母亲。
她用玩世不恭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让我们把这件事先放一放吧。半小时后
有一场对抗练习，我必须参加。」
「我向你保证，我们会在那之前完成的。」
「我看最好是这样。」她说，知道这是她逃不脱的 命运，她不想在教练面前
让儿子难堪。
他们一起走进更衣室。让
感到特别尴尬的是，娜塔莉过去曾无数次带她的
儿子参观这个地方。当他还小的时候，她经常带他来体育馆和足球场。
现在，这次访问纯粹是专业的，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他们经过了所有准备开始训练的
运动员。
「药检的来了，婊子们！」年轻而
力充沛的守门员喊道。「快点，每个
都把裤子拉下来！」
所有球员都笑了起来，她们意识到娜塔莉的儿子正准备收集她的样本。在过
去的几个月里，她们曾取笑她有这种可能，有些甚至提到她们很愿意接受他
的测试。
「嘿，娜塔莉，对你的儿子宽容一点！」一位前锋开玩笑说。
一名后卫也加
了进来。「难道母亲不应该教她的儿子上厕所吗？反之亦然！」
咯咯的笑声和窃笑声在更衣室里回
。娜塔莉喜欢这些了不起的之间的
友
。对她来说，她们都像姐妹一样，即使她向她们竖小指的时候也是如此。
「很有趣，士们。」娜塔莉嘲着她的队友们。「在新规则下，你们的
子很快就会到来。顺便说一句，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42岁，全天然的。」
她拉起足球衫的袖子，自豪地弯曲了一下二
肌。30多岁的对娜塔莉的
声明表示赞赏，而20多岁的则对此一笑置之。
娜塔莉和她的儿子走进一间私浴室，锁上了门。利奥把储物袋放在柜台上，
他们面对面站着，娜塔莉忍不住想在这种况下寻找幽默。显然，这有可能成为
一部伟大的喜剧电影。
娜塔莉一只手挑衅地放在她的
部，另一只手伸出来，眉毛翘起，似乎是在
挑战她儿子的权威。
「好吧，把杯子递给我，」她像一个正在责备儿子的母亲一样说话。「转过
去，我给你一个样本。我不介意你告诉我说，规则就是规则，不是吗？」
利奥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对不起， 妈妈。规则变了。你看过发给你的新规
则了吗？」
「我当然看了。」
「你都......仔细看过了吗？」
娜塔莉知道事有些不对劲。尽管她是一位要求苛刻的极权主义母亲，但他
们的关系一直充满
和乐趣。这就是他们如此亲密的原因，这些年他们一直生活
在一起。
她的儿子在这样的时刻如此严肃，让感到不安。娜塔莉完全期待利奥会像
她的队友一样，开一些不成熟的玩笑，说这种况对他们来说有多尴尬。
「你在说什么？」她问，「这些新的规则实际上是正式的？」
「从今天开始正式执行。你是这个团队中第一个在新的、 严格的标准下接受
测试的。全国各地也正在进行其他几项突击测试。」
娜塔莉摇了摇，不屑地说：「你知道，这些新的规则中有很多在法庭上可
能根本站不住脚，对吧？它们看起来严重违宪。」
「我明白，」他回答说，「但总得有先提起诉讼。」
「 如果我拒绝参加这项新的测试喔？我听有传言说一些正在提起诉讼。
我想等法院做出 裁决后再做检测。」
「检测不能推迟。 如果你拒绝的话，那么你将被视为检测不合格，你知道，
那意味着你将要被自动停赛两年。」
娜塔莉倒吸了一
气。「嘿，不要用官方的气跟我说话。我是你的母亲。」
「好吧， 妈妈。我承认这个新的检测规则是有点胡扯，但它确实很有效。它
是超级侵的，但在统计学上是准确的。这就是为什么研究员努力推广它的
原因。我知道你也注意到了国会关于体育界滥用药物的听证会。那么，你认为检
测机构应该更害怕谁？是愤怒的球员还是联邦政府？」
她知道她儿子
